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付出了血的代价,但胜利者是自己的儿子。唉,如何叫太后不忌惮自己。“这位就是方啸歌将军。”无欢把啸歌推上前,啸歌只得认命的乖乖跪下叩首。“哦哦,原来子璇反复提的就是你啊。唔,哀家听说了一点儿你的事情,希望你继续为国尽忠效力。”太后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激的子璇直想表白道“我非此人不嫁”,暗地里又被子凝拉住。“那,子清,哀家很很关心你的婚事啊。虽说你在宁远寺为先帝守孝,自己的事还是要多努力些。何事看上了谁家公子就告诉哀家,哀家肯定给你做主。”做主做主,无欢扁扁嘴,太后成天就知道把女儿们嫁出去,别的一概不知。“子清谢过母后宠爱,只是子清自觉心如止水,还是纵情山野青灯古佛吧。我听闻圣上的长子甚是可爱,倒是很希望见一见。”“就是,母后,你这成天关心我们三个的婚事,不如多关心关心给皇兄开枝散叶的事情,你不是一直想多抱孙子吗。。。”
话题就成功的被拉扯到给皇帝再选妃的事情上。三个公主开始变着花给太后出主意,无欢带着云游和啸歌退了出去在门外小院子等着。“唉,这太后怎么成天想的就是这种事情。”啸歌满不乐意,“我就说我不想来,最不喜欢这种场合。”“不过说来,皇帝竟然只有两个儿子?”云游一脸好奇,“你久居深山,不知道皇帝可是一等一的勤政。简直被那些老臣们说成了本朝第一勤政的皇帝。但是他身体自幼不好,登基以来过于劳累,已经病倒了两三次,每次病倒都是子凝代劳朝政。”“皇后是谁家的人?不是一般皇后都是出自太后家族的吗?”啸歌一边伸展身体一边问,面朝阳光自找舒服。“皇帝尚未登基前地位不高,当时太后母家势力也不大,所以指婚的时候不是太后舒氏一门的。所以其实太后一直耿耿于怀,但是皇帝好像对纳妃一事一点兴趣都都没有。”“看来是个野心勃勃的皇帝呢,宏图大业容不得软玉温香。”云游笑笑,“无欢,这是你的机会啊。皇帝再这么努力下去,迟早是要收拾你的。一路上我们听说了好多事,他既然想把子凝嫁给一个无名的将军,借机想打压你只怕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又如何不想。但是,其实,如果有一个两全的法子,我也愿意放弃这些权位。从来我就不希望再坐在这样的位子上了,可惜啊,最后就剩下我了。”“哼,你想的倒好,两全的法子。皇帝要是成心想杀了你怎么会让你有两全的路走。”“那就靠你了啊,等你声势壮大位高权重他就放心了啊。”“你看你一天到晚就打我的主意,不想干的事情就扔个我干。。。”
云游看着这俩又开始打闹斗嘴,曾经在扬州的样子历历在目。真希望永远不会改变。
年夜饭的当晚,太后就威逼利诱的让皇帝答应年节期间就开始选妃,一选就让他选五个。回府的路上,无欢笑嘻嘻的看着子凝,“你们今天立功了啊。”“嗯?什么?”“成功把太后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给皇帝选妃的路子上,你是成心想搅得后宫不得安宁让她们都不会来烦你了吧。”“唉,其实我也是担心哥哥。子嗣太少不是好事。虽然我很喜欢宇烈,但是为了安全考虑吧,总不能这样。”无欢大笑,“好啊好啊,我的子凝也开始给自己的诡计找借口了,真好真好。”“讨厌!”软软的拳头打在身上,子凝一把就被无欢拉在怀里。“坏蛋,混蛋,你知不知道我都是为了你。。。”“我知道,我很高兴,我很骄傲。我的子凝真好,越来越厉害了。”
一路絮语温存,刚到府邸门口,无欢就看见无琰带着无痕站在门口。一阵鼻酸,眼泪就差点下来了。“姑母。”无琰怯怯的叫,玄芳从后面走过来,“殿下,世子和郡主早就到了,吃了晚饭就一直在等你。”无欢跑过去把无痕抱起来,一只手牵着无琰,“路上耽搁了就不要在这里等我了,姑母万一回来晚了怎么办?你看你们俩冻的脸都红了。”“。。。是琰儿带着痕儿等的,是我错了。。。”无琰低下头,“哥哥。。。哥哥知道痕儿想姑母了。。。”兄妹俩一个为一个辩护,说的无欢更是心酸。子凝走过来,把无琰抱起来,“呵,这就是无琰是吧。”“琰儿,这是雨蓉公主。”“不要叫得这么生疏,就叫子凝姐姐好不好?”
