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愿冷哼一声,面色不善道:「只是流了些血罢了!朕流的血不知比现在多了多少,死不了的。」
老军医摇摇头,从系在马鞍上的袋子里找出一个瓷瓶,大逆不道地塞进杨君愿的手中,已死的决心都下好了:「若是陛下在乎他,就把这种药给他服下,否则不到离城必然绝命。」话已至此,他已无话可说,等待著杨君愿的命令。等了许久,什麽动作也没有。睁开眼,那张绝美的脸给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笑容,「留著你的狗命。」冰冷刺骨的声音更甚寒冬。
老军医拉住马头,隐没於普通士兵当中。
摸著光滑的瓶子许久,杨君愿还是打开了瓶塞,倒了些药丸在手里,粗鲁的塞进叶擎天的嘴里。
没过多久人就渐渐转醒,眼神也清明了,惨白的脸也有了血色,但杨君愿就是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丁点儿痕迹也没有。
第四章
第四章
一路的颠簸使叶擎天昏昏沈沈,疼痛一波一波不间断地袭来,想昏迷过去也做不到,只能依旧浑身无力,极其不愿地靠在杨君愿的身上,即使它温暖而厚实,但自己厌恶至极。
快马加鞭走了三个时辰後,终於到了离城。
离城早就做好了迎战的准备,静静地等待著一场没有胜算的战事,为了所爱之人,为了所惜家园,至死不悔。
战鼓雷动,响彻天地。杨君愿大老远就看到为首将领横身跨马,怒目以示。待一步步靠近,倏地觉得有些可笑。
杨君愿身姿飒飒地从军队里走出来,笑意不明,朗声道:「你爹就在我手里,还不速速投降!」说著,一把扯开叶擎天的衣襟,拿出匕首,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划了一道,鲜血汩汩,染透衣裳。
太子叶霸天眼看自己的父王一副狼狈的任人欺侮的模样,面露怒色,吼道:「放开我父王,我等可饶你一命!」说的时候,昂首挺胸,信心满满。
仿佛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杨君愿放声大笑几声後,低下头凑在叶擎天耳畔微声说道:「没想到你儿子竟然这麽天真,果然是年少轻狂啊。」似乎是感叹,又似乎是嘲弄,总之叶擎天的面色极其难看。
「你想怎样?不要是伤害霸天!」力气一瞬间充盈体内,叶擎天说的很激动,无力的手紧握著衣裳,颤抖的身体表现出无言的愤怒。
杨君愿呵呵一笑道:「你就这麽在乎你这个儿子?」叶擎天没有回答,也无需回答,天下父母皆同心,不懂的人,永远也不会懂。杨君愿接著道:「他的容貌真是和你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贱人,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轻狂?」放下缰绳,他捏著叶擎天的下巴,轻佻下流之意尽露。
「杨君愿!你要作甚!」叶霸天的眼神极好,对杨君愿的行为看得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调戏!虽不明发生了何时,但至少他父王的处境不会好到哪里去。
「作甚?当然是做这种事。」杨君愿也懒得去解系带,直接用锋利的匕首在胸线处划过,衣帛撕拉一声就碎成了两半儿。袒露的肉体上紫红色的印痕遍布每个地方,任谁看了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军中女子本就少,军妓也都是抢手货,在没处泻火的时候,男人就是最好的替代品。
暧昧不明的笑声在赤乌国军队里响起,惹得敌对军队各各面色难看至极。
「父王!」叶霸天明白,他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儿。他已经十六岁了,情事也经历的不少,每每在那些女子身上印上自己的痕迹都颇感骄傲,却不想有一天这种事会发生在从小心目中就顶天立地宠爱自己的父王身上!
叶霸天气得身子都颤了起来,瞠目欲裂,撕心裂肺地吼道:「你这禽兽!猪狗不如!」一挥长鞭,执著长剑,发出了最後一道命令,「杀──」
杨君愿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不紧不慢地退到阵营後方,同样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两方厮杀,兵戎相见,血红漫天。
面对昏天黑地的杀戮,杨君愿越看越起劲,见敌人一个接著一个倒下,心情畅快不已。而看到叶霸天身上的伤口渐渐增多,竟激动地亲吻起叶擎天的脸颊:「擎天,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你──」杨君愿换了称呼,他想或许这种值得庆贺的时刻人不该太刻薄,温情才是缓和气氛的最好良药。
此时叶擎天的下身早就因为痛而麻木不已,将杨君愿的话都当成浮云,只一心记挂著儿子的情况。
叶霸天杀得非常不专心,但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把神思移开自己的父王,他时时刻刻不盯著远处两人的动作,就怕杨君愿再做出什麽有违人伦的举动,因此动作也变得缓慢而粗心起来,让不少人得了逞,负伤渐重。
血越流越多,意识也跟著模糊起来,但挥剑斩人的动作却停都停不下来。
叶擎天的心像是被刀子剜著似的,趁著杨君愿看战事看得出神时,身子一晃就从马背上摔下来,「唔!」下体的疼痛更甚从前,仿佛穿破脾脏,头疼欲炸,浑身虚脱无力,只能抓著稀少的枯草往前一点点的爬行,原本湿透又干了的衣服再次湿透。闭著眼,即使不知道方向为何,但总有种力量牵引著他。
哪怕一点也好,一点也好!叶擎天在心中呐喊著,他的儿子绝对不能有事!
「唔──嗯──啊──」一边低吟著,一边匍匐前行著,短暂的时间成了永恒,血腥的画面被定格。叶擎天不顾身後仿佛致命的伤痛,毅然前行著。
杨君愿怎麽也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叶擎天还这麽固执,愉悦的心情就这麽生生被逼退了,於是下了马匹。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将叶擎天拉回来,看著他溺水似的抓著小草,倔强的脸满是不屈服,突然觉得非常好笑,一切不过是无用的努力。
收回看戏的心情,杨君愿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叶擎天的脚,双手一拉,紧抠在土里的十指划出深深的痕迹,努力,便成了白费。
叶擎天被拖到杨君愿的身下。
杨君愿将叶擎天的身子一翻,面对著自己,残虐的笑容比冷硬的兵器还要锋利:「贱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是吧──那就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的父王是怎样的下贱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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