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鹰待教主走后,检查了一下皆无的状况,发现他可能是服用了某种猛烈的催情药物,如果再不得到舒解,恐怕真会撑不下去。于是他先取出皆无花茎上的钢针,又将花茎根部的金环拿下,然后将他密穴里插入的铁棒慢慢拔出,铁棒一撤出来,四枚龙眼大小的琉璃珠就随着血水滑出体外。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皆无那已经被束缚太久的脆弱就再也经受不起,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花茎尖端射出。赤裸地趴在地上,皆无身上的水还未干,被寒风吹过冰冷刺骨,但是由于体内的药物仍在作用,再加上伤痛,他继续不适地扭动着身体,渴望受到安抚。
秃鹰吹起短笛唤来一二三四,让他们两个在前,两个在后,轮流将分身插入皆无的口腔和下体。皆无敏感的部位不断地被摩擦刺激,花茎又摆脱了束缚,他一次一次地达到高潮。但是因为之前过度地凌虐,现在又经受并不人道的蹂躏,他虚弱的身子根本支撑不了。开始时还能听到虚弱的呻吟,到后来完全陷入深度昏迷,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只能跟随疯狂的律动在一二三四的胯下颤抖。
一直等到天明,皆无体内的药力才完全退去。秃鹰命人将皆无全身上下清洗干净后才把他拖回密室。到了密室后,秃鹰打开皆无脖颈上的铁环,解开他的双手,除去他腿部的铁链和连接那些小金环的金链。但是皆无因为下体倍受折磨,铁链虽然去掉,双腿却无法放松并拢,仍保持大大敞开半跪的姿势。秃鹰只好用脚又狠狠地踢了几下皆无腿上的几处关节,才使他的身体趴平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他扔了一件单薄的外袍,盖在皆无赤裸的身体上,也算是可以勉强御寒吧。
接下来的两天皆无一直发烧昏迷,秃鹰每天过来看一眼,给他灌一些稀粥,使他不致饿死。也许是因为长期受到虐待,皆无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恶劣的生存环境,没有任何药物治疗,只靠那几口稀粥,他硬是挺了过来。到了第三天烧退了下去,他也渐渐恢复知觉。
醒过来之后,皆无只觉得痛楚从全身上下袭来,像是有许多钢针不断地扎在身上,尤其下体那些曾经被一次次撕裂的伤口更是痛得令他窒息,嘴唇干裂,口腔红肿,他连呻吟的声音都无法发出。除此以外,他感觉到的就是饥饿和寒冷,他想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把那件外袍裹紧,但是却根本无力移动四肢,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继续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生活对于皆无来说就是这样,饥饿、寒冷、恐惧和漫长的痛苦。
又过了几天,皆无已经可以爬起来自己舔干净碗里边的稀粥或是一些搀了菜汤的剩饭,甚至还可以用嘴满足一下秃鹰给他喂饭时那些变态的欲望。
到了第七天中午,秃鹰再来到密室时,皆无正靠在墙角昏睡。因为天气寒冷,密室又是建在地下,格外阴湿又没有任何取暖的设施,皆无只有那件单薄的外袍,就算紧紧裹在身上也无法御寒,夜晚冷得根本不能入睡。只有每天中午,室内温度稍微暖和一些,他才能靠着墙角缩成一团昏昏睡去。
秃鹰先是用一段绳子捆住皆无的手腕,然后粗暴地将他踢醒:“皆无,快起来,教主要你过去。”
皆无睁开眼睛,靠着墙壁挣扎着站起,被秃鹰牵着双手,吃力地跟在他身后走出密室。
外袍的长度只到皆无的膝盖,他赤着脚走在积雪的地上,遍布伤疤的小腿和那尚带瘀青的脚踝完全暴露在寒风中。他的身体也因为寒冷而颤抖,下体的伤没有完全愈合,每走一步都很艰辛。好不容易挨到教主的书房,秃鹰在外面向教主禀告完毕,得到许可后就轻轻推开房门,牵着皆无走了进去。进屋后,皆无便跪在地上,秃鹰解开皆无手腕的绳子也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把皆无留下,你可以先回去了。”池惊风打发走秃鹰,笑着看了看坐在身旁的狄苍蓝,“苍蓝,皆无带过来了,你看着办吧。”
“皆无,过来。”狄苍蓝温和地说。
皆无从一进门就跪在地上,通常情况下没有得到允许,他不敢移动身体。屋里生着炭火比外面暖和许多,他的身子却仍在颤抖,因为他看见教主也在。前几天在欢乐居的楼上那段痛苦的经历他记忆犹新,对池惊风充满了恐惧。但听到狄苍蓝叫他,虽然害怕,却还是顺从地向着他爬过去。
“不是要你爬过来,我要你走过来。”狄苍蓝的语气有些微怒。
皆无愣了一下,又偷偷看了一下教主的脸色,并没有反对的样子,于是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慢慢走到池惊风和狄苍蓝面前。
“原来皆无也会用两条腿走路啊,我还以为他只会爬呢。”池惊风戏谑道,“这样也好,至少看起来还有人的样子。”他的手抚上皆无苍白的脸,轻轻拍了两下。
皆无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几乎跌倒在地上。
