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我找一个我最喜欢的案子,那么毫无疑问,就是这个案子——致命游戏,这是我的幽灵朋友给出的名字。
在这之前一直都没有案子,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侦探身上的低气压,他处在一种暴躁的濒临崩溃的边缘——这让我非常好奇,因为很少有人会把一件事情看得这么重要,几乎同等于自己的生命、情绪、喜好。
换句话说,我从没见过Sherlock这么偏执的人。
在我刚刚认识他们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用偏执来形容侦探,但现在我用了。应该说,从正面来看,这个词并没有出错,甚至我觉得这种偏执非常可爱——或许对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就在侦探暴躁低落到用枪对墙出气的时候,John终于回来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不得不说的是,医生是这个时候唯一可以安抚侦探的人。
——当我脑子里面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忽然很想去撞墙,就像侦探说的那样,墙活该的。
不久前我被我的幽灵朋友提醒,侦探对医生还不是爱情之后,我就开始试图用一种非常正常的眼光去看待他们的关系,然而,非常无奈。
他们是那种即使用最正常的眼光审视都会显得非常基的一对,这已经不是看官的问题了,而是他们自己非常相性合的问题了。
John被冰箱里的人头吓了一跳,然后他们进行了一轮非常幼稚的争吵——非常幼稚,并且扯到了John博客上的小说。
我对此非常好奇,因为幽灵无法碰触实物,所以我一直处在心痒却无从下手的地步,毕竟我也不是随时随地跟在他们身边——真的,看我真诚的大眼睛。
他们开始扯到了Sherlock的常识问题,这使我想到又一个证明他们之间感情的铁证。
Sherlock从来不在John面前掩饰自己。
以侦探的智慧,他绝不会使自己成为一个真正被社会排斥的异类,事实上,即使是这样一个古怪的人,他依旧拥有着亲人、朋友——即使他表面上并不与他们的关系有多好,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
他们所争论的常识问题,太阳系的问题,就处在这样一个范畴,这是一个说出去会招到他人异样眼光的事情,但Sherlock非常坦然的在John面前表现出来。
——一个异类和一个凡人的争执。
我一直想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虽然后来我开始意识到他们本质上都拥有着对于危险的本能向往,但我依旧觉得好奇。
他们互补,但不是性格上的,他们依旧会争吵甚至无法忍受对方。他们的互补,更应该是体现在对彼此的约束上。
医生是侦探不至于偏离正道的那根绳,又或者说是囚笼——不过这么说似乎也过于恶毒,倒不如用侦探的尼古丁贴片来比喻。戒除恶习,又满足他的欲/望,各种意义上。
争吵的结果就是John离家出走——哦我相信医生不是真的生气,他只是……有些恼怒,或者是觉得侦探居然把自己的全部努力都否定了而觉得伤心,但不管怎么说,Sherlock干了一件坏事。
等到哈德森太太上来,侦探一脚踩过茶几,晃晃悠悠的走到窗边,看着外面John穿越寒冷的街道离开。
我在想那个时候侦探究竟在思考着什么,他真的如他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痛恨伦敦的安静和平吗?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我终于精准的给侦探下了一个定义:猫科类的傲娇生物——看他睡衣和萌萌哒的抱膝睡姿就知道了,哦还有,在John说要出去透气的时候,他非常生气恼怒的,扯着抱枕,蜷缩成更小的一团,显得非常委屈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
哈德森太太终于发现了墙上的那个笑脸,并且给侦探记了一笔账——好吧虽然我不是很想说,但我依旧很奇怪,也就是,侦探的资金来源。
平时委托人或许会给,以及还有麦哥——但话又说回来了,我并不相信侦探这么大个人会全部依赖麦哥给他生活费,况且他看上去那么的厌恶麦哥,但全部依靠委托人的话,又似乎并不够,因为我并不是经常看到他接手案子,难不成还依靠苏格兰场给他点什么咨询费一类的东西吗?
第二天麦哥来访,给了Sherlock一个案子——但侦探并没有接,相反,他非常坚定的拒绝了。
我相信这里面有对麦哥的讨厌的成分,但同时,我深沉的坚定的相信着,这里面有John的原因——是因为昨天自己居然闹脾气把对方赶走了,所以现在沮丧的连案子都不愿意接了吗?
这是我自己的猜想,但说不定也有一点道理。在John没有回来之前,这两个人就默默的对坐着什么也不说,等到医生回来,侦探才打了一个招呼——语气非常平淡,我也说不好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许他并没有因为John出去透气就自责?不过也或许,是因为爆炸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了生活的乐趣?
这个时候看到麦哥,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侦探的哥哥究竟是怎么看待他们两个人的?
我不相信这只老狐狸真的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那点小暧昧,不过或许他的态度可以从一句话里面看出来,那就是:“或许我弟弟有时就是这么顽固。”
顽固——这个形容词一出,我就知道,麦哥妥协了,并且他的意思是他对此毫无看法,因为你看,“也许你能说通他,John。”
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麦哥的一点调侃,就是那句,“Sherlock的生意日益红火了,自从你和他结为……朋友。”
“结为”这种词,难道不是应该跟恋人伴侣婚姻一类的词吗?但我意识到,或许麦哥这句话里面也包含着一点对弟弟的担心,以及对John的些微谢意。
没有人可以改变Sherlock的想法,除了John。没有人可以影响Sherlock的性格,除了John。他们彼此牵绊,彼此依靠,彼此影响,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靠在一起,就像是相互取暖的刺猬,只用唯一一点柔软的皮毛相贴,就已经足够——当然,这主要是指侦探。
两个Holmes的暗自较劲再一次让医生败退于他们的观察力——我几乎再一次深切的同情起医生来,当然,仅仅是几乎,因为我知道医生的性格并不会因此而恼怒——理所当然。
这种认知让我在之后的那两年觉得无比羞愧,因为医生的性格绝对并不柔软温和,或者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
其实我和Sherlock他们一样,都对医生太过于想当然,甚至主观臆断,侦探在这里吃了大亏,最后不得不眼泪汪汪的求原谅,至于我嘛,就无所谓了,我在心底谴责了自己一番。
麦哥的到来和离开让Sherlock又一次犯别扭,看那狗屎的音乐声——如果那还叫音乐的话——以及那“唰”地一声甩动的琴弓,虽然是因为John调侃的一句兄弟斗气。
我的确对这对兄弟的关系非常好奇,但同时我也对John和他姐姐的关系非常好奇,因为至今我都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对了话又说回来,有一个蕾丝的姐姐,或许这也是John能够变弯的很大原因。
然后,雷斯垂德来电召唤,以及那句:“I’d be lost without my blog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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