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蹊跷:“没什么可看的也可以看看啊,老钟你带我看看呗。”
“不是我不想带你去,”老钟叹了口气,“那地方主人下过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入,违命者死。就连我也只见他进去过一次。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里面有什么。”
我吐吐舌头:“这么过分,连你也不让进?”
“连我也不让进。”
“那算了,我们走吧。”
别气的中饭。夜魂的未婚妻看样子是铁心和我过不去,饭桌上各种挑衅滋事,要不是看在她有夜魂撑腰兼之是个女流之辈炎少爷我早就抽她丫的了。本来我还觉得她长得挺好看的,现在我一看她这副嘴脸我打心眼里厌恶,饭一吃完我就啪的撂下筷子走了。
冲回卧室倒在床上,我一上午大好的兴致被这个死女人搅得乱七八糟。其实我也不是猜不出她那么讨厌我的原因,不就是她老公早餐时因为我把她冷落了么,我又没叫他这么做啊,跟我甩什么脸子?神经病。
不行我再想她我的肺就要气炸了。
可不想她又有什么好想的呢?
对了,那扇门。
我立刻精神了起来,好奇心促使我一骨碌爬起来冲出房间。我还清楚地记得门的方位,路上遇到的下人又似乎得到了命令并不阻拦我,我很顺利就重新来到了那扇朴素得过了分的门前。门被整个刷成了天蓝色,在这个以黑和白为主色调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我向四周一看,没人,正是偷看的大好时机。
我把手放到门把手上,试着推了推,门立刻开了一道缝。本来我还以为会有魔法什么的把门锁住,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只要推门迈腿进去即可。
可等等。
按老钟的话,里面的东西对于夜魂来说应当十分重要。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夜魂却这么放心地把它放在一个连锁也没有的房间里?还是说里面有什么致命的东西,譬如一个强大的黑魔法之类的危险玩意儿,甭说别的,就是再放一个阿拉的诱惑我也得完蛋。
我迟疑地缩回手,犹豫不决。
还有老钟说的违命者死。假若我足够幸运活着进去活着出来了,要是被夜魂发现了我进去过,他会怎么样?会不会……会不会杀了我?
我眼前浮现出他邪邪的笑。这家伙有十足的恋童癖,要说他对我色心未泯我坚信不疑,要说他会杀我我根本不信。就连我割破他的颈动脉差点杀了他的那次他都没杀了我,他会因为我进入一个他不允许别人进入的房间就对我痛下杀手?我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个场景。
可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以他三级黑暗术士的身份,要真想杀我,动动小指头就够。
怎么办……
靠,豁出去了。
我猛地推开门。
一间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间,连墙壁也被刷成了蓝色。房间正面的墙壁被一幅巨大的油画占据。除此之外更无别物。画框的黑与墙壁的蓝如此和谐地交织在一起,依依难舍,亲密得好像恋人的缠绵。
我的目光移向画面时,顿时目瞪口呆。
画上画了一个少女。
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少女,约莫十三四的年纪,身上的服饰明显地彰显了她蓝法师的高贵身份,黑亮的头发一倾而落,漆黑的眸子就像两颗最明亮的宝石。她在笑,露出浅浅的酒窝,粉红的樱唇轮廓极好,笑起来唇角轻轻翘起,露出几颗珍珠白的贝齿。在画中就已经美得令人怦然心动,若是真人,那更得是倾国倾城的尤物。
这却不是我目瞪口呆的原因。
母亲的床前放了一张她少女时的照片,小时候我不止一次把照片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眼前这个女子,除了气质不同,和母亲年轻时的相貌是那么的相似。
也就是说,和我那么的相似。
我可以确定,夜魂说我像一个人,指的就是这幅画里的少女。
画框上面有一块金牌子,上面写了“姵玥”两个字。
毫无疑问,姵玥就是画中女子的芳名了。
这么说,夜魂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他喜欢这个叫姵玥的女孩。
那既然这样,他大可以直接去找姵玥去啊,为什么非要缠着我这个冒牌货不放?
我怀着满腹疑团走出房间,前脚刚跨出门槛就听见走廊响起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冷汗登时冒出来了。我尽量迅速而轻声地关上门,走到走廊中央,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随便路过的样子,其实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住。
来人了。是老钟。他看着走廊上吹口哨的我,一脸狐疑:“炎小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啊啊?没事,就随便逛逛,中午吃撑了嘛。”我满口子胡诌,也不知这老管家信了还是没信。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在黑夜城堡住了下来。夜魂到底还是暗塔之主秀吉的儿子,每天都被公事排的满满的,很少看他能一整天呆在城堡里。不像以前给晨羽做徒弟时那样每天被高强度训练给虐的半死不活,我每天有吃有喝小日子过得也舒服自在,想起晨羽的频率也变低了,只是每次想起他依然会心痛。
心痛的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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