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总是被自家年长爱人突如其来的意外温柔戳中心窝,也许是他对殷野白的渴望太低,以至于殷野白稍微多做一点,他就有受宠若惊之感。而事实是,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在蓄势待发时,因为身下人悄无声息的一点泪水,就硬生生地抽身而起呢?
“我不是伤心,也不是委屈啊。”苏恒的手放在背后,一点点滑到自己屁股夹着的那根火热的巨龙上,试图挑逗维持它的热情,“我是开心呢。我想了阿白好多年,阿白终于要和我做了……忍不住就哭了。阿白看我的样子,有一点儿委屈伤心不想做吗?”
殷野白被他白皙如玉的手撸了几遍,又听他眼巴巴地口诉衷情,尽管他知道苏恒适才落泪绝不是因为开心,却也大概明白他适才流泪绝不是因为受了委屈。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太多心疼顾虑了,双手一抬就将苏恒抱起侧身放在了榻上,自己也翻身欺上。
苏恒本是侧身躺着,见殷野白覆盖上来,下意识地想要仰面躺下,想起殷野白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姿势,又作势翻身趴下。哪晓得他还没翻动,手臂就被殷野白揪住了,以为是要索吻,苏恒眉眼含笑抬起身体亲了殷野白一下,却听殷野白说:“你想躺着做?”
“没有。我都可以的。”苏恒再不想节外生枝,连忙否认道。
若不是殷野白拉着他的手,他已经翻身趴下去了。
殷野白却似在深思,片刻之后,他低头亲了苏恒一下,说道:“也不是不行。不过……”他看着苏恒的眼神有了一时的飘忽,那飘忽中带着一丝彻骨的冰冷,再重新聚焦回苏恒身上时,又恢复了一惯的淡淡的疼宠与爱惜,“得这样。”
苏恒还没懂什么意思,殷野白揪着他右臂的手已经轻轻一折,把他的右臂甩到了身后。随后,殷野白将他的左臂也扣在了身后,两只手轻轻按在了一起。他的动作很温柔,没有一丝攻击性,只是一个示意:“如果你愿意的话。”
对此苏恒并没有考虑太多,殷野白抖S脾气又不是新鲜事,他喜欢玩点拘束游戏,苏恒早有心理准备。
“那你绑我。”苏恒笑嘻嘻地说。
殷野白看了笑嘻嘻的苏恒一眼,又亲了他一下,转身出去不久就带回了一副手铐。
苏恒以为那是情趣手铐。毕竟,他真的没见过什么手铐是用白色石头做的,打磨得又光又滑,像是玉,等殷野白把手铐戴在他手上时,他才感觉质地不是玉石。究竟是什么,他也没认出来。大概是某种奇怪的情趣用品才会用的材料吧?
苏恒被负手拷在了身后,躺下时恰好压住自己双臂,他还有心思用双掌托着自己屁股,掰开臀瓣给殷野白看:“我都准备好了,阿白快来爱我……”被自家主人从臀肉的保护中拨弄出来等待着宠幸的雏菊,就这么一张一翕地勾引着它的另一位主人。
殷野白的呼吸很明显地又沉重了一分,唯一庆幸的是,他终于不用忍耐了。
殷野白跪在苏恒身前,将早已忍耐得不快的阴茎抵在那朵雏菊上,扶着缓缓使力往里插。感觉到前方的紧窒,他又用了一些润滑剂,替初次承欢的地方又做了一次开拓。蹂躏数次之后,他毫无预兆地使力将顶端龟头顶了进去。
天!疼得心里骂娘的苏恒一口气没上来,托着自己屁股的双手把屁股都掐破了。饶是如此,他也没有稍微动一动,更没有发出任何抗拒的声音。好容易缓了口气,堵在屁股里那个东西又开始往里碾压了,雏菊疼了一圈,苏恒不得不轻轻咬着内唇,吸着气,勉强忍住被巨龙破身的疼痛。
殷野白将节奏把握得非常精妙,每每突入的进度都是苏恒能忍耐的极限,尤其是这边苏恒刚刚缓口气,他倒是比苏恒还先一步领悟到,即刻就开始了进攻。比我还熟悉我的身体呐。苏恒无奈地想,望着俯身在自己身上插弄的爱人,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清的甜蜜和安心。
第一次嘛,疼肯定是会疼的。屁股里鼓鼓胀胀的,好大一坨撑在里面,又热又硬。
但是,还是和阿白做了。
明明睡了十年,却是第一次做爱。
温热的泪水从苏恒的眼角滑落,顺着额头流进了头发里,凉酥酥的感觉让他有了一时的清醒,再看伏在身上的爱人时,却有些朦胧不清了。他努力想看爱人的脸,想看他把阴茎插进自己身体时舒服的表情,泪水却让他不能如愿。
殷野白在此时俯身亲吻他的双眼,舔去他沾在睫毛上的泪珠,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低喘:“很疼?”
