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苏恒面对殷野白时一向恭顺温软,心情好的时候,他就更是柔腻勾人。
苏恒现在的心情非常好。
见苏恒满脸春色地贴上来,殷野白弯曲双膝,给他让了空间,顺手将手里得茶杯递了出去。苏恒抿着唇接了他杯中一口残茶,漆黑的双眸恍恍惚惚地漾起了春波。殷野白那疲惫的不适才刚刚褪去,又不自禁地感觉到了一丝燥热。
“你,”苏恒修长挺直的右腿灵巧地劈入殷野白的双腿间,膝盖着力,缓缓跪直身体,整个人很自然就从远处贴近了殷野白的怀里,他要笑不笑地凝睇殷野白双眼,分明是年轻得鲜嫩的隽秀容颜,那眼中却有一抹独属于年长者的老奸巨猾,“……想肏唐控鹤?”
苏恒一直认为殷野白喜欢的就是他的年轻鲜活,重生以来,他尽量收起自己眼中被岁月侵染的光泽与沉稳,努力演绎着当年天真清纯的属于二十岁的苏恒。现在,他突然意识到,也许殷野白也会喜欢老成一点儿的自己,比如,那个由四十岁上的自己所扮演的、双鬓微霜青衫矜洁的隐士唐控鹤。
殷野白只是笑了一笑,对此不置可否。苏恒已按捺不住了,低头索吻。
“去换身衣服。”殷野白指了指隔壁房间。
苏恒原本不太乐意,他胯下一直兴致勃勃地竖着,从下面爬了一百级石梯生生戳到屋里已经很不耐烦了。见殷野白也放下茶杯起身,他才跟着下了坐榻。殷野白所指的地方就在木屋东边,那里一南一北两扇门,南边的门有门板,北边的门则只垂着一道门帘。
这里一切都是照着剧中布局安排的,因此苏恒知道南边的屋子应该是通往厨房,北边只挂门帘的屋子则是隐士唐控鹤的休息打坐的静室。殷野白和他一起走到东边,苏恒掀了帘子进门一看,里面的摆设果然仍是和摄影棚里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摄影棚里木屋一掀门帘就是棚子了,静室则搭建在另外一个地方,这里倒是把剧中隐士的居所修得很完整。
静室蒲团上放着一套干净的戏服,苏恒拿起来一看,藏青色的粗布直缀,和剧中唐控鹤的装扮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是这套衣服衬底是柔软的细丝,不像当年他拍戏时那套戏服里里外外都“清贫”如一。
想起上辈子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殷野白就看着自己那部戏里不到三分钟的镜头,翻来覆去地意淫着自己,苏恒就觉得心肝儿酥麻。连带着紧绷的阴茎与被调教了数月的后穴,也都有了点过电的感觉。
他迅速脱了身上的衣服,换上那套久违的古代隐士青衫,套上足衣,蹬上布履。
哪怕这一切仿古的木屋里没有穿衣镜,苏恒依然能肯定自己目前的状态一定很好。
收拾妥当的苏恒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门给他的爱人看,走近那道门帘时,他猛地停住脚步,脸上急躁一扫而空,隐然多了一丝看破尘世的恬淡与温和。这显然不是苏恒,而是唐控鹤。
可惜,这一番影帝级演绎最终是眉眼抛给瞎子看,殷野白并不在屋中。
苏恒循着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跟进了隔壁的“厨房”。剧中这间屋子的设置是厨房,这里却不然。尽管这里也是水汽氤氲,映入苏恒眼帘的却是一间汤泉池,露天汤池!
