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蛋儿把娘拉到里屋,自己麻利地爬上炕,跪坐在吴邪身边,指了指他已经完全肿起来的嘴唇,有些担心地看向他娘。
“呀,这是咋啦?”铁根儿媳妇一看见吴邪的嘴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忙把孩子拉起来,认真地看了两眼后,又放心地说:“哦,不碍的,是叫蚊子给咬的。哎哟,这杀千刀的蚊子,哪儿不好咬非得咬俺们邪娃子的嘴巴。娃,难不难受?”
吴邪眨眨眼,脑袋晃了两晃,显然还没完全醒呢。
闷蛋儿这时也凑了过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吴邪嘴唇儿上的蚊子包。
铁根儿媳妇知道吴邪没事也就放心了,于是对闷蛋儿说:“闷蛋儿啊,你在这儿看着弟弟起床,娘去看看灶上的火。”
闷蛋儿懂事地点点头,乖乖地扶起吴邪打算帮他穿衣服。
谁知衣服才穿到一半,吴邪却闹了起来:“痒痒,哥哥痒痒,疼疼,哥哥哥哥,疼疼,痒痒……呜呜呜……”
吴邪一边哭一边去抓嘴唇,毒蚊子咬的包不挠会痒,挠了会疼,难受得吴邪又哭了起来,闷蛋儿在一旁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突然就想起他爹曾说过口水可以止痒……
看着难受的吴邪,闷蛋儿有些迟疑地把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后把口水往吴邪的嘴唇上抹了抹,他隐约觉得这样不太好,但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好。
等吴邪糊了一嘴唇他的口水后,闷蛋儿才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不用吴邪自己的口水呢?算了,也没什么区别。
吴邪的嘴唇儿难受了一整天,闷蛋儿的口水疗法倒是挺管用,于是吴邪就老缠着他要“药水”,导致闷蛋儿这一天里总是想喝水……
“哥哥,不痒呢。”晚上,吴邪躺在炕上,小声地和闷蛋儿说着悄悄话,虽然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在说。
闷蛋儿微微地笑了下,能帮吴邪把嘴巴治好,他很高兴。
“哥哥,明天你带我上哪儿玩啊?”吴邪有些期待地问。
闷蛋儿偏过头看着他,不说话。
“哥哥,干娘说你每天帮她干活,那我明天也跟你一起好不好啊?”吴邪乖乖地提议道。
闷蛋儿轻轻地摇摇头,他觉得吴邪这么小,每天只要负责吃饭、睡觉,然后乖乖地待着就好了。
“不嘛……哥哥,让我帮你嘛!”说着说着吴邪声音渐大,眼看就要吵醒铁根儿夫妇了,闷蛋儿连忙用手虚捂上他的嘴,然后无奈地点点头。
见闷蛋儿答应了,吴邪笑弯了眼睛。
闷蛋儿看他不闹了就把手收了回来,顺便帮他拉了拉被子。
“哥哥,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也不盖被子?”吴邪又盯着光溜溜的闷蛋儿好奇道。
闷蛋儿摇了摇头没回答他,只是翻了个身侧躺,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吴邪哄他睡,没过一会儿吴邪就睡着了。
夜深了,吴邪嫩嫩的小皮肤都被细细地盖进了被子里,屋里的蚊子嗡嗡地飞了一圈后,毫不犹豫地落在了闷蛋儿□□的皮肤上……
作者有话要说:
☆、6
烈日高悬,骄阳似火,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吴邪今天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后他乖乖地跟干爹道了别,然后就跟在闷蛋儿屁股后边学习怎么喂牲口去了。
家里的羊羔儿还在吃奶,母羊的草料则是之前在后山割的,闷蛋儿胳膊上挎着个小筐,他从里面拿了一把草料,自己先有模有样地喂了一次做示范。
母羊很温顺,羊羔儿也可爱,吴邪捏着草料喂得开心,时不时地还冲闷蛋儿傻笑一下。
“哥哥,羊羊可爱~”吴邪说。
闷蛋儿点点头,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两天吴邪吵着闹着要吃羊的事……
一小筐草料喂完,闷蛋儿又端起盛着麸子的小盆朝鸡窝走去,吴邪跟在他身后,小手拉着他背心儿的衣角,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麸子是去年秋收过后村里发给大家专门喂鸡用的,闷蛋儿每天都把握好量,免得还没到今年秋收就都吃光了。
鸡吃东西没有羊那么温柔,尤其是一窝鸡,每次喂食都抢得很凶。
闷蛋儿这次没急着让吴邪上手,而是自己先喂了几把确定这些鸡不再“激动”之后,才给了吴邪一些麸子让他自己试试看。
吴邪抓着麸子觉得扎手,于是问闷蛋儿:“哥哥,这是什么呀?小鸡吃这个吗?”
闷蛋儿点点头,又空着手给他做了一次撒麸子的动作。闷蛋儿细瘦的胳膊在空中划了小半个圆弧,吴邪看在眼里觉得这就是标准动作一定要做的一模一样才行!
于是,吴邪也挥着他那肉滚滚的小胳膊使劲儿地划了半个弧。只是,闷蛋儿那半个弧是从里往外,从自己滑向鸡群,而吴邪却是从外往里,从鸡群撒向闷蛋儿……
吴邪看着闷蛋儿被自己扔了一脸麸子,愣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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