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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见这边事情渐渐好了,殷天锡也不来索要宅院,自己长此在这里住着委实有些不上不下,况且又丢着沧州偌大的家业,便有离开的心。只是他试着提了一回,叔叔柴城便登时流下泪来,拉着他的袖子只是不放他走,倒像是把他当了护身符一般。柴进见此情景,又想到这事的蹊跷之处,便仍然住了下来。

这一日殷天锡带着三四十个军汉又来到柴家,柴进与婶娘照常管待,却哪知这一回殷天锡却不同以往只是送药,一进柴城的房间,便让将其他人都撵了出去,只留自己与柴城在屋里。

柴城是经历过的,一见这阵仗,便知道是上一次的事又要重演,顿时如同被押赴刑场一般凄惨地叫着:“侄儿救命!”

柴进也觉得不像话,上前拱手道:“直阁休要恁地,便是到人家做客,也没有这般逼着主人单独谈话的。况且我叔叔病体初愈,也吃不得这般惊恐。”

殷天锡等了好些天才等到今日,早已心如油煎,见他出来搅局,便万分不耐烦地说:“鬼扯!你看他如今面色,是重病的人么?况且他就是病得要死了,直阁我憋了这么久,今日也饶他不得!我是给你们三分颜面,让你们作这东道主,否则早将你这倒霉懦弱的叔叔绑回府里,看他能怎的!你快与我出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柴进见他将自己的叔叔按在床上,便如同擒拿一个囚犯一般,如此半点也不尊重,面上也作色道:“直阁休恁相欺;我家也是龙子龙孙,放着先朝丹书铁券,谁敢不敬?”

殷天锡喝道:“你将出来我看!”

柴进道:“现在沧州家里,己使人去取来。”

殷天锡这时倒不怒了,变转脸色光辉灿烂便如同彩云霁月一样,咯咯笑道:“柴进,我看在你叔叔的面上给你几分体面,你倒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当直阁我是个傻的,会被你这鬼话骗过?你来在这里前前后后已有半月,不说你来的时候便应该带来,这许多时日便是骑了个乌龟也把什么丹书铁券送了来,你如今还拿不出,却还要在这里推诿,说什么‘已使人去取’,敢是拿不出来?”

见柴进面上微微变色,殷天锡得意地愈加凌逼:“你家是前朝皇孙,谁人不知?必要过两三个月寻出由头来,彻底来翻腾一阵,生怕人不知道,故意的表白表白。你们是唯恐官家想不起你们这些遗族,翻史书看不到南朝刘裕的例子么?还丹书铁券,你是和那些江湖捣子混得久了,也学了些话本俗语,在这里讲评话,做梦见有免死金牌么?太祖倒是在太庙里立了誓牌,历代皇帝即位时都要进去跪诵的,可是谁也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难道你就知道写的是柴家子孙犯了罪也没事?你当太祖皇帝像你这么呆,居然明明白白给了一道丹书铁券出去,让前朝种子任意胡为,谁也禁不得你们,那这天下可就很快不姓赵了!你家学诸葛亮,唱了这么多年空城计,说大话欺骗世人,威风受用也尽够了,如今却到小爷面前来瞒哄,打量着我是那胆小的人,一吓便退了,哪知如今被我揭穿,你却说不得了!

我说与你,柴进,你家也不是什么硬腰子的,前朝皇族低头做人还来不及,谁像你这般招摇于世?把那些犯罪的人都当做座上宾,在那里学孟尝君,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本事。你觉得江湖上热闹刺激,也想自竖旗帜当个草头大王,你只当威风耍子,只怕最后果真一头栽进去,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再说你叔叔,柴城便柴城,还非要弄个名号叫做柴皇城,你把你这家里当做皇城一般么?那样大宋官家可该住在哪里?若让有心人搜寻到,这便是明明白白的反状,本直阁如今压服你们,还是我的好心哩!”

柴进的脸色随着殷天锡一句句诛心的话说了出来越变越白,到最后便仿佛面上抹了一层铅灰,连嘴唇都白了,柴城也在床上瑟瑟发抖,口中哀声道:“直阁口下留人!”

