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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秋收已过,仓库里米粮成山,满山乱跑的禽畜也都长得格外肥大,明年春天还要下崽。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公差敢上桃花山来啰唣,别说偏税,正税都没人敢上来收,还是苗雪山自己缴上去的。因此土地里林子里出产的东西基本上全归自己,山寨里才能如此富足。

到了秋天计量粮食清点禽畜的时候,那些喽啰们也都高兴了,一年辛苦到头,收成着实不错,虽不像打劫来钱那样快,但却心里踏实,也不用出去搏命。

因此苗雪山在花园里摆的这一顿酒席,气氛着实热烈,头目们纷纷称扬大哥哥的能耐,这山寨倒好像是个世外桃源一般,不受官府催逼,众人在这里自由自在,好不安乐!

酒宴进行到一半之时,苗雪山带着周通来到不远处的水塘边看景,他一边看着天上的月亮一边说:“这便是苛政猛于虎啊!当今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够‘退而甘食吾土之有,以尽吾年?’若是这世上处处都能如此太平,”

他转眼望了一下周通,继续说:“也仍然有人要造反啊!”

周通有些心虚地说:“大哥哥如何恁地说?我们都是官逼民反!”

苗雪山笑道:“你这话说得可不亏心?自从萧太后澶渊之盟以后,宋辽两国各过各的日子已有百年,大宋朝廷上下纵然找不出几个清白官吏,但奈何底子好,连番用大黄作泻药也未曾大伤元气。如今大宋朝且不说那些种田的,便是往来贩货的、作坊里做工的也不计其数,往上数几百年,经过几个朝代,也未见过这般热闹。宋兵对外弱是弱,但百姓的日子过得却着实还算不错,道君皇帝虽爱折腾花石纲,荼毒了东南国土,但中原没有太湖石,倒还算太平,一幅清明上河图道尽繁华,每年上元灯会也都热闹非凡,否则好汉们也不会趁此机会攻打大名了,如此时世让人实在无法慨叹‘大宋不亡,是无天理’。

若说那些江湖好汉,实在没有几个是苦出身,有哪个是被贪官污吏逼得活不下去了才去造反?大多倒都是些不安本分之人,出力挣钱、太平安稳的日子他们觉得不够惊险刺激,定要学林中的猛兽才好。佛家讲四大皆空,他们追的是三大快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人若无有一些勇力,难免为人鱼肉,但若恃勇斗狠强要血酬,却又成为了祸害。这样的人历朝历代都有,便是千百年后真的有一天‘周召共和’了,也仍是不绝如缕,那时却更加说不得‘官逼民反’。这便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不容于尧舜之世’,有一些人天性便过不得奉公守法的日子。”

苗雪山最后念的那几句文绉绉的话周通固然没有搞懂,但却并不妨碍他听明白对方这段话大致的意思,周通的脸登时红了,苗雪山这不是明明在指斥自己这伙人都是不守本分之人?一时间直把周通憋得脸红脖子粗,如同一只烧鸡一样,他想要反驳几句,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苗雪山见一个窝头堵在周通嗓子眼儿,将他闷得够了,便笑着转了话头儿:“如今荷花虽然残败了,但芦苇却正长得好,我们便在这里赏赏芦苇也不错!你看这一大片黄芦可不是萧瑟好看?风一吹过来萧萧声响,倒好像在哭一般,让人好不感怀。”

周通梗着脖子看着池塘周围湿地上那一大片苇子,芦杆顶头还挂着棉絮一般的芦花,一些水禽栖在里面,不时发出两声鸣叫,这景象怎么看怎么无趣,当年自己未上山当大王,在外面躲公差的时候也曾在芦苇荡子里躲藏过,可不觉得这芦苇丛有什么味道,还值得人这样看。

小霸王把这话便说了出来:“不过是个芦苇塘子,有什么好看?我曾在芦苇丛里面躲过整整一夜,半点不觉得好!”

