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初与顾四的交流。
硬挺着陪同父亲祭祖,明明自己都快病入膏肓还要让郎中先照顾好中伤她的嫂子。
嗬。
顾四啊顾四。
“劝君撒却旧日悲。”
“不见春去,哪识春归处。”
“年年岁岁今朝更。”
“缘何偏伤迟暮春。”
顾及吹奏的曲子不算十分流畅,但情真意切。月华透过八翁迎面倾泻于顾及身上,白皙修长的手指带着生疏在四孔上来回交替。
“九霄云上月光明。”
“月下拾花,落英枝犹在。”
“织里桥畔君一曲。”
“春了花谢不足惜。”
听得出顾及为这一曲费了很大心思,虽然中间磕磕绊绊,但总体来说,比预想的要好得太多。八翁的目光中饱含赞扬。
“了不起啊,顾四。”乐乔鼓起掌来。
清脆的掌声却让顾及面色绯红地低下头来:“情之所至,不要取笑我。”
“哪有取笑你。”
顾四抬起头来认真地看了乐乔半晌:“真的没有?”
“没有。”
那人的唇角清清楚楚印着笑意。
顾及索性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这时门扉忽然被人叩响了。
“听到那曲子了!”操着一口古怪官话的男子在门外喊道,“八翁大师,求求你让我见一面吧!”
有外人干扰,顾及立即忘了赌气这回事,“是那个宽居正麻吕?”
“嗯。”乐乔颔首,“好像是先前听过八翁的曲子,一直念念不忘,在汴京时就穷追不舍。今年还以为能甩掉他,倒不知这厮从哪里得到消息竟然追到这儿来了。”
“难道他不知道师父已经过世了?”
“执念啊。”
乐乔感叹着,向院门的方向招了招手。
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立夏·尺八绝响(其三)
名为宽居正麻吕的倭国使者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
披着宽大的僧袍看起来仿佛是没长大的孩子,然而月光照到他脸上就不会让人产生错觉了。
宽居正的脸布满沧桑和疲惫,久未梳理过的头发像一堆杂草似的蓬松在头上。
“八翁大师。”倭国人匍匐在地上,瑟缩地抬起头唤了一声。
八翁平静地望着他,既不答话也不做任何代表回应的举动。
乐乔和顾及也不说话。
院子里静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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