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就笨蛋了。我把他衣领向下一拉,稍稍侧头,就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唇。
主动的亲吻,若用一样东西来意味,那便只能是酒。最醇厚的烈酒,不是辛辣的唇间刺激,也不是几乎窒息的舌下烧灼,而是带着矜持的淡淡酒香味,在贪婪的吮吸中,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抱着凤尧的腰,在亲吻中慢慢抚摸他的腰臀,那人分开着双腿,用膝盖勉强撑着床榻,我抬膝顶了他一下,他急喘一声,上方的接吻就停了。
“不要停……”我衔住他的下唇,舌头伸进去勾了一下他的舌底。那人被动地把舌尖吐出来,我绕了一圈,用力地含住吸了他一下,凤尧腿下打颤,腰身软得直往我身上贴,我探进他衣服下摆,手指摸上胸前乳头,恶劣地吹了吹他的耳畔:“凤尧……这和我心里想的,可还有点距离……”
那人向来不服输,既然说出了口,便就是逞强也要撑下去。他被我取笑,一松口撑起手臂直起身来,我仍有些意犹未尽,还想拉下来亲他,结果那人伸手一扯,竟是两手并用地试图解开我身上的腰带。
我不知我那是什么心理,自下而上地望向他,看着他衣衫凌乱地坐在我身上,替我急切地解衣,那一刻血脉喷张的感觉,简直让我忍不住想直接压倒他做一场。投怀送抱固然诱惑,奈何过程太过缓慢,简直就是对热血沸腾,几乎不能把持之人的最大煎熬。
我压抑了一下心头的燥火,忍耐着让凤尧替我松开衣袍,他越脱越慢,脱到自己的时候,简直就是在撩拨我脆弱的神经。我实在难受得紧,直起身来抱住他用力吻了一阵,舔噬到肩颈的时候,一边揉着他的乳头,一边伸手脱下了他的下衣。
燥渴稍得缓解,我慢慢放开他,往后退了一点,在灯光中看向他的眼睛:“掌门,接下来的……会么?”
凤尧顿时大窘,咬紧了嘴唇,简直羞耻得像是要把我一掌打昏过去。他喘息了会儿,半天挤了一个字出来:“……会……”
烛光里,那人伸手到身后,他闭着眼睛闷哼了一声,手指就挤进了后穴。我呼吸一窒,险些不能自控,那人张开腿,手指开始缓缓进出,流淌的淫液顺着指尖流下来,白袍还系在身上,露出了大半个左肩和胸膛。那种凌乱而色情的气息,在视野里太具冲击性,我俯下身去,用舌尖在他的胸口打圈,挺立的乳珠顺着舌头的舔弄绕动着,凤尧的声音都变了,呼吸快得不行,他在身后又加了两根手指,几乎是颤抖着的,在抽出手来之后,颤颤巍巍地扶着阳物坐了下去。
进入的瞬间,我抓着他,不能自制地发出了声难耐的闷哼,感觉像是头一次抱他,好不容易抱他,那炙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下体,比世上最惑人的毒药还要致命。我托起他的臀,用力往下一送,凤尧惊了一惊,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手臂快速地扶住了我的肩膀保持平衡。
“凤尧,”我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又一下,“凤尧。”
他额上都是汗,脸色潮红一片,只喘着气,睫毛一抖一抖的:“……是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了……”
我搂住他,把吻断断续续落到他眼睑上,鼻梁上,以及最后的嘴唇,笑道:“比梦里还好,好到,都不想醒来了。”
让凤尧主动一直是我的夙愿,因为那让我确定,他是看到了我心里的一切。只是,真的到了今夜,我也觉得从前的我是那么幼稚,这个人是否在意我,是否明白我的心意,早就用眼神和行止告诉我了,他愿意为了我低头,为了我毁功,甚至是从未想过的情事,他也勉强自己做了,有情如斯,何其幸之。
我抱过他,一翻身把他压到身下,那人有些意外,睁大了眼睛看向我:“怎么,有哪里不对么?”
我亲了他一下,笑道:“并非掌门做的不好,只是云华发现了个好位置。”
“……什么位置?”
“掌门刚才……一直碰的那个位置。”
凤尧登时脸色大红,骂道:“胡说!”
原来他方才坐身动腰,意乱情迷之际有些失了理智,坐骑之姿主导性极高,他顺应情潮,自然而然地在舒服的地方来回摩擦顶动。我恶劣地抓过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下身开始用力地抽插挺进,一边喘息,一边故意问道:“这里么,云华有没有弄错?”
凤尧又惊又喘,在呻吟中几乎顺不过气,他闭着眼睛,大声威胁道:“混账!你不许再开口!”
在床上还用长幼之序来压我,我吻住他,在唇舌的停歇间笑道:“掌门,好生耍赖啊……”
“谁叫你……唔!”
雨落河湖,细雨湿岸了无声。
长夜漫漫,惟有绵软的秋风,将雨丝吹进竹帘里,落地生凉。
五十 尾声
一别数月,终于回到了直阳宫。
在院子里扫落叶的二师弟瞧见我们,立刻丢了扫把欣喜喊道:“掌门!大师兄!你们回来了!”
一出声立即惊动各处,烧水的四师弟搭着抹布追出来了,剑坪练剑的师弟师妹们也闻讯而来,甚至那明心丫头,穿着坐病的衣裳,踉踉跄跄地被两个师妹扶了出来,一见掌门就大冒眼泪,直哭天喊地着:“掌门当日为何赶明心回直阳宫,洛阳半年,可怎消瘦成如此了!”
我受不了明心的嗓门,只把行李交给二师弟,让他待会给师弟师妹们分点小物件。明穗最是乖巧,蹭蹭蹭跑上来喊了声掌门,大师兄,我笑着诶了一声,把她一把抱起来举在肩头:“呵,小丫头,可是长重了。”
明穗一本正经:“放我下来大师兄。”
“嗯?”
“明穗已过十岁,是大姑娘了,男女授受不亲。”
我忍俊不禁,将她放回到地上,弯下腰沉声道:“大师兄有失礼数,小师妹勿要怪罪,以后再不抱你举高高了。”
明穗听完一瘪嘴,可怜兮兮地扑到我怀里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笑着重把她抱起,直起身来在凤尧的耳边低语了一句:“瞧,明穗这样,像不像掌门?”
凤尧不悦道:“我可不稀罕你举高。”
久别重逢,大家在院子里和乐融融,抵不住众人的不懈追问,我把不神谷之事概括着草草解说了一遍,隐去了师祖和中毒一事,也打消了他们的好奇疑惑。师弟师妹们一口一个掌门身体如何,外出习惯与否,闹得凤尧心烦意乱,骂道,我好端端地在此,你们问他作甚!众人一脸“掌门需靠大师兄照料”的怜悯表情,更把他气得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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