苏恒原本不想撒娇示弱,被殷野白这么温柔的问了一句,又忍不住点头,倾诉道:“好疼。”
第十八章 “阿白……”“乖。”
18.
殷野白低头看了看二人交合的地方,不过进了一半,那小雏菊已彻底绽开,紧紧箍在自己青筋突起的阴茎上。此次插入,他是很满意的。苏恒非常配合,在他往里使力时苏恒会尽力松开肌肉迎合他,而那朵雏菊确实青涩,他知道苏恒会疼,却从未想过苏恒能强忍着那小屁股动都没动一下。
若就此放弃,殷野白对自己委实太过残忍,可苏恒这样难受又这样乖顺,他实在不能狠心欺负。犹豫再三之后,殷野白又问了一遍:“还行么?”
苏恒顿时一个机灵。他已经有点明白了,上辈子是只要殷野白想操,哪怕苏恒只剩一口气也会被他拖出来狠狠操,此时却是一个不字都不能说,只要苏恒稍微表示不行做不了,殷野白就会特别“体贴”他,立马抽身。
殷野白刚刚亲过他,二人耳鬓厮磨离得极近,苏恒本想搂着他说句情话,发现两只手被拷着实在动不了,只好仰起身用脸去殷野白的胸膛:“阿白一边操我,一边亲我行不行?”
他这时候才察觉到殷野白连上衣都没脱下。
尽管很想和心上人赤诚相见,若能蹭蹭爱人的胸膛就更好了,可是,一则殷野白积威深重他不太敢提这个略显“失礼”的要求,二则隐隐担心殷野白的身体,万一把阿白弄感冒了怎么办?阿白身体很不好的。何况现在明显是吃药了……
想起吃药,他突然感觉到一丝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开那个笨拙的玩笑,撒娇要做,阿白根本没打算今天就做的……
殷野白一眼就看出身下人在走神,屁股还在我手里呢,就敢开小差?胯下微微往前一动,走神中的小子顿时就疼醒了,殷野白又发现小情人连咬唇都是偷偷地咬藏在嘴里的内唇,深怕被自己看见他勉强忍耐的模样。看着他那小心翼翼到狗腿的模样,殷野白莞尔之余,又有几分怜惜。
一只手捏开苏恒的嘴,殷野白直接就吻了上去,说是吻,不过是舌头在苏恒口中横扫。
果然在口中找到两处被咬破的地方,鲜血细细地流着。殷野白心疼又无奈,欲火又蹿升了一截,忍不住搂着怀里的人紧了紧,慢慢将阴茎越发稳定坚决地往里插。他舌头还在苏恒口中四处扫荡,苏恒自然不敢再乱咬,呼吸乱了一段时间之后,似乎也沉浸在他的亲吻之下,只顾着用舌头和他打架了。
直至殷野白将阴茎插到某个深度,身体青涩的苏恒有些受不住了,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截,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一个人被触及伤害临界点的规避动作。孰料殷野白的手几乎在同时就勾住了他双手间的手铐,力道之大,近乎突兀。这牵扯的动作将沉醉在热吻中的苏恒惊醒,手铐就卡在他双腕间,略有些痛,可殷野白突然之间升起的防备与攻击性如此强烈,他本能地意识到一丝被猛兽窥伺的危险,非但不敢喊疼,连动都不敢稍动一下。
殷野白身上的气势不过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了温柔。然而,苏恒仍旧有些心惊胆战,他还记得殷野白告诫他的话,会疼,我会按着你,不许和我挣。他不敢计较殷野白为什么没按住自己,只知道自己刚刚“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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