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看着苏慕雁颤抖的身体心疼万分,对自己更是恼恨,李珣!李璟怒视着跪立的李珣,双眼欲要喷出怒火,衣袍内的攥紧的拳头大力的让骨节咔咔作响。李珣,我要把你挫骨扬灰!
“苏三郎的才情可是名满京华,方才夸的妾身都不好意思了,这脸颊都羞红了呢?”皇后对和帝娇笑道,
☆、甘露殿二述当年 (二)
“慕雁是赞娘娘好手段,好计谋,十数年过去,深藏不露,反而位极后宫。”苏慕雁淡淡冷笑。
一言说出,李璟和李珣俱是震惊,李瑢却是面色一直的深沉,如此震惊一言却未动一丝神色。
“大胆!”皇后立即变了脸色,纤指直指苏慕雁,“竟敢污蔑本宫,来人,给予拖下去!”
“梓童,既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又何必动怒呢?”和帝开口道,显然是维护苏慕雁,“慕雁,继续说吧。”
“遵旨。”苏慕雁继续开口,望着殿上那个华丽宫服,风韵犹存,道貌岸然的一国之母。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心中却是恨极,“当年污蔑莲妃娘娘的几位大臣,薛志仁,乌尔思,孙内德等人,也就是前段时间陛下发落的几人,皇后娘娘可有印象。”
“这……吾长年深居内宫,后宫不得干政,怎会熟悉这些朝堂大臣?”皇后一副理直气壮地样子。
“怎么会不认得了?他们可是一直为你们洪府效力,如今主子竟然不记得了,可是让他们伤心的。”
苏慕雁自怀中拿出几封信件,“陛下,这便是近段时日那几个罢免的大臣和洪府往来的书信,里面要求洪府要帮他们洗脱罪名,安排妥当,并且提及当年联名污蔑莲妃娘娘之事,请陛下过目。”苏慕雁恭敬呈上。
什么?当年母妃受污蔑之,竟是皇后所为,李璟怒视向殿上那个女人。
皇后眼见皇上脸色越来越黑沉,心中暗自怪父亲如此不小心,竟然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抓住把柄,那几个老不死的也是不安份,看来是嫌命太长了。
“陛下……”皇后一声长唤,绣袍半遮容颜,秀目含泪,欲落不落,“妾身不知啊,爹爹当年竟然一时如此糊涂,现在爹爹年纪老迈,还请陛下看在你我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网宽一面……”说罢,眼泪沿着粉质的脸颊如雨落下。
“还有莲妃娘娘之死。”
“莲妹妹是自杀,这件事不是苏小公子调查而得吗?”
不理会皇后之言,苏慕雁继续忍着心痛说道,
“莲妃娘娘打入冷宫后,供奉克扣,宫人欺辱,生活艰难,若是没有苏惠妃娘娘的暗中照拂,莲妃娘娘怎么会在冷宫中支撑半年多,直至产下腹中胎儿才香落黄泉。”苏慕雁眼中已经有了湿意。微微含泪。
“什么?水若的孩子活在?”
“慕雁,我的同胞弟弟……”李璟亦是激动的上前。
“是的,”苏慕雁点了点头,“当年莲……妃娘娘托付给苏惠妃娘娘两件事情,一件是将木盒交给圣上,更重要的是另一件,让自己刚产下的婴儿送出皇宫,所以清如会看到苏姑母抱着一件包裹离去,神色匆匆,而木盒却丢失在了莲池。”
苏慕雁不去看向李璟现在的神情,只是静静的叙述着,眼神空洞,李璟,李璟……
而后正色清亮的眼眸直逼当今皇后,“那么请问,主管后宫,手持凤印的皇后娘娘又作何解释?”
母妃,母妃,你竟然是如此艰难。洪艳娘,李珣!李璟心中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这……”皇后微微失色,而后恢复淡定的开口,“执掌凤印二十余年,本宫想来秉公办理,吾没有少过任何人的供奉!定是下面的宫奴瞒上欺下,亏待了莲妹妹。”
“呵呵。”苏慕雁冷笑,“所以小臣夸赞皇后娘娘好口才,好才思。”
“但又不知皇后娘娘对这些又作何解释呢?”苏慕雁展手显出是,一株草,一朵琼花。
“这是什么?花花草草的,让本宫作何解释!”
“皇后娘娘怎会不认得此花呢?这可是你的祖籍渝州有名的琼花,只产于秀琼山,下官在藏书阁查缺补漏是翻阅陛下即位以来的起居注,里面分明记载,‘昌平六年,惠妃身子不虞,心有郁结,帝甚为关切,后惠贤,献家乡之琼花栽植紫宸殿,以使惠妃安神宽心。此贤德之举也。’而这一株草,名为‘绊离’,昌平元年末,莲池竣工,一时皇后娘娘贤德的提及这种草碧色青透,浅带幽香。此事亦有记载。”
“是,吾想起来了,确有此事,陛下,现在妾身也是年纪大了,记性有些差了,刚刚没想起来。”皇后柔声对沉默的皇帝说完而后侧头斜睨苏慕雁,“是本宫推荐的,那又如何,吾也是为惠妃妹妹着想,本宫可是不清楚这些花草药性什么的,当时的一片好心却成了现在被诋毁的把柄!”皇后虽然仍是淡定的样子,心中却是已经慌乱不已。苏慕雁怎么会如此清楚?这琼花的药性和避讳只有生活在秀琼山的人才清楚,他怎么会?
“呵呵。”苏慕雁轻笑,“小臣并没有说这两样花草的药性相斥,为何皇后娘娘如此慌乱,竟然不到自招了呢?”
“本宫不打自招什么?苏慕雁,你一小小的翰林定员,血口喷人,污蔑当朝国母,该当何罪?”皇后怒道,眼睛中已经投出慌乱。抬眼看到的是李瑢和李璟两人恨极了的眼眸,儿子也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够了,住口!”和帝一掌拍在御案上,高声怒道,“咳咳,”抑制不住一阵剧咳,枯瘦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病态的嫣红。
“来人,将皇后夺去凤冠,打入天牢,交由大理寺……”
“陛下!”皇后凄然一声打断和帝的旨意,“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你竟然不顾一丝夫妻情分吗?那两个狐媚子就算是死了,也是把你的心占的满满的。”
“陛下,”皇后神色悲戚,双目泪落,“我才是你的正妻,我才是你拜祭祖宗,册立封碟的正妻呀……”
“够了,母后!”一旁一直跪立的李珣猛然起身,运力震断绳索,肩胛处的箭伤洇出血迹。扶住摇摇欲坠的母后,“莫在求他垂怜了。”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爱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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