“皆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狄苍蓝忽然道。
比起让他用双腿走路,皆无似乎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命令,他毫不犹豫地脱掉身上唯一的那件衣服,完全赤裸地站好。
他双乳和花茎上的金环还在,只是没有像前几天那样用金链连着。池惊风的手沿着皆无那白皙却布满伤痕的身体慢慢下滑,在他花茎的金环上轻轻地弹了一下。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皆无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这身子还真是天生的淫荡啊,稍微碰一下就有反应。”池惊风握住皆无的花茎不断揉捏,“再叫几声,好听得很呢。”
“教主,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狄苍蓝提醒道。
“皆无的身子真的很诱人啊,怪不得秋逸飞也会迷上他。”池惊风有些不舍地放开手正色道,“皆无趴下,将屁股抬起来。”
皆无的眼里充满惊恐,却不敢不照做,转过身跪在地上,胸部贴着冰冷的地板,将臀部高高抬起。于是那饱受蹂躏的小穴就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池惊风和狄苍蓝面前。皆无绝望地闭上双眼,等待着熟悉的剧痛降临身体。却听到狄苍蓝说:“别害怕。”然后皆无感到一根手指缓缓地伸进来,轻柔地触摸了一下他的肠壁。因为那里还没有完全愈合,他痛苦地一颤,却忍住没有发出呻吟。
狄苍蓝收回手指道:“教主,他这里面还没长好,路途不近属下怕他身体会撑不住。”
“不能再等了,这两日必须出发,迟了就赶不上论剑大会了。”池惊风才不在乎皆无身上有多少伤,在他看来皆无根本不算人,而只是他用来发泄的玩具,“别想那么多了,弄辆车让他坐在里面不就行了么,也正好遮人耳目。”
“还是教主英明。”狄苍蓝用很崇敬的语气道,“既然教主已经计划周详,那属下就全凭教主吩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池惊风不是圣人,听到别人夸赞当然也会高兴:“来人,给少主更衣。”
皆无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就在两名侍从的摆弄之下,被套上一层层华丽的衣裳。有生以来第一次穿这么多衣服,脚上还有鞋袜,皆无感到很不适应。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眼睛里充满困惑,他想这可能是主人们的一种新游戏,然后他想到以前经历的那些痛苦的折磨,身子因恐惧和紧张不住地颤抖。
池惊风拿出一把匕首,走到皆无身后,手开始抚摸皆无那几乎长及膝盖的银色长发。
皆无看着明晃晃的锋利的匕首从眼前晃过,他想起曾经有一次也是寒冷的冬天,主人让他穿起衣服,然后再用剑一下下地将他身上的衣服划破,衣服很快被割成一条一块的,身上也留下数道深深的血口。他痛昏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主人又让人将他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那些碎布早已和涌出的血水凝结在一起糊在伤口上,一阵粗暴地撕扯,伤口再次迸裂,他又被痛醒过来。主人开始慢慢地往他的伤口里撒盐粉,看着他因痛苦在地上翻滚哀号。然后便是一二三四将他们硕大的分身轮流桶进他的口腔和下体,不停地蹂躏直到他完全失去知觉。
皆无的眼里的绝望更浓,他却不敢开口求饶。很多年以前,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清楚得明白,哭喊和哀求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反而会换来更加严酷的折磨。如果想活下去,就只有默默地忍受。
“这么漂亮的头发剪短了确实可惜。不过幸好头发还是可以长出来的。”池惊风攥住皆无的银发从中割断,“剪短了再染成黑色,应该还看得过去。苍蓝,皆无今天先住你那里吧。我待会儿找秋逸飞来再交待点事情,明日你们就一同启程去华山。”
直到被带回苍蓝的房间后,皆无才从刚才的恐惧中解脱出来。
叫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狄苍蓝照例遣开所有的下人,他微笑着对皆无说:“刚才吓到你了吧。不用害怕,以后的这些天苍蓝要带皆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没有人再敢打你欺负你。”
“没有人打我?”皆无不相信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从小他就被人践踏蹂躏,每天身上都会有新的伤口,时时刻刻都只能感觉到痛楚,“蓝说的是真的?”
“嗯,我不会骗你的。”狄苍蓝把皆无拉到桌子旁边,“来,皆无坐到椅子上去,咱们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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