苗雪山眼神春光荡漾地看着他,笑着说:“看来你还不明白这黄芦的好处哩!黄芦与黄竹相类,芦茎叶皆后空,正方便人往里插,天生就是个干后庭花的材料,怎由得我不爱?你倒是该在这芦苇荡里多待待才好,山川草木皆为有情,你向它好好学学,安心理会本身的勾当,便不会那么怨愤不平了。”

周通听了他这番话,羞愤得简直全身的血都要从脑门迸出来,连黄芦都能给苗雪山找出淫邪的门道来,自己岂不是整天和一只淫虫在一起?他把自己一身勇力全不看在眼里,抡枪的胳膊飞踢的大腿都给人视若无物,只怕对苗雪山来说,自己浑身上下最有用处的便是从腰下到腿根那块肉了!自己的身体只有那一方骨头肉是活的,其他全是死的。

周通往地上啐了一口,正想骂他淫邪,忽然只听极轻微的一声撕裂,一只手指穿过下身裤子直插进裤裆里来,那手指便如一条小毒蛇一般灵活地拨开周通那两片合拢的臀瓣,寻着那处洞眼便一点点钻了进去,就如同灵蛇钻穴一样。

周通登时便骂不出来了,张口结舌地僵立在那里,他实在太过惊愕,竟连两条胳膊都半伸开来,就如同一只飞跑寻路的母鸡一样,只是暂时却一动不得动,如同一个雕成的木偶一般,两只眼睛也直了。随着苗雪山动作的深入,周通终于动了起来,两条手臂一上一下地震颤呼扇,好像要升腾而起的鸟儿,只是两只脚被地面的胶油粘住了,半点腾空飞离不得。

周通被苗雪山另一条手臂牢牢箍住了腰,根本无法躲闪,两个人就站在这芦苇丛中,听着风吹着苇管发出的中空的声音,有一些芦苇已经破损了,风顺着破口便灌了进去,竟发出一种仿似竹笛的尖锐呼啸。周通听着这些声音,登时便想到自己中通的肠子里此时被人正进入着,就好像那些中心空荡的芦茎灌满了风一样,他这时忽然记起自己从前还用苇管吸过灌汤包里的汤汁,那可不就像被男人将汁水灌满了肠子一样?

周通被一根灵活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摆弄着,苗雪山这厮天生就是一副玩弄男人的禀赋,他的手指生得极长,又极其灵巧,而且十分光滑莹润,手指上便是不涂油也能很顺利地钻到男人那窄道里去,不会让那被捅之人觉得太为难。周通估算着此时那根手指进入自己的深度,猜测他用的应该是中指。

小霸王知道只要苗雪山生了兴趣,便轻易不肯完事,定要将自己摧折得七零八落才肯罢休,只是如今在这芦苇荡中,地上都是淤泥,又怎能成事?何况相隔不远兀自灯火通明,寨子里的兄弟们还正在那里饮酒未散,自己怎能就在这些人左近被他弄了去?

因此虽然明知哀求无用,周通仍是抱着一线希望,可怜地张口乞求道:“神仙哥哥,小弟也不敢求你饶恕,只是这里实在不便,没床没铺的,若是在这泥塘里滚一身烂泥,倒好像老母猪一般,实在不英雄,只求好汉开恩,忍耐片时,小的这就回屋子里伺候你!”

却听那苗雪山乐呵呵地说:“我的儿,哥哥自然知道在这地方不能将你正法,如今在这里也不过是换个新鲜法儿取个乐而已,每日都在床上,不嫌腻烦么?如今便让你站在这里,看着‘故垒萧萧芦荻秋’,尝一尝哥哥手上玉竹笋的厉害,哥哥不用大铁棒,也能弄得你快活!”

周通在苗雪山面前只有哀求的份儿,哪能自己做半点主?便如同臣子向君主谏言一般,奴臣可以说说话,但听不听却全在君王,正是“天王圣明,臣罪当诛”。

如今周通被苗雪山弄得久了,后面那条管道竟如同人的舌头上长了味蕾一般,居然能品出滋味来,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却也已经让他尝出了肉香,下体的小嫩肉不住紧缩缠绞着,如同要将那根手指烧化在体内一般,惹得苗雪山在他耳边低声笑道:“这么喜欢么?若是你后眼里长出细小倒钩的牙齿,可就像水蛇一般了,好个贪吃的小东西!”

周通被他作弄得几乎要哭了出来,用手捂着嘴呜呜咽咽地直哽,小霸王此时前端胀得难受,又不敢自己用手去摸,苗雪山对房里人管教严格,若是被他逮到自己碰了那性器,定会使出非人的手段来惩罚,因此这可怜人只能原地左扭右扭,借着裤子轻微的摩擦来解痒,只是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哪里能得个痛快?此时如果前方有一棵树,周通一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裆部往上面蹭,就像野猪在树皮上蹭痒一样。

因此这时周通竟巴不得此时是在屋子里的床上,起码自己的阳物可以在苗雪山肚皮上磨蹭个痛快,而且在床上时,那嵌在自己体内的也不是一根手指,而是男人粗大的肉棒,那么粗壮的一条筋肉插在自己身体里,又能往里面射精,那才是真正的奸占,哪像现在只用一根手指打发自己,强暴不是强暴,戏弄不是戏弄,自己这浑身发抖前端空虚,到底算是什么?那么细的东西怎能让自己痛快!

