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为什么不直接将阮君炎严刑拷打,关入地牢折磨?这样风茜心疼他,也有可能逼出来。”华以沫言辞确凿道。
“风茜不傻,清楚有我在,不可能真的让噬血楼伤害阮君炎。毕竟他是义父唯一的血脉了……”苏尘儿说着声音低下去,轻叹道。
华以沫闻言一顿,片刻后才拾了话语道:“可是这样子尘儿你太危险了。你若与阮君炎走得近,岂不相当于将风茜之前的打算都砸了空。她这般狠心肠,若是一时恼羞成怒,对你下手如何是好?”
苏尘儿唇边淡淡地抿出一个笑来:“不是有你在么?”
华以沫的话语一堵,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来驳。
“好了,莫要担心,不会有事的。”苏尘儿见华以沫被堵住,出口的话语轻柔,目光如水般盈了潋滟波光。
“可是……”
“不会有可是的。”苏尘儿话语坚定,“风茜的事,我们现在唯一能凭借的只有阮君炎,也只能放手一搏。如果这次不能趁机引她出洞,我们两个的生活将永无安宁。”
华以沫知晓苏尘儿说的其实都有道理,神色有些踟蹰,却到底没有再开口拒绝,只是僵硬着语气道:“那……你与阮君炎配合做戏时,务必要注意些。”顿了顿,强调道,“莫要让他占了便宜。”
“好。”苏尘儿的眉眼略微弯了弯。
“也不能做得太过……”
“好。”
“他如果重新对你起了歪心思,尘儿一定要告诉我。”
“好。”
华以沫望着苏尘儿眼底泛起的柔软笑意,略微尴尬地偏过头去,喃喃道:“先这些……之后想到了再同你说。”
“好。”苏尘儿应得温柔,沉吟道,“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你……说。”
苏尘儿神色认真地望进华以沫的眼里,缓缓道:“这不是儿戏。风茜心思极重,此次计划不容出现偏差。你务必一切听我行事,可好?”
华以沫知晓尘儿说的有她的道理,看似勉强地点头应了下来:“我知道了。”
噬血堂。
白渊端着药碗推门而入,望见仍旧坐在桌旁沉吟的灵岚,出声道:“怎么不上床休息?还在想方才苏尘儿说的话?”
“嗯。”灵岚略一颔首,随即抬眼望向白渊问道,“对于风茜是暗王之事,依着苏尘儿的理由,你怎么看?”
白渊缓步行至桌前,将药递给了灵岚,口中道:“如果是别人说的,我只会信三分;如果是苏尘儿说的,我则信六分。虽然这听起来很是不可思议,但有时候越不可思议才越体现出隐蔽性来,因为没有人会往那里去想。也许这也是为什么刺影楼的历任暗王百年来都没有被人发现过真正身份的原因。”
“我也是这般在想。”灵岚望着药皱了皱眉,继续道,“我一直在想苏尘儿方才所言的计划,隐隐觉得实行的几率很高。如果那风茜真是暗王,又对阮君炎和苏尘儿的关系如此介怀,那么让两人假意化解心结,尤其是让阮君炎表现亲近,无疑是极有成效的。”
白渊点点头,突然似想到什么,开口道:“那个占有欲一点都不比风茜弱的华以沫会同意?”
“她啊……”灵岚脑海里浮现出对方拉着苏尘儿忍耐着怒意气冲冲离开的模样,忍不住轻笑起来,“这个交给苏尘儿去应对罢。除了那位,应该没人制得住了。”
时间流逝得悄无声息,如稀薄日光倾洒斜移,一点点在微不可察里拖曳出极长的影子。
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三日。
这三日里,几乎噬血楼所有人都知道,千万不要去惹一个人。因为她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靠近三尺之内,就能感受到浓浓的低气压。
这个人,自然是鬼医,华以沫。
而同样的,也有一个人,千万不要去靠近。因为他就像一个随时会传染霉运的活动物体,靠近三尺之内,指不定你就受了牵累。
这个人,自然是阮家堡堡主,阮君炎。
两人之间简直水火不容的氛围更是令人望而生畏。好似一旦被卷进去,就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因此见到两人,大家都是宁可绕着走,心里无限感慨美人祸水这个真理。
这日入了夜,阮君炎照例还是过来找了苏尘儿。只是门被拉开,只有华以沫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这么晚了,你又过来作甚?”华以沫面色并不太好。
阮君炎的眼底神色晃了晃,出口的语气却是寻常:“我找尘儿有事。”
“尘儿不在。”华以沫随口甩出一句话便不耐烦地欲关上门。
只是门尚未关上,苏尘儿的声音已在房间里响起:“谁来了?”
“尘儿,是我。”阮君炎朗声在门外应道。
“进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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