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儿子魏司对她说的那番话让陈美好起了疑心,她低头嚼着嘴里的菜没吭声,这一沉默,全饭桌的气氛就不对了。
魏司放下筷子,挤出个笑,站起来接过爸爸酒杯,对周信玲说:“周阿姨,今天是我爸生日,请大家来就为了让寿星高兴,这交杯酒哪有跟寿星喝的,来,我陪你喝。”
周信玲听他这一说脸色不太好,她看一眼魏国庆,对方早就收敛了笑容,难堪地坐了下去,又是个怕老婆的种!周信玲嘴角撇了撇,也坐下来不悦地说:“既然寿星不给面子,那就算了。”
魏司却不想放过她,“周阿姨,难得大伙聚在一起,又是你提的议,这交杯酒你怎么着也得喝吧。”
盛锦世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小子没准在酝酿一场好戏吧。
果然当周信玲别扭地站起来勉为其难地与魏司喝交杯酒时,魏司突然一个前倾,连着酒杯全扔到周信玲衣服上,周信玲大呼小叫:“你这是干嘛!”
“哎呀对不起,我一时手滑,对不住哈,小星去拿毛巾帮周阿姨擦擦。”魏司喊完又故作惊奇地弯腰去看周信玲的大衣,“哟,周阿姨,你这衣服老贵了,是香奈儿的吧,最新冬款,国内还没上市呢,这价格怎么着也得上万,没想到周阿姨品味这么高啊,这么贵衣服一般人可穿不起呢。”
他说话时眼神别有意味地瞟了瞟徐科长,你小小一个科长能养的起这么糟蹋钱的娘们吗?自己老婆早八百年就出轨了好不好。
徐科长一听脸色微变,他弯腰去看周信玲的衣服,疑惑地问:“你不是说这是百货店打折买的吗?怎么要上万?”
“胡说,我哪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就你那点死工资还好意思问我,我怎么可能买得起!”周信玲心里有?,先恶人告状,她这几年在外头极尽风流,做了不少富商官员的情人,也收了不少好处,不要说香奈儿的衣服包包,就是lv都有好几个,这些东西她当然不会跟自家老公讲,只说是商场打折买的,很便宜,还边说边骂徐科长没用。
徐科长年纪大了不懂这些名牌,于是也就信了,周信玲虽然自己风流,但还是不愿跟徐科长闹翻,这个老男人虽然是没什么用,但胜在对自己一条心,又是机关公务员,旱涝保收,而且还傻,她也没想着要跟别的富商结婚,人家也不一定会要她,所以像现在这样保持各取所需的情人关系是最合适的。
徐科长被老婆喝了一顿,马上就软了下来,连连陪着笑,“呵呵,也就是说说而已,都是老婆穿得漂亮才让人以为是名牌啊。”
盛锦世在这时悠悠地笑了,他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不是假货,这确实是香奈尔在欧洲率先上市的冬装,这身衣服我在香港看秀时已经看过了,是限量版,哪怕是仿品市面上都基本没有出现,所以应该是真的,价格确实要上万,而且我看周阿姨的包应该是gucci的,手上的腕表也是香奈尔的,这全身加起来怎么着也得上十万吧。”
周信玲一听傻眼了,吱吱唔唔地说:“哪有哪有,这都是仿品。”
她语气弱了许多,在盛锦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都不敢大声说话,这个漂亮的男人实在是太过邪气,他看着举止尊贵,但眸光和笑意却让人心里发毛,周信玲觉得再说下来自己肯定要露馅了,忙一手拎着包包说:“我今晚银行有点事,我得先走了。”
“哎,信玲,你回来,你还没说清这衣服手表是怎么来的?”徐科长最受不了别人欺骗,他听了盛锦世的话后更觉得自己老婆有事,前几年就听了些风言风语,他憋了一肚子的疑惑没敢问,现在被盛锦世当面挑出个引子,当着两家的面让他这个男人难堪,他怎么着也坐不下去,徐科长也站起来跟着追出去,“你给我等等,信玲,我有话问你!”
