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是谁扬鞭打马,白衣飒踏。
端坐于战马之上的少年身姿飒爽,脸上一张银色的雕花面具更是尤添几分仙人潇洒。
被困在阵中的棕衣少年有些着急的呼喊着:『喂,带我一起啊!』
前蹄高扬的战马嘶鸣一声绝尘而去,记忆中最后的是少年那飞扬跋扈的脸,他回头,面具中露出的双眼是毫不掩饰的志得意满:『阿云,你可要好生修炼着将来谋个好仙职,若这一次我能生还回来了也必降大罪,你无论如何,保我一条命啊。』
棕衣少年一愣,才想起问:『为什么是我?』
白衣少年头也没回的大笑:『你死了谁陪我拼酒?下次比试等着输吧!十坛碧莲酿!』
『我呸!』
棕衣少年气的在阵里跳脚大骂。
心里却不由自主的记住了那句话,他得有个好仙职,保那个酒鬼一命。
而后来,他确实是做到了。
再相见是那个在北辰宫内大开杀戒的疯子,一身白衣一双红瞳,招招狠辣毫不留情见谁杀谁,却在听到自己的嗓音时略微一个怔神,神智竟慢慢的清明起来了……虽然只是短短一瞬,又要混沌下去,却也是那一瞬,他抓住那个时机,大喊道:『阿云!送我回庄,救我!』
冰冷的触感在额头上点下,池妄于迷蒙中睁开眼,对上一双黑亮如星的眸子时愣了一下,随即放心下来——不是阿寒。
一身黑衣的小姑娘不作声,只是安静的用一块冰凉的帕子擦拭着池妄的面部,然后脖颈、胸膛……
池妄颤巍巍伸出手去,想说我自己来就好,却发现现下一个抬手的动作都费力如斯。
像是察觉到池妄的有所抵触,小姑娘摆手,施了一个昏睡咒过去,这才继续安心工作。
在接下来的时日里,池妄已经无法分辨出白天还是夜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是知道,自己被即墨寒折磨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九世为畜赎罪那么长的时间一样,让人害怕让人发慌让人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渴望着被拥抱被触摸被安抚。
可即墨寒只有在自己伤快要好了时候才会回来。
那时候彻底被暗夜吞噬的石室才会带着那么一两点微弱的暗光。
池妄现在甚至有些病态的想要看到那个小姑娘出门去了,她出门就是去告诉即墨寒自己的伤势……只要她给自己的后穴上完药,自己就会陷入很长时间的昏睡,有时候醒来她在,有时候不在,在暗下来的黑暗中只能凭着清浅的呼吸判断有没有人,只有那厚重石室门被推开时与地面发出的摩擦之音,才能让池妄心里升起一点点的欢愉。
他想趁自己意志还没被彻底磨灭之前开口解释,他想趁自己还能记起事情来的时候快些问问现在的状况,他想……
石室门被推开了。
四周亮起了微弱的光。
即墨寒的手轻轻摩挲着池妄的脖子,好像就在考虑该用几分力才能把他掐到就剩一口气一样。
池妄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半是害怕半是欢愉。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他……
『师傅。』即墨寒轻轻笑了,如蜻蜓点水般的吻从池妄胸前落下,果不其然听到了对方陡然加重的喘息,指尖在他小穴处若有若无的刮搔,感受着对方一翕一合的穴口对自己的邀请,不停摩挲着探索着,『你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呢。』
将自己昂扬的东西埋进池妄的体内,听着他在耳边压抑又欢愉的shenyin,即墨寒的吻也不断的从眉眼,鼻尖处不停的留恋。
他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近两个月的时间说服自己忍住掐死身下这个人的冲动,忍下把他剥皮扒骨一寸寸一点点磨成灰的冲动……
曾经在碧莲宫中幻想过多少次与他这个挚爱的师傅痴缠的画面,想要给他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对待,想要让他知道就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头,亦可以对你温柔如水……可是为什么睁眼闭眼全是你那把漂亮的剑刺过来的样子……
我有一个很好看的师傅,师傅有一把很好看的剑,他还有一只非常适合握剑的,漂亮的手。
即墨寒一面缓缓律动着,一面不停落下温柔的吻,一面用自己的左手扣住了池妄的右手,一个一个指缝挤进去,十指紧扣。
池妄有一瞬间的愣神……他的前胸和后背甚至大腿上都留着即墨寒鞭子抽打的痕迹,有很多已经结疤了,可这些疼都比不得自己当初心甘情愿躺在涅槃台上重塑经脉的痛楚……他知道自己这一世做碧莲守的不易,也突然想起碧莲宫内那夜很暖的风,即墨寒从被子里伸出手摸到自己的被子里,也是这般一个一个指缝挤进来,十指紧扣。
只是……
剧烈的痛楚从右手指尖处蔓延到肘部,池妄痛的弓起了身子,冷汗涔涔而下,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些骨头一点点在血肉下化成粉末的速度,极其缓慢,极其……温柔,比起两百年前在涅槃台上,真真是有过之无不及的痛楚。
『这么好看的手,不应该用来拿剑,更不应该用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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