半间屋子铺着木板,再往外走就是打磨得平整耐滑的青石,最顶端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中间被挖空磨光,潺潺的温泉注入在石窝中,形成一个人造的石凹汤池。这块石凹汤池并不算大,顶多容纳两个人,最刺激的是,这是一块飞岩,凸显在高山悬崖之上,人在其中则如悬于天,三面云海,呼吸自然。
这石凹汤泉的出水口就在悬崖之上,苏恒听见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正是温泉注入石凹,再由石凹泄于悬崖,倾洒在下边山石上的声响。
殷野白已经换了一身软薄的贴身衣物,正在一旁的热水池边舀水浇身。
要说殷野白此时的身材实在算不上性感诱人,腰腹间还有薄薄的赘肉贴着,偏偏苏恒看不得这个,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殷野白浑身上下哪怕是那一层滑稽的赘肉,在他看来都是湿身诱惑。
“阿白……”他顾不得殷野白浑身湿润,就这么伸手从背后抱了个满怀。
殷野白才知道他换好衣服了,回头看了他一眼,见苏恒长身玉立,眉目如画,和印象中两鬓微霜的唐控鹤有些不同,那眉目间依稀的风度,却是别无二致。他几乎在瞬间就有了感觉。
“小恒这装扮,是好。”殷野白褒扬了一句,手伸进了苏恒的衣服里。
苏恒几乎在瞬间就有了多预备几套古时戏服的计划,胯下被殷野白揉了数次,呼吸就急促起来,面上却撑着属于唐控鹤的疏淡与温和,并没有过分回应。殷野白先时没有反应过来,和苏恒亲热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苏恒不太回应,一眼瞥见他那一脸“唐控鹤”的表情,不禁好笑又心疼,亲了亲苏恒嘴角,柔声道:“我只喜欢小恒,小恒的性子比谁都好。”
虽说难免也有点想和“唐控鹤”别苗头吃醋的心思,但是,只要能让殷野白开心尽兴,苏恒其实不介意穿着剧中人的皮与他做爱。这时候殷野白说了不要剧中人唐控鹤,要的是扮演者苏恒,苏恒展颜一笑,反手揽住自家爱人的腰身,硬邦邦的阴茎就蹭了上去:“那你疼小恒。……刚才在下面就想让阿白给我摸摸了,硬得难受。”
“好啊,摸哪里?”殷野白刻意不去理会他欲火炽烈的阴茎,将手隔着粗粝的布袍,揉捏他双股间空虚的后穴,“……这里?看样子是这里了。”
苏恒在性事上一向配合乖顺,提了一句殷野白不肯替他纾解,他就乖乖应了殷野白的调笑,顺水推舟道:“嗯嗯嗯,就是这里,好想让阿白插一会儿,想得都流水了。”他踮着脚尖搂着殷野白的腰身,身子悠悠地晃,“……阿白再抹两下,水都抹到衣服上了。”
他急促地喘息了一声,撒娇道:“阿白,手指插进来弄一会儿好不好嘛?”
“越发爱娇了。倒是我宠的?”殷野白浅浅一笑,抽出苏恒衣服底下的手,命令道,“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撩起袍子。身子听话,我就替你摸摸,不听话,那就晾着吧。”
苏恒搂着他不肯放手,讲条件:“那你先用手指替我揉两下。”
不等殷野白说答应或是拒绝的话,他又进一步讨好撒娇:“好阿白,你疼我的。”
殷野白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将人细细亲吻了数次,到底还是重新将手伸入衣底,顺着苏恒那柔韧紧翘的双臀往下,勾住那一个小时前用过润滑剂、此时竟然真的淌了些淫水的后穴,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苏恒这些天来每个夜里都要用养润膏和玉势养穴,对异物的侵入早已习惯,何况此时亵弄自己身体的是自家最心爱的人,那熟悉有力的手指才刚刚侵入肠道,他膝盖就有些软了,轻哼道:“……好舒服,阿白,你揉两下啊,小恒身子都酥了。阿白,……阿白。”将脸埋在殷野白的怀里,一心一意讨要着快乐。
殷野白见他没骨头一样往自己怀里缩,心中多少也受用,胯下的刺激也因此一点点在积攒,那东西已经勃起一半了。他也想早些硬起来与苏恒合二为一,既然苏恒的媚态能刺激自己勃起,他也配合着苏恒用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苏恒股间抽送。
苏恒呼吸越发急促,先是在殷野白怀里擦脸,没多久就开始隔着湿透的衣料亲吻他胸膛,轻轻重重地亲,似乎是表白,又似催促。殷野白觉得有些痒,又分不清是皮肤在痒还是心肝在痒。
被他用两根手指弄得不上不下的苏恒更是痒,这次的指交对他来说感觉太特别了,不知是不是拥抱着插入后穴的关系,那角度和从前都不一样,也不知道是磨蹭到哪一块地方,苏恒只觉得不止肠道里瘙痒舒服着,连带着那一层厚厚的脚底都有刺痒感在歇斯底里地叫嚣,他想要用力将那刺痒的感觉踩进石板里,肠道里的酥痒又撩拨得他浑身无力。
身上的软弱,脚底那一层密密麻麻的刺痒,脚下硬朗的石板,三种不同的刺激与感受交叠在一起,让苏恒要也不足,不要更不足,莫名其妙升起一种无所适从的欲念。
“阿白……阿白……”苏恒带着一丝沙哑的哭腔,紧紧攥着殷野白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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