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冒充青阳弟子只是小打小闹,阿萨辛圣教却是……难道,是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那么森罗堂……
唐烟儿越想越烦,只觉得这些事情弯弯绕绕搅做一团,扑朔迷离不知真假,想的头疼。
又想到景年还坐在那个众矢之的的位子上,更觉得一阵心焦。
做什么要接下这样的麻烦呢?还如以前一般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不好么?什么也不管,万事不劳心,今宵有酒今宵醉,这武林江湖正道邪道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谁是谁非,谁死谁活与他们何干?
甩手一走,远去千里,管他天下谁主。
她私心如此,却知强求不得。这是景年的心结,他年少时背叛了青阳,多年以来一直觉得愧对师父,闻人秋临去之前把青阳托付给他,他是死也要护得青阳周全的。
可是自己呢?她苦笑,青阳如何,江湖如何,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她只剩景年一个亲人了,不帮他,不陪他,又能怎么样呢?
纵然她一个人去逍遥快活,这辈子孤苦伶仃又有什么意思?
思虑之间,更觉天地之大,唯她无处可归。便如姜黎所言,走遍了天下,她又该去哪里呢?
侧脸看看浑然不知的姜黎,苦笑更甚。
伸手与她手掌交叠,掌心间温度传递,勉强维持着一份牵连。
唐烟儿心累如此,只想得一个安慰,可是现在她觉得唯一能安慰她,也肯被她接受的人正昏迷不醒。她只得这样握握她的手,企望能从这点接触中找到一点力量。
不知不觉竟然倒在姜黎身上睡了过去,意识迷离之间只觉
☆、14
白朗在外间照看着小子们都睡了,想起来问一下唐烟儿之后的安排,他是武人,粗放惯了,进门之前也没想到一屋子都是姑娘家,是不是应该先敲个门。所以一进门就看见两张床,一张床上躺着那个黑衣姑娘,还是昏迷不醒,换了件衣裳只穿中衣躺在被子里,床边有琴徵拉着她的手,趴在床上睡着了。
另一张床呢,躺了两个人,唐烟儿小小的身子蜷在姜黎怀里,姜黎一手握着她手,一手揽着她,竟然醒着,冲白朗笑笑:“白大哥。”
“诶?你醒了?”白朗一出口才发觉自己着实是个大嗓门儿,赶紧捂嘴悄悄问:“你醒了啊……?”
“嗯。”姜黎点点头:“原本就伤得不深,划破点皮肉,只是有毒罢了。毒清干净自然就醒了。”
“怎么不多休息一下。”白朗像个老大哥一样不赞同道:“年轻时候不好好照顾自己,老了可要后悔的。”
姜黎不说话只抿起唇笑,白朗发觉她笑起来柔柔的样子实在让人不能拒绝,老脸微红,抬起左手想挠挠头,才发现自己左手早没了,讪讪改成右手。
“白大哥可是找烟儿有事?”姜黎善解人意的问。
“啊……是……”白朗看看唐烟儿把头埋在姜黎怀里,安静乖巧,只有身体轻轻起伏,好像只柔软的猫儿:“本来是想问问接下来的安排的,小姑娘挺有见识,一路上给她安排惯了。不过既然她睡了,就等她醒来再说吧,也该累着了。”
姜黎略一思忖:“现下大家都受了伤,免不得要休整一阵子,两个月怕是都不能到扬州了,具体休整多久还要看看烟儿和大师姐怎么说。不过……白大哥不妨去找间大些的客栈定下来,大家总不能一直住医馆,或者若是有短租的院子也很好。烟儿醒了我问问她。”
白朗见她条理分明,有板有眼的,便应了,刚转身,又不好意思的转过身来抓抓头笑道:“那个……小黎啊……大些的客栈,我恐怕定不起呢……”
姜黎笑着点点头:“是我疏忽,白大哥烦请把桌上的包袱递给我一下。”
白朗照做,包袱里边掏出来三个小绣囊,一个朴素简单,瘪瘪的。一个华丽精致,塞得鼓鼓囊囊,还有一个绣工雅致,不涨不瘪。姜黎捏了捏那个朴素的,犹豫片刻拿了那个华丽的,抖出几锭银子递给白朗:“白大哥先拿去做定金吧,之后跟大师姐报账就是。有劳了。”
白朗人粗心不粗,只是性子比较直率,便当即问道:“这是小姑娘的钱袋?”
“是。”姜黎毫无扭捏的解释:“本来出行的财务是大师姐掌管的,但是她此时未醒也不好打扰,我本想先垫上,只是……”她再次低头抿唇笑笑:“囊中羞涩让白大哥见笑了,烟儿这丫头身上向来钱多,便先管她借一些。我自会跟她说的,白大哥不用担心。”
她做事很有分寸的样子,白朗放心的点点头,做了个抱歉打扰的手势出去了。
他前脚刚出去,唐烟儿就从姜黎怀里钻了出来:“你倒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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