徐小妙见自家爸妈全跑光,她也站起来,狠狠地瞪了盛锦世一眼,然后谁也不理兀自离开。
晚上魏司送盛锦世回酒店,他靠在沙发上思索着怎么教训周信玲,让她彻底死了勾搭自己老爸的心,盛锦世洗了个澡出来还看他坐在那里想,眉头皱得紧紧的,看样子费了不少脑细胞。
“你还在想你爸跟那周信玲的事?”一阵香气从侧面拂来,把魏司的魂给勾了过去,他转头看见盛锦世正低头望自己,水珠还挂在发梢上,显得头发更加亮泽,穿着白色浴袍微微敞开些,露出白皙的胸膛。
他咽了咽喉咙,顺手把盛锦世抱进怀里坐着,对着他脸颊亲了一口,“是啊,我的金主大人,我在想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我爸逃脱这个女人的魔爪。”
“那不简单么?这事保在我身上,不过,我帮了你,你也得还点人情才行。”
“没问题!我保证天天晚上让金主大人满意!”魏司一听就开始扯衣服,盛锦世好气又好笑地捶他一下,“你想哪去了!我是想让你陪我几天出去,你还有两周休息,两周后就要进入《纵横江山》的宣传活动期,到时候全国到处走,我可就见不到你了。”
“所以你要我这两周都卖给你了?”魏司抵着他的额头亲呢地说。
盛锦世抿着笑碰碰他的唇,“你不早卖给我了吗?当然得听我的。”
☆、 第50章 叫我金枪大人
魏司特别享受这种时候,他抱着盛锦世亲呢地耳鬓厮磨,两个人单纯只是身体的磨擦就已经很让他满足,他把下巴靠在盛锦世颈窝里,呼吸着温软的体香,说:“我就是怕那个女人会想出什么馊办法设计我爸,你是不知道,周信玲向来水性扬花,这十多年没少给徐叔戴绿帽,她这女人在风月场待惯了,什么对付男人的招数都使得出来。”
“说了半天,你是怕你爸一不小心上了钩?”盛锦世舒服地蹭了蹭他,魏司的头发又黑又硬,头上还长着两个旋,这种孩子据说性子很倔,所以小时候的魏司没少干坏事。
再怎么爱干坏事也成自己的人,盛锦世这样想心里又有点得意,魏司又抱紧了他一些,“我爸他到底是正常男人吧,又不是柳下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怎么着也得帮着他挣脱那女人的魔爪才行,对了,你说包在你身上,你有什么办法?”
盛锦世微微一笑,十分慵懒地靠在魏司肩膀上,“我肯定有办法,不过在这过程中,你得让你妈来星亚一趟,好好改造一下,像你说的,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爸妈感情再深也希望对方能看着更漂亮舒服,这不是喜新厌旧,只是一种正常的心态。”
魏司点点头,“我会让我妈过来星亚,你得帮她找个最适合的造型师啊,像蓝翎海那种造型就不要了啊,简直吓人。”
一提到蓝翎海,盛锦世就忍不住想笑,那个非主流的摇滚歌手让玛拉伤透了脑筋,每次一来星亚找魏司时,都让玛拉一顿好骂,蓝翎海喜欢穿着非主流服装,一身挂满了柳钉或是铁链子,不要说跑,就是平常走路都是老远一阵叮当响,用玛拉的话来说,那匹该死的野马又来了,怎么就没人把他关起来呢?
“噗,你别逗我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把你妈弄成蓝翎海那付德性。”
“哈哈,那就好,那么亲爱的金主大人,我等着你的妙招啊。”魏司一把抱起他往大床上一倒,掐得他咯咯直笑,“你干什么?不要咯吱我,喂,阿司好痒,不要挠啊。”
“叫我金枪大人我就停下来。”魏司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说,盛锦世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你别这付表情好不好,简直像包青天在说请给我一瓶春药,太违和了,哈哈哈。”
“叫你笑叫你笑,快说,不然今晚不放过你。”
“好好好,我说我说,金……哈哈哈,金大人……朕再也不敢了……”
“错了,还漏了一个字,快点重说……”魏司不依不饶地继续挠,盛锦世从小就最怕痒,小学那会魏司经常惩罚他时就用这招,百试百灵,要了不少小零食和玩具,当然现在想起来,那都是盛锦世故意送给他的。
两人在大床上滚做一团,边笑边逗,累了就头靠着头,盛锦世望着他的眼睛,说:“你今晚又不回去了?”
“你让我不回我就不回,听你的。”某忠犬笑眯眯地简直要摇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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