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给云朵打了电话,请她去找殷野白随行的医生,交代说是外伤。倒是把云朵吓了一跳,以为他被殷野白欺负了,苏恒哭笑不得地解释了两句,云朵已利索地翻下床找医生去了。不到十分钟,门禁打开,来了随行的供奉医生,苏恒直接把人接进了自己住的客卧。
直到医生过来,李蔚脱了衬衣,苏恒才发现他背上的瘀伤竟然都破皮了,一道道槽子豁开,非常直观的“皮开肉绽”四字完美呈现。难怪他自己收拾不了,非要找医生。这位医生一看就皱眉,清创之后具针缝合,李蔚也只是呼吸沉重地咬着一块纱布,并没有使用麻醉剂。
过程中李蔚不住低头看自己的手表,昨夜叶霜青随侍,今夜就轮到他了,殷野白每天六点准时要起床,当然,也许今天身体虚弱不会起,但,若是他起来了呢?身边没有人服侍,就是李蔚失职。
苏恒在云台宫住了好几个月,大概知道李蔚担心什么,说道:“你别着急,慢慢弄伤口。我去服侍白先生。不会让他不高兴的。”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伤口还没缝完,一身血腥气也不好去见殷野白,李蔚犹豫了一下,说道:“殿下晨起时脚有些僵,烦请苏先生稍微帮殿下揉搓一下。”
苏恒独居时生物钟也很健康,跟了殷野白就总要睡到八九点才能起来,因此很少见到李蔚来服侍殷野白起床。闻言倒是多看了李蔚一眼,连这种事都告诉自己了,这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初时,苏恒与李蔚互相敌视,无非是因为一个心存忌惮,一个不了解对方。相处几个月下来,苏恒做人向来是没有品质问题的,殷野白也丝毫没有带李蔚上床的意思,两人关系就缓和了不少。苏恒原本以为昨夜代主受过那回事会让李蔚再度翻脸,却不想李蔚也小心翼翼地维系着这份平和,深怕苏恒以为自己生了嫌隙,为此宁可忍着伤痛去接受苏恒那半碗面的好意。
苏恒有些时候也忍不住会想,以自家爱人那么挑剔的眼光,他肯定不会放很讨厌的人在身边吧?现在才领悟到果然如此。连李蔚这似乎小心眼的蠢小子,做人也真的不太讨厌。
苏恒去洗手间稍微清洗了一下,殷野白若是不起床还好,起来了总会搂搂抱抱亲热一番,若是亲了一嘴细汗,摸了一手秽物,这也是要尴尬到死。穿戴整齐之后,苏恒和李蔚打了招呼,轻手轻脚地上楼去了殷野白起居的主卧。
屋子里静悄悄的,殷野白还在熟睡,苏恒看了看时间,还差两分钟到六点。
他就站在门口稍微等了一会儿,果然没多久,殷野白的呼吸频率就有了细微的改变,随后缓缓睁开眼。此时苏恒才敢走近,见自家爱人初醒时目无表情,难得有两分呆样,忍不住就扑了上去,细细含住了殷野白的嘴唇,舔着他的舌头,根本不愿放开。
殷野白刚醒来就受到如此热切的欢迎,搂着怀里身躯温热的小情人也是心中发软,缠绵痛吻之后,苏恒气息微喘,问道:“阿白要起身么?”
这几个月里殷野白也和他亲热惯了,右手下意识地放在苏恒的胯下,揉了揉他的阴茎,左手则伸进裤子里想要摸他的屁股。殷野白忘了苏恒臀上带伤这回事,手掌才碰到苏恒的屁股,怀里小情人就是一个激灵,殷野白略微心疼,亲了亲他的脸颊,问道:“上药没有?”
