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以沫将手里用牛皮纸包好的包子递给苏尘儿,淡淡道:“今日赶路急,你不会武功,先拿着垫垫肚子。”
苏尘儿望了华以沫一眼,伸手接了过。
“谢谢。”
华以沫不再说话,开始往外走去。
只是不曾想华以沫方一脚跨出房门,头顶忽然一把刀砍将过来!
华以沫耳边青丝被刀风拂动,她一侧身,那刀刃堪堪擦着她肩头处削下。
只一瞬,那刀势横劈,竟拦腰砍来,气势若雷霆万钧。
华以沫眼神一动,整个人如被刀风所拂一般,软软地顺着刀势往后倒去。那刀刃便贴着华以沫的身子滑过。
华以沫脚尖一点,身子往外翻起,眨眼间便拉开了与对方的距离,眼神一凝,望向眼前几人,讥讽一笑,道:“怎么,找帮手来了?”
吴凡脸一沉,正欲开口,方才袭击华以沫的中年模样的男子已愤怒地开了口:“废话少说!你无故杀我义子,今日拼着以大欺小的脸面不要,也要拿下你的命来!”
言罢,也不再给华以沫说话的机会,重新攻去。
那大刀仿若有千钧之力,刀背扣了五个环,随着舞动发出乒乒乓乓的碰击声。刀风凌厉,气息悠长。男子赤目怒瞪,恨不得将华以沫砍成三段才好。
华以沫冷哼一声,又一个闪身躲过男子的刀,手腕一抖,银丝便携着针朝对方眼睛而去!
男子回刀横挡,银针落在刀面之上,开始下落,华以沫手一挥,那针便似活过来一般,正巧从刀面下方重新往前刺去。
中年男子刀锋下落,似乎欲砍断那银丝,却觉刀锋一震,那柔韧的银丝力道反弹,刀重新被震回。而那银针,已在短短的一瞬没入了男子胸口,逼得男子往后蹭蹭退了两步。
“义父!”吴凡与吴佑惊得上前,连忙扶住了捂着胸口一脸诧异的中年男子。
华以沫收回银针,夹在指间,冷笑道:“鲁莽,大意,没脑子,就你这般还想报仇?”
中年男子气急,挣脱了身旁两人的手,举起大刀正欲上前,忽然脸色一黑,哇地朝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你将义父怎么样了!”吴佑气得浑身颤抖,“我杀了你!”
话音方出,便拿着手上的刀冲过来。
“三弟!”吴凡正上前扶住吐血的义父,见吴佑突然离身而去,焦急地想要伸手拉住,却只触碰到吴佑的衣角。
在吴佑近身的前一瞬,华以沫突然抬起头,神色冰冷,右手一挥。
吴佑只觉喉咙一阵凉意,艰难地试图说话,却只能发出咔咔的浑浊嘶哑声。
下一秒,整个人执着刀僵硬地往后砰然倒去。
“三弟——”吴凡身子一颤,尾音抖得不成样子,到最后已带了一丝悲凉。
“佑儿……”吴迪放下捂着胸口的手,往前趔趄地走了几步。
“银针封了气脉的感觉如何?”华以沫重新将银丝缠回腕间,头也不抬道,“常言道虎父无犬子,这犬父的儿子,当真连犬都不如。”
吴迪却恍若未闻,跪倒在瞪圆了双眼死去的吴佑身旁,颤颤地伸出手,覆盖住了那双眼眸,声音仿若瞬间苍老了十岁:“佑儿……是义父……连累了你啊……”
华以沫并不再管几人,回头朝一旁始终未曾插手的荣雪宫三人看了一眼,道:“还要看么?上路了。”
落奎本抱着想看华以沫出糗的心态看着对方袭击,却不曾想短短几个呼吸间已落下幕来,且是这么个结局,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此时听到华以沫说话,转头望向她,正望进对方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里,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五匹马将方才一幕甩在身后,重新踏上了前往荣雪宫的路。
一路无话。
朝阳将五人的身影拉长,铺散在柔和的光辉之下,背后是一整面秋日的晴朗天空。
而此时,另一边,风苒正下了马,抬头望向那块龙飞凤舞地写着“百晓楼”的木匾,然后终于绽开了笑容。
几日前,从风秋山庄出发去沉渊的风苒,本是兴致高昂。却不曾想赶到鬼医窟,早已人去窟空。
利用风秋山庄的情报网探寻了两日后风苒得知,华以沫被接去了百晓楼就诊。于是,扑了个空个风苒,只得继续马不停蹄地赶往百晓楼。
风苒也不拘束,方踏门而入,耳边已闻得一个欢乐的女声。
“哎呀,这个东西不错,要是放在鬼医窟里,实在是锦上添花!”
另一个有些愁苦的男声响起:“阿奴姑娘……其实你是想将百晓楼搬空,对不对?这短短两日,已经积攒了这么多饰物了,还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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