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的人面上带笑语气温和诚恳,悠扬舒缓的声音让人对他无法发火,可周熙对这些全然没有反应。
“赶紧走开!真是扫兴!”
看也不看那人周熙如同挥赶蚊虫一般连连挥手,仿若这人再多呆一秒自己就会得瘟疫一般。
“是是是,小的这就走这就走。”那人微微服身算是对周熙打了个招呼,随后便面带笑容的离开了。
“才出门就碰到这种事,真是晦气。”周熙忿忿抱怨,用力的瞪着那人离开的方向,连方才想要吃晚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好了,别人都走了。”看着周熙一脸不爽的样子,司城奕轻笑着将人揽进怀里安抚。
“哼!要你管!”感受着身边司城奕的温度,缠绕在心头的几分不耐全都烟消云散,只要这个人在自己身边,就不会有不开心。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你不是待会要去点纸灯?这时候再不走,等
会儿可满河边都是人,没你落脚的地方了。”
宠溺的伸手轻点周熙额头,司城奕嘴角噙笑,怀里的这个人即便是生气也是这样可爱,不愧是自己的宝贝。
“那走吧!”
感受到司城奕对自己的包容宠溺,周熙忍不住扬唇轻笑,脸上却摆出一副勉强的表情。
“你啊!”
无奈轻叹,司城奕牵住周熙的手走向人群。
自始至终卢影浩都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门口发生的一切,看着那个人故意去撞周熙,看着周熙发怒,看着司城奕安抚周熙,看着司城奕和周熙两人携手离开。
“怎样?我的表现可还自然?”
来人淡笑朝卢影浩走来,这一次他没与卢影浩相背而坐,而是站到了旁边。
“很自然的故意。”听到来人的问话卢影浩放下手中的茶杯回应,眼帘低垂,看不清神色。
“他果然如同传说中一样,是个美人,不愧为大祁的那一宝。”对于卢影浩平静的嘲讽来人显然已经有了抵抗力,只是无奈的撇撇嘴,随即轻笑着低声感叹。
“莫名其妙的举动。”
“你不懂,正式见面之前先要有个深刻的印象才好。”来人一副神秘表情,径自拿了个茶杯倒上茶水,“他们已经走了你还在这里坐着?”
“那就麻烦你结账了。”
一直面上没什么表情的卢影浩终于侧头对来人笑了笑,在来人沉浸在突兀的笑容中时卢影浩已经起身走出茶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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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江位于京都的城南,环城而流,水势湍急,想要泅渡的话难度极大,而且每一百米还有五个侍卫排阵把守,因而澜江可以说是京都的一道极有利的天然屏障。
距今一百多年前大祁曾有过一次内乱,那也是大祁唯一一次的危机。骁战王因为一个女子在南方起兵发动叛变,浩浩荡荡的五十几万大军一路大捷最后将京都围了个水泄不通。
骁战王为了节省时间打算猛攻天赐门,就是京都的南城门。可能是因为自从叛变起就只有四五次的战败而太过自信,所以即使知道天赐门是京都最难攻下的城门也没有另作考量。
就这样,当时的皇帝带领城内有数的禁军、侍卫、守
城兵在城内与骁战王对峙。因为澜江易守难攻,骁战王的五十万大军变着法的攻城,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城内人员毫无减损。
双方一直僵持了三个多月,一直到叛变起因的那个女子带着从他国借来的二十万援军赶到,三人做了一次密谈后战事才算告终。
此事后果不计,单说澜江在化解这次大祁危机中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京都的百姓自那以后便将澜江视作天赐为京都的福音,每年叛变结束的那天也就是四月一日,大家都会到澜江上放花灯,用以祈福。
一百多年后的今天,这个习俗依旧没有改变,澜江上依旧是众多色彩斑斓的灯盏随波而流,远看宛若星海。
“小玉。”
卢影浩穿过层层人群终于挤到了岸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一面整理自己已经有些混乱了的衣襟一面暗自庆幸自己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公子?你怎么过来了?身子好些了?”刚把自己花灯放走的小玉惊讶回头,蹦跳着跑到卢影浩身边。
“好多了便过来看看。”拍拍小玉的头,卢影浩看了眼已经被花灯覆盖住的江面,扬唇轻笑,“公子还不知身边的小孩何时动了心,公子猜猜……可是花公子?”
“公子你怎么知道!”听到卢影浩的笑言小玉失声惊呼,察觉到自己失误以后连忙用手捂住嘴,满面羞红。
“感情这种东西,是最瞒不得人的。”笑着拿开小玉挡唇的手,卢影浩似自语一般低喃,“动心了,即便再理智,也会不自觉地去关注,去关心。动心了,在乎的……便多了。原本的平和早已失去,再也不能回到最初了。”
“公子……”难得听卢影浩跟自己念叨这些大道理一般的感叹,小玉不禁低唤,随后又看向江面,轻声道,“公子,那你说……他能捡到小玉的花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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