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问题要和曲虹她们讨论，肯定在学校图书馆，梦宜，我没事，你和秦楚快吃饭吧。”
“要不要去医务室？”
顾羽芹摇头，“不用了，小感冒，我多喝热水就好了。”
收拾工作被秦楚和席梦宜包揽，顾羽芹一个人待在房间，想到了回家的那几天爸妈说起的话，无声地叹气。
一家三口像平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顾妈妈说出的话题打破了这番平静，让顾羽芹很是不能理解。
“妈妈，我准备的是小学教师资格证的考试，为什么突然让我改考幼儿园？”
顾妈妈看看顾爸爸，顾爸爸不接话，只得顾妈妈开口，“我，我们听说幼儿园更好考……”
顾羽芹笑笑，不以为意，“妈妈，我有把握的，放心。”
“羽芹，你还是听你妈妈的，试着考幼儿园的。”
顾羽芹疑惑不解，“爸爸，妈妈，早就决定好的事情怎么现在坚持要我改？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妈妈没法子，实话实说，“羽芹，爸爸妈妈当初让你考教师资格证是因为你堂哥说能在你毕业之后马上把你安排进学校，职业发展有很多条路，家里有关系，这就是最稳当的，所以就希望你考上教师资格证，至少以后有个保底的工作。可是最近，你堂哥说小学还不是那么容易进，幼儿园倒是没问题，所以……”
“妈妈，有后门可走你才叫我考教师资格证的？还根据堂哥权利大小把我的职业设定从小学变成了幼儿园？！”
顾羽芹惊讶不已，当时说起老师这个职业，顾羽芹考虑到稳定有保障，对以后的生活有帮助，所以一门心思备考，心理上也接受自己毕业后将成为小学老师，没想到内里还有这样一层关系，这样一来，不管小学还是幼儿园，连工作都是家里安排好的，就等于在父母眼皮底下工作生活，又何来独立一说？
顾爸爸看顾羽芹脸色不好，安抚女儿，“羽芹，你不要对靠关系这么反感，你堂哥能帮，你也有这个能力，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违法犯罪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小学老师，初中老师你都可以尝试，但是这个幼儿园的事情，你也好好考虑一下，我和你妈妈好回复你堂哥。”
顾羽芹突然之间觉得，当老师没有任何实质意义了，而自己准备了这么久，心里抵触，一下子断了这条路，原本奋斗的目标不成目标了，整个人像浮在空中没有着落，何去何从，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思考，社会真的就现实到了这种地步吗？
“你一个人坐在这想什么呢？”
许灿俯身抱住顾羽芹，身上的包都还没放下来，蹭着顾羽芹的鬓角，亲了亲。
顾羽芹收回思绪，往后靠着许灿怀里，“没什么，你怎么就回来了？不是和我预告说可能会学到很晚吗？”
许灿取下包，坐到顾羽芹身边，贴着顾羽芹的额头，“席部长说你感冒了，没精神，我去医务室买了三九感冒灵，回来陪陪你。”
“我没事啊，梦宜夸大事实，三九颗粒那么苦，我才不要吃。”
许灿轻轻刮着顾羽芹的鼻子，“吼吼，大小姐，良药苦口这个道理还要我告诉你啊，生病了就要乖乖吃药。”
顾羽芹笑着趴在许灿肩上，“就是不吃，你抱着我睡一觉就好了。”
许灿搂着顾羽芹呵呵地笑，“再让你出一身大汗，是不是好得更快？”
掐着许灿后腰，等到许灿承认错误，顾羽芹才松手，“你呢？今天学得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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