苏恒点点头,突然合拢双腿夹紧殷野白放在他胯下的手,将人往怀里一扑,撒赖道:“阿白疼我。”他并拢双腿之后,软软的阴茎就顶在殷野白的手臂上。
换了旁的人做这种撒赖的姿态,殷野白早将人从床上扔下去了。然而,扑在他怀里的人是苏恒,看着小情人白皙肌肤中隐透红霞的脸颊,他纵然无法勃起也有几分欢喜情动,用久睡干涩略显沙哑的嗓音说道:“裤子脱下来。”
苏恒搂着他的脖子,小声说道:“李蔚让我来给你揉脚。那你也给我揉一下。”
殷野白知道苏恒讨厌李蔚,闻言有些诧异,苏恒已翻身倒坐在他身上,俯身贴近他的小腿,双手抱住了他赤裸的双脚。殷野白又好气又好笑,看着眼前拱起的屁股,本想拍打一下,想起苏恒臀上还有伤又舍不得碰了,只好亲自动手将苏恒的裤子剥下来。
所幸苏恒年轻身软,配合度极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脱下裤子也并不困难。
因苏恒是倒伏在殷野白身上,殷野白稍微从床上坐起,就能看见苏恒臀上皮带抽出的瘀伤,上过药是好了许多,那伤痕仍是深青色,浮在皮上的细口子结了细细的痂。殷野白又拨开他两瓣臀肉,察看他昨夜还肿起的肛口,这处倒是好得快一些,粉嫩一朵已然看不出什么大碍了。
正想着握着苏恒的阴茎替他揉一揉,苏恒已抱住他的双脚,轻轻捏了起来。
这毫无章法的揉搓把殷野白弄得不适又瘙痒,拿住苏恒的阴茎就捏了捏,惹得苏恒一阵轻呼,殷野白不禁气道:“快松手!再弄我的脚,打你屁股了。”
苏恒才不肯松手,扭了扭屁股,低头就含住了殷野白的右脚大拇指。
殷野白哪里受过这样不尊重的戏谑,呼吸都紧了一分,感觉到苏恒那软软的舌头时,心似乎也跟着那温热的口腔一起软了下去。他不喜欢让苏恒这么卑贱地舔他的脚,可是,当他发现苏恒可以如此甘愿做这件事时,仍旧有些欣悦之情,声音也温柔了许多:“小东西,快吐出来。不许舔了。”
苏恒能感觉到殷野白的激动,哪怕不能勃起,被这么挑逗时,殷野白的身体同样会有反应。他的气血会加速,呼吸会紧张,肌肉也会收紧。这一切都代表着殷野白喜欢他这么做。
苏恒自己也挺喜欢的。他喜欢殷野白,只觉得自家爱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的,连流出的汗都是香喷喷的,何况,殷野白的脚被打理得干净整洁,指甲修得粉嫩干净,没有一丝剥茧死皮,除却因年纪而不可抗的衰老,这双脚完美得无话可说。
他用手缓慢抚摸着那双脚,口舌着慢慢含住殷野白的指缝,细细服侍挑逗着。
殷野白被他舔得脊背都抽紧了,他享受这种触感,享受这种心甘情愿的服侍,可是,他知道,让苏恒这么做是不对的。他喜欢苏恒,并不愿意让苏恒做这样卑贱的事:“够了小恒,你……”那湿漉漉的温热舌头恰好卷过指缝,殷野白舒服得浑身一个机灵。
“你这小东西……真是。”殷野白不愿放纵这种羞辱爱人的欲望,生生将趴在他脚上的苏恒扯了起来。
殷野白此时体虚力弱,真和年轻力壮的苏恒挣起来,苏恒妥妥的占上风。只是苏恒明知道自家爱人不比自己有力,这种时候尤其注意着不能刺伤自家年长爱人的自尊心,感觉到殷野白是真的要拖自己起身,他也不好太挣扎,乖乖爬了起来。
殷野白看着他白皙脸皮上淡淡的红潮,忍不住就将人放在床上,欺身覆了上去。
他多想将阴茎插进这个人的身体,主宰这个人的欢愉痛苦,让身下这个漂亮的年轻人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殷野白盯着苏恒的脸,二人因贴得近,彼此的呼吸扑在对方脸上,都有些心跳加速。殷野白将手下移,摸到苏恒股间缓缓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苏恒上楼前清洗身体稍微做了一点儿润滑,此时放松身体承受,两根手指并不困难。
殷野白低头亲吻他的额头,手指缓缓抽送。
苏恒知道他喜欢这么玩儿,相比起各种性玩具,殷野白更喜欢亲手接触苏恒的身体,这种时候他并不在乎苏恒是否舒服,与其说这是一种边缘性交,不如说是殷野白亲昵占有苏恒的一种方式,他用手指发泄无法直接占有苏恒的欲望,满足自己的心瘾。
苏恒很坦然地将这种方式视为做爱,尽量放松身体去感受年长爱人的逗弄,哪怕殷野白并没有刻意去寻找他的敏感点,他仍旧会因为这种模拟的性交而情动。——殷野白满足的是自己的心瘾,苏恒也有同样求之不得的心瘾,借此得偿。
爱人的手就在自己身体里逗弄,苏恒享受地望着自家爱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呼吸微紧。
殷野白低头吻在他的唇上,很是一番缠绵。
二人亲亲抱抱温存了许久,殷野白用手指很是玩弄了苏恒一番,直把怀里小情人揉成了一滩水,这才心满意足地抽了手指。他自然无法勃起,苏恒的阴茎也只是稍微硬了一点。然而这种亲昵与情欲无关,却大大地满足了二人的爱欲,不止殷野白心瘾得偿,苏恒也很喜欢这种表达亲昵的方式。
温存一番之后,殷野白起床预备洗漱穿衣,看着身边低头穿裤子的苏恒,忍不住又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
往日他起床时苏恒都沉沉睡着,他再禽兽也不好把人弄醒搓摩,今天起床时身边陪着个活色生香的苏恒,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诗句。只要是殷野白主动搂抱,苏恒都会很开心,此时也是满脸笑容地反手抱住殷野白的腰身,缠缠绵绵地献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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