可是周通晓得,只要苗雪山发了情,自己就只有忍受的份儿,无论是肉棒还是手指,苗雪山都有本事把自己弄得生不如死,今儿这一关还不知要怎样捱哩!

芦苇丛中隐隐传出低微的哀鸣,那声音尖尖细细,九曲回绕,终于传到了酒席上饮宴的众人耳朵里,有人就问:“这是什么声音,是狐狸在对着月亮哭么?”

旁边有人道:“我怎么觉得好像是鬼在唱戏一样,咿咿呀呀的。”

这时有人眼尖,道:“大哥哥和三哥哥怎么都不见了?”

于是大部人都明白了,脸上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有人俏皮地说:“原来那芦苇荡里是野狐打架,才弄出这么古怪的响动来。从前只听说野狼到了月圆的时候格外发狂,原来这芦苇荡中的鸟兽也是一般。”

周通哽哽咽咽被苗雪山弄了好一会儿,他这身子如今已经比起从前已经有了很大变化,虽然前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打牌之中算作十三不靠,但就算是虚悬在那里,连用手揉搓的安慰都没福气享受,居然也挺得直直的,最后泄了出来。

周通一股热流喷发出来,登时便如同吐尽了丝的春蚕,立刻萎靡下来,腿一软几乎要坐倒在地上,好在苗雪山的手臂一直卡在他的腰上,此时见他下坠,胳膊一加力,便将他提了起来,还凑在他耳边笑道:“你个不知轻重的!那让你快活的小棍还嵌在里面,你要往地下去坐,我那玉笋外柔内硬,无坚不摧,你若是一下子真的坐了下去,可不是撕坏了你的?”

周通一听更加不堪,哭道:“好爷爷饶我吧!只要现在将我带进房里去,凭你怎么弄,都是皇恩浩荡,如同赦了诛九族的大罪一般!”

苗雪山笑道:“要饶你也成,不过今夜月色如此之好,我还有一点余兴未消,待我一发遣了这兴头儿才好。”

苗雪山将周通的裤子撕了一条更大的口子,身子一挺,便将那肉棒顶了进去,提着周通强令他站直,于是周通便如同一条挂在钉子上的猪肉一般,后穴里插着大肉棒,生生将他定住了,虽是两脚着地,却也像吊在半空一般,移动不得。

周通抹着眼泪,不知苗雪山之后还要干什么,又要出什么鬼花样折磨自己,他心惊肉跳地偷眼回头看着苗雪山,只见苗雪山将几根坚实的苇管采了下来,夹杂着干枯的芦叶,捏捏弄弄竟做成了一个哨子样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放在嘴里轻轻吹了两下,又将自己刚刚含过的地方塞到周通嘴里,道:“你来吹个曲儿给我听听,若是吹得好,今儿便饶了你,带你回房去做,若是不好听,我便让小喽啰拿过软榻来,今儿晚上你便在这芦苇塘里和你那般黄芦兄弟好好叙情,讲论些色色空空的道理。”

周通哪敢不依?含着那芦哨便憋足了气吹了起来,巴不得立刻给领回房去,只是那芦哨柔软,须得用巧了气息方才吹得响,因此他提肛憋气吹了好一会儿,才瞎猫碰到死耗子地吹响了一声。周通之前已经急得差点又哭了出来,此时听见一声短促的哨响,便好像天降横财一样,两眼可怜巴巴地望向苗雪山,嘴里若不是含着哨子说不出话,定然又哀求出来。

苗雪山笑道:“你吹出这一声来却也难得,这便是‘金风玉露一相逢’,着实不易。好了,今儿这月亮也赏得差不多了,瞧你对着这团圆月色如此动情,居然面有泪痕,我们便回房去细细谈心吧!”

周通听了这话如蒙大赦,登时大大松了一口气,苗雪山将塞在他后眼的阳杵拿了出来,周通登时觉得身体里一空,竟有些恋恋不舍,肛口咬住那阳物的尾巴猛地一吸,竟似三春将尽要留住残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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