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红透了脸：“大祭司您误会了……”
“其实要本座陪你玩玩也不是不可能。”
等等，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之前好像也有谁这么舍身大义来着……
“只要你……”萨索凑过去，低沉的声音透过耳朵直直传进他的心里，“乖，告诉我，穿是怎么穿的……”
白杨一愣，接着就想仰天长笑两声。
对啊，知道所有秘密又怎么样，只要萝莉没被他逮着，他不知道穿越之法纵有通天本事又能怎么样！
白杨摊手：“我也不知道啊，每次都是眼睛一睁一闭我就在下一本书里了，大祭司，这一点我真的帮不了你啊。”
看萨索怀疑的神色，他仰起脸：“不信你再神通一次不就知道了。”
萨索转头避过了凑上来的恬不知耻的人。
“你可知我为何一定要留住月神传人？正如你们知道的，我确实也有与她诞一子以作血祭的打算。”
白杨摇摇头：“不知道，不知道月神血脉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那两个女人一个是你的妻子一个是你的女儿，你怎么下得了手？”
“你知道这座宫殿为什么叫月殿吗？”萨索避而不答。
“与……月神有关？”
“不错。”萨索抚上方才坐的鎏金椅子：“你可知，本教世世代代只有月神传人才配做这大祭司之位？”
白杨摇头不语，知道下面必然是一个冗长的故事。
“月神是诸神中最温柔善良的一个神，为了天宫安逸诸神和平，她甘愿自降身份成为服侍诸神的下神。从那以后，月神传人为每一代的大祭司变成了约定俗成大家公认的事实。直到上一代的王——
“上一代人间的王，或许是因为不甘心王权低于神权，又或者是因为他痛恨女人掌权——月神传人皆为女子，代代如此——于是有野心有谋略的王策划了一场迫害当时的大祭司的阴谋，阴谋得逞，上一代的大祭司逃往民间，不知所踪。
“而我，没有得到月神传袭神力，但是巫力拔尖的亲王室巫师，受到王的青睐加冕为这一代的大祭司。”
“你怕苏菲这个月神传人回来抢你的位置所以才……”
“不，”萨索笑，“你太小看我的神力了，月神之力随着血脉的不断稀释，早已不及初代的千分之一。”
“那？”
“民间传说美化了诸神，说是月神自愿降身为侍，”萨索转过身来直直地望着他，“殊不知，月神是受了其他诸神的逼迫不得已而为之。”
“因为，”萨索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月神之血是最好的供奉啊。”
就算白杨不是教徒，就算他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书里的胡言乱语，他还是震惊了。
一个神沦为其他神的供奉，这……简直不可思议啊。
“来自天外的客人啊，”萨索冰凉的手抚上白杨的脸颊，吟哦般地说道，“你可知难么多正统的巫师，为何只有我一人当上了大祭司？”
白杨哆嗦着避开了他的手。
“哈哈，因为本座给诸神的供奉足够多！”
“从牛羊牲畜到活人献祭，接下来还会有月神的血……只有不断地献祭，诸神才会给本座无上的神力啊！”
白杨脱口而出：“这么残忍到底是神还是魔！”
萨索看着他，露出纵容的笑：“你来自远方，不懂我们这儿的规矩，本座原谅你……只是，你应该听说过，神魔不分家的吧？”
“都需要香火和供祭，都有无穷的力量，只不过……一个自认为正统而好贵，便要去驱逐另一方而已。”
电光火石之间，白杨突然明白了：“你们供奉的根本不是神，是魔！”
大殿里刻着的不是神，是魔，殿前信徒们跪拜的，恐怕也是他们以为是神却是魔的东西。
“啧啧啧，”萨索摇头，“都跟你说了，神魔不分家，你怎么就不懂呢？”
“那些百姓们知道自己信奉的是什么神吗？”
“当然，伟大的乌拉众神打败了那些虚伪的神，保佑信徒们平安。”
白杨搜索了一下脑袋，没有听说过什么乌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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