无欢笑了出来,“那也得叫阿姨,你算他哪门子姐姐,辈分全乱了。”“少跟我拌嘴,赶紧进去吧。”
吱呀一声关上大门,子凝觉得此刻这个公主府才是无比的温馨。我愿意就这样,和你,还有视如己出的孩子们,这样在一起,一起慢慢变老。
五十三
一行人在年节之中除了往来应酬,就是在子凝府上相聚,饮酒作乐,聊天大笑。说是这么说,其实放浪形骸的就是啸歌一个。子璇拿她也没有办法,生气归生气,这家伙喝醉了却也记得要对自己好。也罢,喝醉了就知道和无欢拌嘴,听着也好玩。
毋宁说其实她们三个练武的酒量都很好,只是啸歌很容易就喝得很开心,所以兴致一来就开心了。云游练功关隘已过,浑身静脉通透自然,喝多少都无所谓了。只有无欢旧伤还在慢慢痊愈,基本不敢喝。“正说呢,无欢,明天早上把你的伤给我看看。”子清手里捧着热姜茶,温和无异的话语从蔼蔼白雾那边飘过来。“唔????”无欢不知为何,看着云游乞求答案。“就是啊,姐姐你是有什么奇药吗?”“你姐姐是在这段日子里把医药针灸乃至毒蛊都学了个遍,我都觉得她是天才。”云游宠溺的看着子清,子清也只是报以微笑。“你的伤老是不好,可能还是有毒残留的问题。我试试用种家的办法能不能给你放出来。”“哦,那时候凶险万分,你还有机会偷师了他们家的针法?”“也不完全是他们家的办法,我还改良了呢。”
“这么说,就属我最没有本事了。”子璇叹口气,靠在啸歌身上。啸歌一口喝干一杯,一把抱着子璇,像小懒猫一样磨蹭着子璇的脖颈,惹得她一阵痒便不耐烦的把啸歌推开。“怎么啦,怎么开始嫌弃自己了。”子凝有些脸红,还是不太习惯别人这样的亲密。“二姐学会给人治病了,六姐都快当丞相了,就只有我一事无成什么都不会。”“你会欺负啸歌啊,”无欢紧紧握着子凝的手,自打回来以来就是天天觉得她手冷。“我们都没谁欺负的了她。”
这一说不要紧,河东狮不论在河东还是河西都是狮子,立时发起飙来。云游叫无欢一起走出门在院子里有话说,完全不管屋里子璇大吼大叫的说“六姐你也不管她啊?!?!?”。“这丫头,真是越来越闹腾了。”无欢笑笑,“喀。不过,我是想跟你说,嫁衣神功的事。”云游顺手摘下院子里矮松的松针,一扬手甩了过去。来势凶猛如此,无欢只得一个闪身避过。“好厉害,我都差点闪了腰。看来你还真是大成了。”“我们去种道济家的时候,为了救她我们掉下悬崖,有子清照顾我,不但伤愈极快,也跨过关隘。以后就只剩下不断精进。”“呵,你可是成的好快。看来我不经过一番生死,我是没有机会练成了。”无欢仰天叹气,“愧对师傅和宗主啊。”
“其实,我想给你的,就是我从种道济家里偷出来的所谓无敌神鉴。”“哦?就是那个传说和嫁衣神功互为表里一阴一阳的内功?”“我看了看,感觉其实无敌神鉴是脱胎于嫁衣神功,并非互为表里。无敌神鉴威力非常,欠缺的就是嫁衣神功的那种收敛。一击必杀和留有余地。所以,”“所以你想说,这个适合我练的天外飞仙,是吧。师姐,师傅把我托给你了是吧。还跟你说了什么八卦命盘之类的吧,我不信那些个东西。至于武功秘籍,那我肯定敬谢不敏啦。”
云游仰天长笑,掏出秘籍递给了她。“哟,你还是自己回忆的不成?”“不过记下不同,拿着自己的就修改了呗。”“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子凝走出来送子璇和子清。“我们这就回去了,无欢啊,今晚要好好对我妹妹哦。”子清又这么不正经的走了,子璇什么都不说就只是拉着啸歌默默的往前走。黑暗里看不清楚俩人是否脸红,只听得子清笑得快活不已。云游只是摇摇头,扶着子清上了马车。二人现在倒是公开同居的很自然,皇帝敬子清是姐姐不加干涉,云游对外只说是府上食客,太后也不太在乎一向我行我素子清,乐得清静。
