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是啊,若是不能相守,留个念想又有何不可!南雪衣承受着那些禁忌之吻,一颗沉寂冰封已久的心骤然间全部融化,那感觉像是一阵令人酥软的暖流,又像一股无法抗拒的烈火烧得她理智尽灭...“宠你?我不仅仅是宠你而已...”她深深地凝视着慕绯的眼睛,然后忽然间就近乎疯狂地回吻着她,她第一次撬开慕绯的唇齿让灵动丝滑舌尖完全长驱直入,然后放肆地推动交缠,丁香暗渡,香津流转...
慕绯惊电般地颤抖起来,原来一个吻可以这么深这么缠绵入骨,南雪衣觉得自己又把慕绯吓着了,微微挪开一丝缝隙,却见爱徒的脸绯红如血,眼波迷离似水,细软的颤抖,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师父...”南雪衣的手覆上她本就凌乱破碎的衣衫,微凉的指尖在一瞬间触及了慕绯的肌肤,她再度夺走了慕绯的呼吸,唇齿交融。她的抚摸摩挲在慕绯的腰际,丝缎般的细腻,仿佛是冰肌玉骨清无汗...
彼此的身子紧紧贴服,每一次肌肤相触都带来了如火焰蔓延的疯狂...南雪衣多想再深入一点,她忽然失去理智地想要霸占慕绯的所有。因她生怕一放手就会永远地失去,相比于慕绯的懵懂木讷,她已在这样的亲密里无比明彻了自己的心。
可她从不敢想象要与慕绯长相厮守,因她们不仅是师徒,还是同性。她不想让慕绯与她一起困在这个枷锁里,若是绯儿有更好的选择,她绝不想让慕绯陷下去,受尽世人的鄙夷和流言蜚语...
“绯儿,若此刻的亲吻与抚摸可以被你记得,我也许就满足了...”南雪衣想着,放任着心里的自私自愧心动心痛。雪白的月光洒遍了整间暗室,在烈焰灼烧的铸剑池边相拥,仿佛一吻便过完了天长地久...
☆、第二十六章 出师 ...
“师...师父...”慕绯被她吻得恍惚痴醉,半闭着眸子低唤娇吟,而那再熟悉不过的两个字此刻也带出了无尽媚惑,听得南雪衣心旌摇荡不能自持,今日之前她也不曾这样吻过别人,凭着心底那份本能的爱让唇舌再度深深推动探入,吮住慕绯柔软而带着羞怯的舌尖,席卷她每一寸的香甜...
慕绯呜咽着呻/吟出声,耳鬓厮磨间两人的脸颊愈加滚烫如火,她感受到了,清晰地感受到了南雪衣的心跳随着每一个销魂蚀骨的吻渗入她的生命。她知道这个吻又不同于那日酒醉后的误打误撞,蜻蜓点水。她们两人都是再清醒不过,然而纵使十二分的清醒都再不能阻挡那浪潮似的情动,师父对她的情意像是泥沼,慕绯越是想逃想躲,就越是沉沦得不可救药。
师徒两人直吻得难分难解浑然忘我,忘了这一切是如何开始,只希望此刻的缠绵能生生世世延续下去。没了一丝抗拒和羞涩,慕绯亦学着师父的方式反客为主,双臂懒洋洋地勾着南雪衣的脖子,贪婪地索取她齿间的清冷馨香,百转柔肠。南雪衣浑身酥软,指尖的爱抚划过慕绯的纤腰、后背与肩头,几乎快要把她的衣裳都扯落,心底的柔情如洪水决堤,若不是两人身处铸剑密室,没地方坐也没地方躺,南雪衣简直难以想象这般吻下去会发生什么...
