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浴缸旁的平板电脑,玩我古老的植物大战僵尸。
科技进步得很快,20年前平板电脑才刚刚普及,而且那时的平板又厚又重,硬邦邦的像块砧板。而现在的平板电脑,最厚的也只有3mm,随处可见,并且全屋联网,多终端操控。
若我像方秀那样,沉睡27年一觉醒来,若还留有以前的记忆,面对这个迥然不同的世界,定然要比她茫然失措得多。
等等!
20年前的游戏,沉睡27年的方秀,时间不对呀,足足差了7年,就连这老旧的游戏也超出她的时代7年呢。呵,何荷允这聪明人也有想错的时候,方秀才没玩过这游戏呢。
趁着想事情的时候,又过了一关。拿热毛巾盖住眼睛,仰头滑入水里休息……何荷允那天才,才几岁时编的故事就滴水不漏,会犯搞错时间这种低级错误?才怪!……那,她是为什么问我要这游戏……难道……!
我急忙扯掉眼上的毛巾,从浴缸里坐起来,远程打开办公室的电脑,切换到护理室的监控。只见方秀已安静的睡下了,各项数据平稳无异常……
不对!再仔细看!左下角的日期竟然是昨天的!全面联网自动更新的时间怎么可能出错,绝对被动了手脚!
我匆匆从浴缸爬出来,套上衣服就骑了摩托车往办公室赶去!
赶到实验楼,还没进门呢,远远就看到草坪暗处停了辆吉普。科学院的人大都少外出,很少买这种车。爱开吉普的通常是像考古、地质这类长年跑野外的,又或者是何荷允这种专门给人跑外勤取样的。
走近那辆吉普,车里头没人,但发动机还是热的。
我把摩托车停到暗处,拿出id卡从实验楼的后门进了去。实验楼管理很严,24小时出入都必须刷id卡。
刚到电梯口,就看到电梯灯亮着,正从3楼往下走。3楼正是我们科研小组所在的楼层。
所以,当电梯门打开时,何荷允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外的我。
何荷允看到我稍稍一愣,随即平静的走了出来。她手里推着轮椅,如果我所料,轮椅上坐着方秀。方秀换上了外出的衣服,头上还戴着帽子,夜晚的研究楼光线昏暗,看得不是很清,可我还是从下巴的形状认出了她。
“Hey,一冉。”何荷允笑着打了个招呼。我之前似乎说过她笑得挺好看?当然现在也不例外。
“这是干嘛呢?”我问她。
方秀抬头看何荷允,很不安的样子,何荷允一手放在她肩上,还轻轻拍了拍让她安心。继续轻描淡写的对我说:“这么快就发现了?不错呢,我本来打算晚些再打电话给你。”
“下午黑进系统的?”
她笑着不否认。
拷游戏的真正目的,不过就是在监控系统上动手脚而已。
我拦在她们面前:“这里整座楼都有监控,保安们正看着我们呢。”
何荷允轻描淡写的耸耸肩:“同样的小把戏。”
我觉得有点头疼:“再过10个小时就是发布会了。你们还要去哪里?”
“很简单。”何荷允脸上还是挂着笑,“离开这个只把她当做实验品的地方。”
“这样说是不是太偏激了些?”
“你我都明白,每日的那些检测,有90%都是为了取样。而且……”何荷允把另外一只手也放到方秀肩上,以增加安抚的力度,“而且,我们甚至克隆了她部分器官……只要一天还在这地方,她就摆脱不了实验品的角色。我们千辛万苦把她从冰层里挖出来,让她苏醒,她就有权力选择一个充满阳光的生活。”
方秀低下头,隐约能看出,她肩膀微缩有轻微的抖动,兴许刚刚的对话吓到她了。
“你知道我赞成你的看法……等明天发布会之后,我们就向上头申请。古芝蓝是独立出资人,只要她点头……”
“一冉,你不明白吗?”何荷允打断我的话,“一旦在发布会上露脸,你认为学术界和媒体会放过她吗?届时全世界都认识她,都在谈论她,各种追逐、质疑、学术道德的是非……她将永远被卷入这场漩涡里!所以我必须在发布会结束之前把她藏起来。”
变得口齿伶俐的何荷允从某种意义上比古芝蓝更难对付。唉,她原本就比古芝蓝难对付。
“那你有没有想过其他人的处境?大家辛辛苦苦两年,都盼望着把成果公诸于世。还有古芝蓝的处境,为了资助这个项目,她已经搭进去整个公司、负债累累,就靠明天的发布会,取得订单、拉升公司市值了。”
“可是,一冉,你说的那些,更取决于我们的研究是否过硬、论据是否充分。把方秀拉去展示,充其量只是作秀攒噱头的做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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