“她们刚才给你说什么了?”无欢听着子清那个语气实在不对,看着子凝的样子更加怪了---默默的侧立一边有些坐卧不安,“哪里不舒服吗?”无欢过去把子凝的肩扳过来。子凝却一反常态的吻上了无欢的嘴。一向都是无欢去主动,这一次被动了不防有些震惊。“唔。。。”子凝吻得热情,无欢一时兴奋不已,手上就开始不老实。
子凝发现自己已然衣衫不整被脱的差不多了,有些羞赧,身体发热而柔软无力,何时被无欢抱到了床上也无所知。反正没了力气倒在床上,看着无欢有些焦躁的脱下衣服露出肌肤和伤口。甫一见到惊悚的伤口,子凝似乎瞬间浑身发凉,心酸不已。眼泪未及流出,无欢就抱住了她。浅吻穿越千山万水慢慢的移动着,子凝一阵害羞,架不住冲击喉头的低吟。抓紧了枕头床单,依旧难以宣泄。
正想抬起身来去拉无欢的头,可是无欢此刻正埋首在花园处尽情享受潮湿与甘泉,一抬起身来电流便愈发强烈。“哈。。。唔。。。”无欢起身稳住了子凝的唇。带着晶莹的液体就与子凝唇齿相依。手指在花园门口不断打转,子凝越发接不上气。“嗯。。。你,你轻点儿。。。”无欢已经着了魔克制不住自己了。上下其手四处点火,撩得子凝就快要发疯,你倒是。。。你倒是。。。
你闹得这么激烈却迟迟不敢进去,这么折磨我。“欢。。。”子凝在热吻的空隙中挣扎开来,“。。。你进去吧。。。”“唔?”无欢诧异,是的她不敢,她知道贞洁对于她们的关系和子凝的身份都太重要,她不敢夺取。
“我愿意把我交给你,我愿意交给你,只有你。”
无欢心一沉,稍一用力便长驱直入。“啊。。。”无欢担心她会疼,便不敢动弹。一阵疼痛过去欲望又如潮袭来,子凝轻吻无欢的耳朵,便迎来身体内那一阵一阵温柔的涌动。“嗯。。。呵。。。呃。。。”不知道是谁教的,无欢有些坏,轻轻的打着圈,子凝愈发受不了了。
听到这样有些破碎带着隐忍的□,无欢紧紧盯着身下子凝婉转承欢的样子。眼神迷离,脸颊微红,玉体扭转,曼妙腰肢上下起伏,一切完全不由自主。无欢太喜欢她这样子,几近狂热的亲吻她,从耳廓,到唇角,到锁骨,到双峰。在她眼里子凝此刻不是那个公主,也不是单纯的一个美丽的女子,而是世上最美的艺术品。
“啊,啊,啊。。。!”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冲击,子凝感觉自己就要被淹没,这样的美好一时不知道是要它赶快结束还是永不结束。一阵痉挛之后,子凝紧紧抱住无欢的背脊。无欢细碎的吻落在耳后,颈侧。“。。。子凝。。。”“。。。抱着我,抱着我。。。”
我们不要分离。
五十四
无欢搂着子凝,抚摸着她的小腹为她顺气。喘息慢慢停止下来,子凝觉得无欢那上下移动的爪子实在撩人,便抓住了它。一个转身窝在无欢怀里。“姐姐说,怕我来不及了。不如不要留下遗憾。从此我们就能交融一处,再不分离。”
子凝闷闷的说,小声而羞赧。说完转头看着无欢,她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是那个值得自己把一切交付的女子。“我猜到了。”无欢俯下身,二人深深亲吻。这一刻才觉得爱与魂魄交于一处。缠绵之后温暖的房间里抱着深爱的人入睡,是完全的互相归属感,我的身我的心我的灵魂,这一刻都愿意交给你。
次日清晨子清来给无欢治伤,在卧房里让无欢把衣服脱了,由玄芳打下手做基本的处理。本来非常正经,子凝从外面进来,看到无欢□的肩膀,有点心酸有点脸红。好像两人昨夜的□气息还未散去。子清看见妹妹的样子,嘴巴又开始不饶人,“啧啧,也亏得是冬天,穿的严实,不用担心被看见。不过那床单换的是够快的。”“姐姐!”“哎哟哎呦我说什么了啊,我什么都没说啊。”