殷天锡转过脸来笑道:“柴城,既是你开口求我,我有什么不放过你家处?你快让他们都出去,我们二人好说话。”

柴城看着殷天锡那俊脸上的笑容,这贵公子虽然此时笑得开心,显出一团和善,但柴城却越看越像豺狼对着绵羊在笑,他转过眼神看着柴进,嘴唇颤抖却是说不出话,若是此时自己开口让家里人都退下,那便是自家把脖子往白绫圈子里面伸,可若是不说,殷天锡性子不是好的,因此只觉得两边都是刀子,一时间真巴不得自己再死过去一回才好,眼睛一酸,便是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了下来。

殷天锡见柴城痛哭,心中难得软了一软,想到今天将此事说开,与他定下名分,倒是个好日子,不该这么拘勒他,便缓了口声,道:“你既害羞,我便替你把人都打发了。柴进,柴大娘子,你们还不出去,是等着在这里看他会老公么?”

柴夫人还不知怎么,柴进一听大惊失色,惊怒交集,指着他道:“殷天锡,你莫要干这败坏人伦的勾当,我叔叔年纪打个对折才是你的年岁,你便是敬老,也不该干这等事情!况且叔父被你前番气得已是发了痔疮,连日只敢吃汤粥软烂之物,你还要这般创口上撒盐,是要弄死他么?你夺人宅院还不够,还要将人一起欺辱了,你把王法条例看作何物?”

殷天锡登时乐了,摸着柴城的脸,道:“柴城,你都和你那好侄儿说了些什么?可有把事情全都告诉他么?你那傻侄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哩!”

柴城面皮紫得几乎发黑,将头转向床里,再不敢看屋中的亲人。

殷天锡得意地对柴进说:“告诉你,你这叔叔早就不是清白男儿了,我已经把这黄花闺男的菊花采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我姐夫的酒席上,我用药酒将他迷晕了过去,便在我房中将他淫了,可笑这老男人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着,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哩,只道屁股疼!柴城,你可真是个雏儿,当真蠢到如此么?后来我几次三番叫他出来,他只是不肯,惹得我恼了,便逼着他要房子,他还和我说理,我便将他绑在房中又淫了一次。你可不知你这小叔叔虽然有些年纪,身子着实活泛得很哩,当时被我压在身下,扭得那叫一个浪,又哭又叫的,真像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一般,虽不像头一回那么安安静静的,却更有一种火辣味儿!至于他那痔疮,安道全早给他治好了,又帮我配了一瓶药膏,涂进去保他滋润滑腻,往里面塞一个鸡蛋都能骨碌碌滚进去,再不会伤着他!”

柴城听他当着众人将过往羞耻之事都揭了出来,登时又羞又怒,只是他如今身子大好,居然没有昏过去,只是大叫道:“不!不!”

柴进也恨得要上前抓住殷天锡,却被殷天锡带来的军人抓住胳膊拖到外面去,那帮军汉将房中柴家的其他人也都赶了出去,房中只剩下殷天锡和柴城。

殷天锡按着不住乱动的柴城,笑道:“柴皇城,你如今还和我强什么?你那厅堂上不是挂着一副对子,讲道要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么?如今你怎的不放明白一些,兀自如同青年热血一般,胳膊还要拧动大腿!”

柴城眼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敞着怀露出胸脯,恨得他咬着牙道:“我明儿便把那副对联换了,改作‘勘破人情惊破胆,看透世事冷透心’!”

殷天锡浑不在意地笑着说:“随你改做什么,便贴上一副‘禽兽世界,强盗王朝’也使得,反正小爷也没吃亏!柴城,你莫要见我宠你,便与我任性,你再乱来,我便将你侄儿绑在这里,让他好好看看他的亲叔叔是怎么给人家当女人的!”

柴城听了身上登时便僵住了,就像三九天被晾在外面的一条猪肉一般,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抽走了,再也动弹不得,睁大眼睛张着嘴任凭殷天锡的手在他身上东摸西摸。他可是知道这位殷大公子的豺狼心性,最是荒淫恶毒的,若是自己惹恼了他,只怕他真的会将柴进缚在床前的椅子上,让他从头到尾直面自己受辱的惨况。因此柴城只能任由殷天锡将自己剥得光溜溜的,两只手腕还被他拿绳子分开来束在床栏上,自己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殷天锡将柴城绑缚妥当,便脱了自己的衣服骑在他身上,用手摸着他略显瘦削的胸膛,笑道:“果真瘦了些,有点像风干了的羊肉一般,今后可该给你好好补补才行。这一病,皮肉上连光泽都失了好多,记得我第一次要你的时候,你身上可润泽得很哩!让我来给你添些滋养!”

