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护法和少主同宿一间,在房内用餐。秋逸飞自己住对面的上房,其他的八个侍卫分住另外四间客房。秋逸飞与大伙用过晚饭,回房拿出天魔剑谱,看了一会儿,等外面人声渐渐平静,才悄悄溜出房间扣响狄护法房间的门。
“逸飞,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有什么事情么?”狄苍蓝眼神里有明显的戒备,却还是将秋逸飞让进屋里。
秋逸飞一眼就看见皆无的衣服全搭在一旁的架子上,除了外衣中衣还有内衣,他想大概皆无现在是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吧。还有狄护法面容憔悴,似乎不止是旅途疲劳所致。不晓得他们一路上做了什么,刚刚他们又正在做什么事情。于是秋逸飞尴尬地笑了笑说:“狄护法,逸飞确实有事相求。”
“什么事?”
“别人不清楚,但是你我都知道少主就是皆无。”
“那又怎样?”狄苍蓝神情冰冷。
“事情是这样的。临行前教主让逸飞喝下一种叫‘专情蛊’的药,”秋逸飞略微顿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喝下这药后,每日子时就会欲火焚身,必须与某一个特定的人交合一个时辰才能平息。”
“你对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那个特定的对象是我不成?”
“当然不是您,那个人是皆无。”秋逸飞在狄苍蓝那能杀死人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说完这句话,大气也不敢喘,等着回答。
“专情蛊我倒是听说过,你什么时候喝的药?”
“昨天是第一天。”
“昨天也没有皆无陪你,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其实狄苍蓝很清楚专情蛊的药效,他甚至还知道如果秋逸飞三日内不能与皆无交合,必死无疑。但是皆无好不容易才过几天正常人的生活,他又怎舍得让他再受蹂躏?一路上他除了教导皆无习武,还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他。一用过晚饭,就让皆无脱下被汗水湿透的衣衫,放在一旁晾干,刚刚给他盖好棉被让他躺下休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秋逸飞,打乱了他全盘计划。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冷冷地道:“你愿意喝教主的药,皆无可没喝过。”
秋逸飞知道狄护法言下之意显然是不想让出皆无。但是一想到专情蛊发作时的痛苦,他就心有余悸。秋逸飞不想被那药折磨死,并不是因为贪生,而是他必须活着,为了一个责任,为了更多的人。所以他厚着脸皮恳求道:“就一个时辰,还请狄护法通融一下,把皆无借给晚辈一个时辰。”
“你把皆无当成什么了,随便你借来借去。”狄苍蓝的本意是恨旁人都不把皆无当人看待,而是像物品牲畜一般呼来喝去,肆意使用。
秋逸飞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狄护法把皆无当成私人物品,不肯外借。他硬着头皮道:“皆无是教主的人,临行前教主也同意让他陪我。”
竟然抬出教主来压他,狄苍蓝火气更大,眼看就要翻脸动手。皆无却翻身下床,他还没有习惯穿衣服的日子,而且也不会穿那样复杂的衣服,所以身上未着寸缕,赤着双脚走到二人面前。
“蓝,皆无还是陪秋公子吧。皆无知道专情蛊发作起来是很痛苦的。”皆无轻声道,“秋公子是好人,皆无不想他死。”
狄苍蓝知道皆无善良,而且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做出决定,既然他愿意帮秋逸飞,虽然自己不舍得,但为了尊重皆无的决定他不再阻拦。
“皆无既然同意了,我无话可说。”狄苍蓝怨毒地瞪了一眼秋逸飞,“也快到子时了,你和皆无就在里间的床上解决吧。一个时辰之后,如果有什么差错,我可决不会手软。没准随时会一剑杀了你免得日后麻烦。”
第八章