玄芳听着子凝被这么一来二去的调戏,心里沉沉叹气。其实不过是正常的看来必然发生的事情,顺着两人的情路必然发生的事情而已,自己也如常觉得好伤悲:你不是我的,你是她的,是我的错。
“玄芳啊,你家主子当时受伤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子清问了无欢半天这个家伙全然不记得到底有多糟糕,只得去问玄芳这个伺候她的人。玄芳一一道来,记得相当清楚。“嗯,我知道了。看来这是被下了西域奇毒,只怕是那种找不到原来方子就不能完全解毒,放得越久就越是深入骨髓难以医治。”“玄芳,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这段日子都是你在照顾无欢,”说着子凝就要行礼,玄芳吓得立刻过去拉住。“公主折煞奴婢了,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不敢邀功。”
两人就这般推就,唯有玄芳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
如此这般悠闲的便过了两个月,眼见慢慢开春。无欢成天不是陪着子凝,就是两个人一起带着孩子在京城游玩。太后一心扑在后宫争斗中,搞得皇帝都没有时间来烦扰子凝。难得的安静时光。“哎呀哎呀,这不是无琰吗?有没有好好练功?刀法有没有进益?我教你!”啸歌看见了无琰就是一顿亲一顿揉,“边儿去边儿去!琰儿的师傅不是我就是师姐,你没机会啊!”无欢把她推开,“我已经让他去跟云游学了,你别挡着他出门!”“哼,你就不能让琰儿练成刀剑双绝?小气!”啸歌一边说一边拍拍无琰的头,“长高了,好好学吧,云游很厉害的哦,比你姑母都厉害哦。”
无琰怯怯的点头,玄芳护着他走了。啸歌走到无欢面前,叉着腰喊着,“臭无欢,你个自以为是的东西。”“少跟我来这套,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大清早来肯定不是要酒喝,有啥事!”“哼,次次都被你看穿。”啸歌不无泄气,“我是听到有谣言说,朝中有人开始攒动皇帝开始削藩。”“唔?你打哪儿听来的?”
“有一天在街市上闲逛,遇到定国公鲍武烈的家臣,大街上就和一个文臣吵起来了。一个说削藩才是兴国之要,什么花钱如流水什么威胁太大之类的,那些文绉绉的词儿我记不住,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那个家臣差点就要打人了。”两人边说边往里走,“看来鲍武烈也没离京,这种事情既然可以在街市上吵起来,想必是有老臣的确有削藩之意,皇帝自己估计也求之不得。就看他怎么做了。”“呢哈?他还敢削藩了?削别人都可以,敢动我们吗?北府替他打了多少仗,没有你他当得上皇帝吗?太忘恩负义了!”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啊。正是提出此议的时候,想必会宣我上朝去,那就去看看吧。其实,啸歌,”无欢转过身对着不满全部写在脸上俨然可以出去暴打皇帝的啸歌,“我也愿意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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