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显然不同于之前,带着明显的愉悦。
苏尘儿伸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华以沫。
这次华以沫并未阻止,任由苏尘儿将她推至一旁,含着笑瞧着苏尘儿站起来身,面无表情地将身上有些褶皱的衣袂抚了平。然后重新抬眼望向自己。
“若是胡闹够了,觉得心情好些了,那便吃药罢,我去取来。”苏尘儿淡淡言罢,转身往外走去。
“尘儿。”
在苏尘儿拉开房门的一瞬间,华以沫忽的出声唤住了苏尘儿。
苏尘儿的脚步顿了顿。
“尘儿这般,可是不介意么?”华以沫的声音自苏尘儿身后传来。
苏尘儿并未转头,保持着拉开房门的姿势,沉默了片刻,方道:“介意如何,不介意又如何?有些事既容不得选择,提这些也便无用了。”
言罢,跨门而出,并未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既然说了“更进一步”,大家不要急嘛,自然是会进的~~~
KISS啊!!!写得好激动~~~
说到这还是解释下,上章苏尘儿将故事的原因不是想伤小沫的心,更大的成分是想要劝说。因为知晓这样是不对的(从世俗角度而言),自然会希望对方走正确的的路。所以才退了一步,故意拐弯抹角讲了那个故事,也是不愿华以沫陷得太深。
另一方面她也是表明自己的立场是不赞成的,想让华以沫知晓这样是不可能的,能够迷途知返!咳咳……当然,结果如何,按着小沫的性子,自然是不可能的……
PS:因为最近除了上课,还要去驾校上理论课准备考试,所以更新时间真的无法把握。知晓等更新很辛苦,所以暂时只能委屈下大家了……等我将理论考完就会恢复定时更新的!^。^
☆、更进一步(五)
及至傍晚时分,外头忽然落起雨来。雨声潺潺,细密绵延,天色便比寻常昏暗得愈发快。因了这场雨,酒楼里头喝酒吃饭的人也随之多起来。一时之间人声鼎沸,喧闹得很。
华以沫靠在床榻之上,歪着头,唇边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外多是来往的脚步声,华以沫本没有注意,耳边突然落了些细碎的言语,其中几句话却引得华以沫凝神听去。
“城西的秦爷被发现死在临石城的护城河里了,你可听说了么?”一个低沉的声音略带惊奇道。
“啊?这可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两个时辰前的事,闹得可厉害了。前几天秦爷府上被仇家灭门的事你总知晓罢?全府上下几十口人无一人生还,几乎算得上是被血洗,连关在地牢本要卖给玉苑坊的那些姑娘也没有人幸免。当时听说没寻见秦爷的尸首,大家都以为逃了,没想到竟然也死了,啧啧。”
“看来秦爷惹上了了不得的仇家啊。”
“谁说不是呢……”
交谈的声音随着对方的离去渐渐低下去,直至再也听不清。
华以沫微微蹙起了眉,目光陷入沉思之中。
她记得那日夜晚追至尘儿的地方正是写着秦府的字样,而后来杀出来的男子也称呼逃走的墨衣男子为秦爷。对话越听到后来,越发觉得说的正是前几日夜晚拐走苏尘儿的那人,只是有些地方却有些奇怪。华以沫正思忖间,房间的门“砰”地一声被推了开。
“主人,你真的醒了!”阿奴人未至,声先到。只见门外一个粉色身影快步踏进门来,瞧见华以沫,神色一松,脸上已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几个呼吸间便到了床边。
华以沫在阿奴的声音响起时便抬眼望向门口,视线却越过阿奴落在另一个水蓝色身影上。苏尘儿的目光与华以沫一触即过,与百晓生一同跟在阿奴身后走了进来。
“主人,阿奴方回来便听苏姑娘说你中午醒转过来,倒是碰巧让我赶上了。你不知,那日瞧见你的血衣,阿奴差些没背过气去。谢天谢地,你可终于安然无恙了。不知主人可有觉得不适之处?”阿奴边说边伸手去拉华以沫的手腕。
华以沫放在床沿的手往后缩了缩,阿奴当即拉了个空。阿奴有些幽怨地抬头望向华以沫,正欲出声之时,华以沫已视线一转,斜睨向阿奴道:“你一回来便动手动脚是作甚?”
阿奴无辜地眨了眨眼:“阿奴只是想要瞧瞧主人身子可好透了。”
“噢?”华以沫音调上扬,挑眉道,“我怎么不知何时你除了甩毒针,何时已经学会医术了?”
阿奴闻言,似想到什么脸色一僵,有些尴尬地呵呵笑了几声,目光有些发虚。
“阿奴姑娘,你难道原来是不会医术么?那你前几日怎么还替我治病?”身后方站定的百晓生听到华以沫的话身子忍不住一个趔趄,不可思议地问道。
“谁,谁说我不会了!而且你这不是好好的么!”阿奴有些恼羞成怒地瞪向身后的百晓生。
其实也不怪阿奴下意识的动作,完全是这几天她装得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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