几乎是用习武多年的念力逼退了汹涌情潮,南雪衣倏地挪开红唇,大口喘息。慕绯呆呆地看着她,只觉师父的美艳比平日里更胜三分,柔媚似水,容光绝伦,美得她都不敢直视那双银墨色的瞳。慕绯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天顶上有微风吹来,这才觉出了自己浑身湿透,像是溺了水一样。
南雪衣转过身去,目光又流转在千冥剑上,紊乱的呼吸和心跳还未平复,眼神的余光又瞧见慕绯正看着自己,南雪衣柔声开口,话里情意更甚:“绯儿,以后...知道该怎么吻了吧?”
“啊?”慕绯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师父潮红未褪的侧颜,只觉又一阵心神恍惚,以后...师父的意思是,以后经常可以...慕绯笑得灿若桃花,立刻扑抱过去,几乎是咬着南雪衣的耳垂坏坏撩拨:“师父,徒儿谨遵师父的教诲!”
南雪衣又羞又怒地推开她,听着慕绯哈哈大笑,她也禁不住笑出声来,秀颜更加红润诱人。待两人终于平静下来,南雪衣走近铸剑池,一把抡起刚刚冷却的千冥剑,剑身在月色下紫气萦绕,青光耀眼,仿佛那三尺玄铁已经有了活生生的魂魄。“师父...”慕绯盯着千冥剑惊叹不已,却听南雪衣持剑而笑道:“你此行去苗疆危险横生,这剑上,是一定要做些手脚的。
慕绯痴痴地看着她,只见师父此刻笑意慵懒,眼底却潜藏着不动声色的诡谲意味,未等慕绯开口已下了指示:“绯儿,快些把自己的手指咬破,要带血的!”
“啊...”慕绯不知师父意欲为何,可那眼神那语气都让人不容抗拒。她极为缓慢地把抬起左手,眼神迷茫而无辜地看着师父,半天都咬不下去。南雪衣立刻板起脸来,冷冷蹙眉道:“没出息,咬一下能有多疼!”当下一把就拽过慕绯的左手,掰直了她的中指就伸进了自己口中,替她狠狠咬了下去。“啊!师父!”慕绯疼得叫了起来,南雪衣已握着她的手,将那淌血的指尖狠狠按在了千冥剑上...
顿时有一股难以名状的阴寒气息顺着指尖传入慕绯体内,像是有毒物在自己手上爬一样又痛又麻,慕绯想缩回手却被南雪衣死死按住,只见她的血滴在千冥剑上,竟慢慢渗入剑身紫气,一下子就不见了!慕绯有些惊慌,但深知师父所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便凝神屏息地看着。待滴下第三滴血,南雪衣终于握着她的手收回,似乎非常满意千冥剑的“反应”,喃喃着解释道:
“铸剑山庄剑分九等,最高等阶的邪剑和血剑之所以神力惊人,就是因为在铸造过程中被赋予了灵性,成了会认主护主的活物。千冥剑毒性剧烈,但是第一次沾上的血它会认得,以后即使它伤了你,你也不会中它剑上的致命之毒,也就成为了——它唯一的主人。”
“什么?!”慕绯惊得玉容煞白,绞着双手支支吾吾:“这怎么行啊师父,我成了它的主人,那师父不是也不能碰剑了么!徒儿何德何能...而且,而且这把剑不是要送给红莲教的拂光大祭司么,我成了它主人,那大祭司怎么办!”
南雪衣唇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辗转闪烁的眸子里有淡淡的嘲讽:“为师心里清楚,红莲教要千冥剑绝对不会干什么好事!我负责铸剑送剑仁至义尽,剑到手便是买卖两讫,他能不能顺利用剑,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哦...徒儿明白了!”慕绯恍然大悟,倾身上前捧住了南雪衣的脸颊,秀挺的鼻梁贴着师父的鼻息,笑得颇有些暧昧轻狂:“师父让自家爱徒成了唯一不会被千冥剑所伤的人,相当于拂光祭司拿了剑,也时时刻刻面临着中毒伤手,或是根本用不成的危险!剑送到苗疆徒儿就回来了,管他们要做什么,我们都理所当然的置身事外啦,哈哈!师父竟然留了这一手,好阴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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