秋逸飞抱起皆无,走进里间的床上,轻轻放下。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笑笑,开始脱衣服。其实还没有到子时,秋逸飞是想在药力发作前,趁自己神智还清醒,给皆无一些爱抚,让他的身体可以适应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皆无平躺在床上,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安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秋逸飞低头轻吻皆无淡如水色的唇,他一直可望那温软的滋味。皆无有些疑惑,通常他的嘴会被粗暴地掰开,捅进粗大的分身,或是被抹布木棍等堵住,所以他为了减少痛苦,会主动地跪在对方身下,舔弄吸吮对方的分身,乞求稍微温柔一些的对待。今天秋逸飞的嘴突然覆上他的唇,舌间轻柔地探进他的嘴,他觉得很奇怪却很舒服,于是本能地回应,被调教过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与皆无深情地一吻,秋逸飞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不知是药力作用还是皆无真得能够轻易地就挑起他的欲望。他沿着皆无的脸颊脖颈向下吻,含住皆无胸前的一颗乳珠,轻轻逗弄,皆无的身体轻颤,口中发出渴望地呻吟。秋逸飞的嘴移向另外一颗乳珠,逗弄了一会儿,感觉浑身突然升起一股难耐地燥热,眼前的景物开始变了颜色,他知道药力发作了,接着便丧失了神智。
秋逸飞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强硬,皆无还没有从刚才的甜蜜中回过神来,双腿就被分开,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坚挺地凶器就狠狠地捅了进来。他紧紧咬住嘴唇,忍受着熟悉地一波一波的剧痛,手撑在床上,身体随着秋逸飞律动。
秋逸飞很快达到高潮,在皆无体内释放,他抽出分身,却仍不满足,将皆无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双腿敞开跪趴在床上,然后一个挺身又刺入,开始下一轮地攻击。
皆无的双手抓住床单,嘴唇已经咬破,他感觉秋逸飞的分身就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坚硬,不断地在体内肆虐,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痛苦不断升级,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竟然倒在床上昏厥过去。
完全被药力控制的秋逸飞才不管身下人的情形,扳起皆无的腰,让自己进入得更深,前后左右地搅动。皆无的头无力地捶着,和胸部一起跟随着秋逸飞在床垫上摩擦。又一股热流在体内释放,律动停止,火热的分身也从他体内抽离,皆无渐渐转醒。下体已经痛到有些麻痹,皆无费力地撑起身子转过头,看见秋逸飞闭着眼睛神情痛苦,欲望高高地挺立着,应该不到一个时辰,他身上的药力还在发作中,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皆无转过身子,吃力地爬到秋逸飞身前,伸出舌头轻舔秋逸飞的欲望。
“……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了……他会受不了的……”秋逸飞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呢喃。
皆无明白了,秋逸飞竟然为了不使他受到更多的痛苦,努力地克制身体与药力抗争。他为什么会为他着想?难道秋逸飞也像蓝一样真心对他好么?
皆无知道秋逸飞在药力发作的时候如果得不到舒解,对身体会不好的,他慢慢将秋逸飞的分身含入口中,用口腔内壁包裹炙热的欲望。
秋逸飞的身体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再也不受控制,本能地在皆无的嘴里开始摩擦搅动。
皆无忍受着窒息的痛苦,努力地配合着疯狂地抽送直到昏迷。
秋逸飞清醒过来的时候发觉狄苍蓝的剑抵在脖颈,冷冰冰地寒气直透肌肤。眼前是皆无赤裸的身体,嘴里和下体都淌出红白相间的液体,趴在床上无力移动,只能痛苦地喘息。
“秋逸飞,现在头脑清醒了吧?你有什么遗言赶紧说,我已经等不及了。”狄苍蓝的声音含着刻骨的怨毒。
秋逸飞吓出一身冷汗,虽然之前狄苍蓝也扬言要杀他,却没想到他会为了皆无真就这样做。难道皆无在狄苍蓝眼里不仅仅是个娈童,难道狄苍蓝对他动了真情?不管怎样,秋逸飞不想死,尤其在论剑大会前他要好好活着,他不能让极乐教的人耍阴谋,危害到整个武林的安危。所以他决定赌上一把。他深情地看了一眼皆无,拉过棉被盖好他赤裸的身体,幽幽地说:“从第一次见到皆无,我就无法再忘记他。我是真心喜欢他的,我也不想他再受到伤害,请你杀了我吧。”说完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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