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寂静的夜里愈发的清晰,一字一句都那样的明朗,脱口而出的表白让鸦自己一愣,希月也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鸦的唇已经覆上来紧紧箍住了希月的两片柔软的桃花瓣。鸦忘情的吻着,已经被石化的希月有些呆傻了。鸦伸出舌头撬开了希月颤抖的紧闭着的双唇,探索者充满蜜汁的花蕊,一丝银线逶迤着从嘴角流出,划过希月的下巴。
啪!
一掌毁灭了这寂静的充满着欲望的夜。希月擦掉下巴上的银线,狂乱的吼:
“你疯了!鸦,你疯了吗?”
希月抬起头只能看见已经被那一掌打懵了的鸦,仅剩的右眼里面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鸦颤颤的伸出手捂住脸,说了一句“好疼”,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个脸,鸦握了握希月的手,然后转身。
“鸦,对不起,别……”希月刚喊出口就噤声了,喊住她能怎样呢?换来的只能是尴尬。之前所有的好都被这一掌打没了。
月光中,鸦修长的身影在地上画出好看的影子,渐行渐远,有着说不出来孤独。
希月镇静了一下,回过神发现之前鸦往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之前送给鸦的那只白色眼罩,绣上去的那花是那样的讽刺。
回到灯塔的鸦,衣服也没脱直接上床,摸着红胀的左脸颊,又说了一句“好疼”,这次是疼到了心里,如同水晶被摔得粉身碎骨的疼。鸦想想自己的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苦涩的笑了笑。
鸦和希月完了,彻底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独守相思
起床,吃饭,练剑,睡觉。
鸦又重新恢复到最原始的状态,偶尔坐在自己开出来的田垄上发发呆,叹叹气而已。秋叶都开始飘落了,田里面亲手种下的辣椒也结出了红艳欲滴的果实,唯独自己的爱的花朵也不曾开过。鸦伸手摘下一个辣椒,整个塞进了嘴里,顿时间脸也变成了辣椒的颜色,辛辣呛得鸦不停的咳嗽,连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断崖的另一面是大海,灯塔有一根铁锁笔直的垂到断崖下,经过长期的冲刷,海水竟然在断崖的壁上开出了一个很大的洞,那里是鸦的不为人知的秘密。鸦沿着锁链爬下去,然后进入到洞里面,洞最高的高度有七八米,最低的地方甚至连蹲坐都不可能,就在这里鸦酝酿着自己的计划,关于自己的未来和遥远的彼岸。
三年前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简直欣喜若狂,费劲千辛万苦将收集的木材一点一点的堆积到这里,半年下来积累的木材快要堆到洞顶了。鸦从来没想过自己动手做船,跟船的唯一一次接触,是一春师傅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只单桅帆船的模型。一春告诉她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有朝一日一定要带她出海看看。
可是一春师傅走了,一个好好的家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想着的还是要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或许还能遇到一春师傅也说不定呢。于是拿着那只船的模型拆拆装装,差不多弄明白了里面的构造之后就开始自己动手做帆船。三年之后就出海,一个人。但是遇到希月之后,鸦竟然妄想着带着希月一起出海,那是虚幻的幸福和已经破碎的梦。
鸦摸着小小的单桅帆船,看着已经成型的船的骨架,突然有种泄气的感觉。然后翻身拉着铁索爬上了断崖。什么也不想干,静下来的时候想的全是希月,开心的希月,生气的希月,无助的希月,哭泣的希月,她想着,也只能想着希月。
下第一场雪的时候,鸦生病了。这都是自作自受的结果,前一晚上练剑练到汗流浃背,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也不脱就站在断崖旁边的吹海风,东北风裹挟着海浪的味道呼啸而来,当鸦的一阵寒战过后,鸦咬着牙心里喊了声“糟了”。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醒来就昏昏沉沉,脚底轻飘飘的,拉开塔门发现外面已是银装素裹,寒风夹着冰凉的雪粒打在鸦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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