说着他便低下头,一条舌头在柴城胸脯上舔来舔去,柴城只觉得仿佛有一条毒蛇在自己胸口乱爬,而且那条蛇还又湿又热。柴城胸口麻痒难当,却只能咬着牙强自忍耐,过了一会儿,殷天锡居然还叼住他一只乳头嘬了起来,便如一簇火苗直窜入他心肺,柴城这下再也忍不住,仰着头便叫了出来。

过了一阵,殷天锡终于舔弄完了,他笑嘻嘻对柴城说:“你来看,如今这胸脯儿上可不是好看得多了么?”

柴城本待不看,却鬼使神差地向前探头,目光只一扫,便羞愧地将头跌在枕上,原来自己胸前已经一片水渍,倒是显得亮晶晶的,仿佛涂了一层膏油一般,只不过一想到那全是殷天锡的口水,柴城身上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此时殷天锡已经开始挖掘他的下体,这可让柴城更加羞耻难耐,不住呻吟哀求着,却既不敢高声,也不敢叫骂,只怕被别人听了去,又怕惹怒这豺狼公子,因此呜呜咽咽竟然煞是动听,仿佛增添情调一样。

连殷天锡都说:“柴城,你是在撩拨你年少的丈夫么?哭求成这个样子!你那声音幽咽,简直像人在静夜山林中吹箫一样,我家今年中秋赏月的时候,在园子里山上摆酒席,山下便是个湖,在那湖边桂花树下叫人吹萧,那时天空地净,那箫声泛着水音儿飘过来,听着便是你这个味儿!”

柴城哭着说:“直阁,你饶了我吧!我老了,后眼儿迟钝,实在受不得这个,若再被撑爆了,便再做不得男人了!可怜我年已四旬,却无半个儿女,眼见要断了子孙,求直阁给我留一点男人气,让我把这条根传下去吧!”

殷天锡低头只顾弄着,听他说出这些话,便笑道:“你放心,丈夫如今得了好药,定让你那里润滑,便是胀得你难受,也只是憋闷,不会落红的。你莫要推辞年老,须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小爷我将你好好操练,定让你那后面套子里又紧又弹,成个天下第一的后庭花!你前后娶了两房娘子,家中还有侍妾,却还是生不出个根蒂儿来,可见原本便不是个能留种的,只怕你那精水中的种子都是蔫蔫的,半死不活,是以才生不出来。便是我不来占你的身子,你也是个老阉羊,只吊着前面好看,你还和我充男人道委屈哩!你真当自己是个能配种的?”

柴城被他一番挖苦,哭得更痛了,眼泪横流,只是手被拴住了,没法去擦,因此便显得愈发可怜。

殷天锡这时松动了他下面,操着硬挺的玉柱便向他里面顶去。

柴城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手指按揉得松软了,然后一根灼热的肉棒便钻了进来,这物件上一次自己被强暴时经历过的,那时只觉得撕心裂肺,如今肛道被药膏浸润得又热又软,倒是没有那时的疼痛,只是仍旧难捱,又想到那东西的功用,他便再也忍受不住,打开牙关便叫了出来。

殷天锡抱着这老男人略有些干瘪的身子,左一次右一次不住挞伐。柴城虽是富贵里生长的,保养得好,只是毕竟青春不再,前些日子又病过一场,因此身体不像年青人那样鲜活劲道,倒有些像发硬的老面一样。只是殷天锡却不觉得倒胃口,竟似乎分外喜欢这种滋味,抱着他不住狂干,一连在他体内泄了五六次,把柴城下体浇灌得汁水淋漓,见这男人已经无力叫喊挣扎,这才将他手上解开。

老而天真的柴城以为今日到这里便完了,哪知殷天锡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从背后又插了进来,柴城呜咽一声,连连说着“不要!”,却也只能如同被人骑着的老马一般,委屈忍受。

殷天锡这一回拿话震住了柴城,所做之事甚是顺畅,柴城被他吓住了,又被揭破底细,心虚胆战之下再也不敢违背,养尊处优了四十年的身子竟成为他买来的娈童一般,被殷天锡弄了个够。而且殷天锡临走时还说要他今后好好伺候,这事没那么容易了断,而且要他善自保重,不许生病,免得带病服役,直吓得柴城浑身发抖,刚刚被殷天锡挤压了个干净的阳物更加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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