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太阳的照射,海水并不太冷,退潮的之后露出的浅滩上几片美丽的贝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几只梭子蟹顶着一头的沙子加速度的往更高的滩涂上爬。
两个美丽的身影,在海水中浮沉,第一次游泳的希月显然有点不适应,紧张的一直抱着鸦的腰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命丧大海。
水里的鸦却是更让人着迷,或许是年纪稍长的关系,总是成熟一点,不论是胸部的发育还是屁股的形状,更像是一把迷情的利器。长发荡漾在海水里,像是灵动的水藻缠住了希月的心,鸦白皙的皮肤被夕阳镀上了炫目的金色,肩膀和背后的黑色刺青倒是显得分外妖娆,就连那只紧闭的左眼也变得出奇的性感。两个人的上身□在太阳下,就像是海里的人鱼翘首企盼着幸福的到来。
希月抱进鸦的腰,蜻蜓点水般在鸦的唇上点了一下。
“鸦,你很美。”
鸦什么也没说,只是捧着希月的脸,吻了又吻。手开始在希月的胸前游走,希月紧张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却任由鸦的爱抚,鸦偶尔用力捏两下换来希月的娇嗔。
鸦弯下腰,头伏在希月的胸前用舌尖挑逗着希月,咸腥的海水混着少女的体香留在鸦的嘴里,越发的想要占有。当手伸向了那片神秘的丛林,让希月浑身颤抖起来,脚下一滑,竟摔倒在了海水里。
鸦瞬间提手把希月给捞了上来,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海水已经开始涨潮。
“上岸!”鸦拖着希月的手朝着铁锁走去。
回到塔里的时候,两个人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但是希月的脸却比之前更加红颜欲滴。
“天晚了,我该回去了。我明天再来!”希月低着头转身要走的时候被鸦一把拉住拖进自己怀里,“真就想这样走掉吗?我们继续好吗?”
话音未落,鸦霸道的吻已经将希月缠绕,鸦拖着希月走到床边,把希月按到在床上,而希月一直害羞的紧闭双眼。鸦的吻在希月的颈项间游走,包含炽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当鸦开始解开希月的衣襟时,最初希月还是半推半就,后来两个人就在相互的爱抚中褪尽身上的衣衫,在床上像藤蔓一样缠绕,蜿蜒。
希月含糊的喊着鸦的名字。
当希月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一丝暖阳照在希月的脸上,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闺房,难道昨天晚上的情形只是梦境吗?回想着昨天的画面,希月一把扯过被子蒙在了自己的头上。
其实,昨晚希月之后沉沉睡去,鸦伏在希月旁边看着希月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柔柔的笑了笑,心里想:原来她还是个孩子呢!纵然年龄已经过了,但是却有着孩子般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凸显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鸦的春梦,鸦起身去开门的时候看见外面一张哭的凄惨的脸和一身跑凌乱的衣衫。
还未等鸦开口,希月就哭着说:“姐……姐得怪病了!之前村里的这种病的人已经……死了!姐姐……姐姐也会死的!我好怕啊!鸦,我好怕!”
“先别哭!等我一下。”鸦说完冲进屋里,穿好衣衫背好剑拉着希月往山下冲。
“盛仲夏已经把姐姐赶出来,姐姐现在也不能回娘家。我把姐姐先安置在我们小时候玩的小屋子里面。”
“别着急,带弥纱去一春师傅那里!我相信他的医术应该是可以的。”
当鸦见到弥纱的时候已经完全认不出那是原来漂亮的弥纱了。在弥纱之前已经有两个人死于这种怪病,人的皮肉从外到内腐烂脱落,最开始的时候从指间,开始变成了那种棕黑色的腐肉,会渐渐留下白骨。最后腐烂到人消失就死掉了,痛苦的是这种怪病自始至终人都是清醒的,痛苦不言而喻,除非痛晕过去,那是最好的止疼疗法。所以第一个人和第二个人死的时候还没有完全腐烂,只是受不了那个痛苦而已。
如今的弥纱一般的脸已经开始腐烂了,像是被蛀虫掏空的香木,血丝布满惨白的颧骨,一颗眼球已经腐烂消失了,空洞的眼眶露在外面,甚是凄惨。
“姐姐已经不能开口讲话了,但是她能听见我们的声音,是不是姐姐?”
弥纱果然缓慢的点了点头,仿若僵尸一般。
鸦用被单将弥纱包裹好,背在自己的背上,朝着一春的诊所走去。一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仿佛看见了不该看的秽物,甚至有人竟然我地上吐口水低声的咒骂他们,鸦转过头用一直眼睛狠狠的瞪着那个人,手里的剑鞘已经被推开,对方瞬间噤若寒蝉,一溜烟的逃走了。希月摇了摇鸦的胳膊,说了声算了。
送到一春诊所的时候,一春看了一眼似乎并不惊讶。
“这是肌骨腐化病,就专门给人看病的郎中肯定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最后人体会腐烂到一丝不剩。但是岛外有地方得过这种病症,病源是尸体。也就是说她曾经接触过带有这种病源的尸体,如果没有的话肯定被那些啃咬过尸体的动物咬到过。但是只能从病源传染,不会从得病的人身上传染,所以你们应该是安全的。”
“怎么才能治好?一春师傅求你救救我姐!”
一春摇了摇头,“求生不得只能求死。只需三两日便可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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