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样才不气,你好歹说句话呀。”哄了一路,叶希羽装聋作哑叫杜越新觉得烦躁,她也索性不再说话,坐在位置上等叶希羽讲课,连二狗子凑上来想与她说说话也被她轰走。
叶希羽依旧是那副表情,语气也是依旧,根本看不出心情波澜,杜越新见了愈发难受,难不成自己于她而言就这般无所谓?恨恨地低下头不再去看她。
二狗子见叶希羽如往常一般,便以为是杜越新自个儿闹了别扭,却也不敢再凑上去,老大总是有那么几天心情烦躁。
到了放课的时候,杜越新终于闷不住了,她承认比闷比不过叶希羽,大家刚散,杜越新又粘了过去,只不过叶希羽仍旧没有理她,杜越新不免开始拉拉扯扯起来。
只不过她刚拉了一下叶希羽的衣服,叶希羽赶紧就把衣服抽回来。她要去拉叶希羽的胳膊,叶希羽也躲了过去,等她们拉扯到桥上的时候,书院附近与沙地上都已经没了人影,大概是见杜越新火气很大,都赶紧躲开了。
“你到底是想怎样?”杜越新终于抓到了叶希羽的手,握着她的手腕,语气很是不耐。叶希羽一边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一边说道,“不想怎样。”脸上因为用力显得有些红,杜越新力气比她大得多,她自然是拧不动,过了会儿就放弃了挣扎。
“我都解释清楚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杜越新真的是无法理解,那么简单的一件事,自己早就解释清楚了,而且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子,这脾气怎么能闹这么久呢。平日里也不这样啊。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叶希羽也不再平静,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从小到大,她该是头一回红脸粗脖子。杜越新拉着叶希羽,叶希羽走也走不了,叶希羽又开始用另一只手去掰杜越新的手。
“怎么没关系了!你以为我们这是在唱戏呢!搭了几天戏台子,前一刻还好得很,回头说散就散。”杜越新任由叶希羽挣扎,叶希羽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开,“你快放手,痛!”
“我不放,一放手你又不理我,就知道往前走,今儿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放的。”杜越新总算在叶希羽面前拾起了自己的拿手好戏,耍无赖。
“你无赖!”叶希羽涨红了脸。
“我就无赖了怎么着!”杜越新压根儿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叶希羽也不说话,看也不看杜越新一眼,杜越新刚平下的火气蹭地又冒了上来。
“你到底要怎样好歹说句话!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杜越新拽着叶希羽的手更加用力。
“你忍不住可以走啊!”叶希羽也喊了回来,鼻子开始有些酸。
“我走去哪里啊!你不知道我心属你啊!”杜越新只觉得脑子里充满了火,压根儿就不能去想自己要说什么。
“我也心属你啊!”叶希羽好不服气地喊了出来,喊出来的时候脑子才反应过来。这时两个人总算是不再嘶吼,原本火热的气氛迅速变冷,杜越新拽着叶希羽的手也放松了些,叶希羽也没有抽回来。
“咱俩这话语气好像不太对。”叶希羽偏过头不说话,杜越新如今哪儿还有气,满心的喜悦,气氛冷下来便又想着热乎点。叶希羽仍旧没有说话,杜越新寻思难不成她只有吵架的时候才能说这么多?
“世界这么大,两情相悦多么难得啊,我们就不要因为那么点误会闹了。”杜越新说着话,另一只手也拉上了叶希羽的手,偏过头去看叶希羽,只见叶希羽正流着眼泪。
杜越新赶紧将叶希羽身子板正,“怎么了?你要是难过你就打我吧,当了这么久的兵,我耐打着呢。”说着,杜越新拉过叶希羽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叶希羽赶紧把手抽了回来,“我不喜欢吵架。”
叶希羽脸上还挂着眼泪,抿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杜越新恨不得把她搓成小人放在怀里好好疼惜,“我也不喜欢,我刚才已经让着你了。”
“你要是再凶一点,我肯定早就哭了。”叶希羽那一副理直气壮兴师问罪的模样,叫杜越新觉得好笑,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坦然说自己会哭的,赶紧将叶希羽抱在怀里,“我怎么舍得。”叶希羽靠在杜越新怀里伸手擦了擦眼泪。
“你早知道我喜欢你了吧。”杜越新见叶希羽那神情更多的是安心,而不似自己这般兴奋狂喜,恨不得冲到大街上大喊叶希羽是我的。
叶希羽点了点头,“你表现得挺明显。”
“那你知道了还气这么久,气什么呢!”杜越新愈发不解。
“我知道你喜欢我不假,可你从来没说过。我气我自己,在那般场景下,我甚至没有身份可以生气。”叶希羽总算说了出来,杜越新听了也就放下了心,生怕还存着什么疙瘩日后难受,“谁让你表现得如此不明显,我也不敢轻易说呀。”
“我成日与你一起,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随便的人?”叶希羽有些恨铁不成钢。
“不是不是,怎么会,我以为你把我当姊妹呢。”杜越新之前还的确认为叶希羽随便过,好在她脸皮厚,不然这心虚着又要被看穿了。
“我有妹妹。”叶希羽短短一句话彻底叫杜越新放下心来。两人又抱了会儿,要不是叶希羽想走,杜越新还不舍得放开她,两人再往叶家走去的时候,感觉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杜越新拉着叶希羽的手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杜越新心里还琢磨着改日要去那女夫子家中登门道谢才成,不然照自己还不知磨蹭到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的表白又被这两人给毁了
☆、第二十三章
第二日一大早杜越新带着媒婆就进了叶家大门,那媒婆一进门就先将叶希羽好好一通夸,转过脸又夸了很久的杜越新,杜越新笑嘻嘻地站在旁边听着,叶希羽端着碗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羽儿,我是来提亲的。这些是我的聘礼。”杜越新说着就从把怀里抱着的小木箱放在了桌上,听声音便知道这木箱重的很。
杜越新打开小箱子,里面是两锭五十两的银子,该是朝廷刚赏下来的,旁边还放着一些碎银子,大概有七八两的模样,下面还压着一张地契与房契,“这已经是我全部身家了,你不要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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