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要做爱的。”苏恒磨蹭着胸膛,他穿着粗布青衫,沾了水厚重又粗糙,殷野白穿着的浴衣却是薄如蝉翼,柔软如云,他这时候使坏贴着殷野白怀里磨蹭,他倒还好,殷野白身上被他磨得微微绯红,乳头也不自觉地硬了起来,“呐,我现在屁股翘起来,你要打就打,打完了快亲亲我,还要和我……你知道啦?”
殷野白原本是心疼他承欢辛苦又不得欢愉,那点儿欲火也是勉强按捺着。偏偏情欲这感觉不克制还好,强行压抑反而烧得越凶狠。殷野白面上不动声色,阴茎却早已悄悄挺了大半。苏恒又是蹭他乳头,又是在他怀里扑腾,他哪里还忍耐得住?殷野白一把将苏恒搂上身,任他骑在自己跨上,阴茎就直挺挺地戳在苏恒双臀间,咬牙轻笑道:“和你什么?我不知道。”
苏恒鲜少和他硬起的阴茎亲热,此时被那半硬的东西一戳,意识到那是自家年长爱人难得勃起的阴茎,胯下竟忍不住淌出一点儿精液。他有些羞窘地看了殷野白一眼,所幸殷野白并未注意到他遮掩在重叠布衣下的狼狈处。
苏恒裸露在风中的白皙长腿散发出腾腾的热气,他却丝毫不觉得寒冷,殷野白硬起的阴茎滚烫地贴在他柔软的臀丘之间,烫得他从身都心都是一片滚烫,身内仿佛流淌着炽热的岩浆,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
“和我做爱。”苏恒第一次骑在殷野白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爱人。
他并不敢真的把全部重量都压在殷野白的身体上,哪怕水中有浮力,他仍旧体贴着自家那位身体不好的年长爱人。双足在水下撑着身体,与其说是跨坐在殷野白的身上,不如说是虚虚蹲着。这姿势实在不能算优雅,可是,苏恒顾不上那么多了。
这夜绝不能算花好月圆,风那么大,月那么黑,简直没有一丝旖旎暧昧的风雅滋味。
可是,苏恒喜欢这个夜。他仍和他的爱人在一起,肌肤相亲,彼此索求,做爱。
稳住身形之后,苏恒双手往后,扶住戳在他臀丘中的阴茎,试图就着这个姿势,让那大而软的滚烫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殷野白慌忙阻止他的动作。——他好不容易才硬起来,苏恒身体毕竟还比较紧,这么试几次他就该软了。
苏恒眼中稍微有了一丝慌乱:“阿白……”
虽说苏恒早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谈及“我不怎么行,得特殊安排”这件事时,殷野白还是有些难以启齿,轻拍了苏恒侧腰一下,说道:“我来。”他胯下还没彻底硬起,让苏恒骑自己身上原本是想和苏恒亲热一番,这时候也没了亲热的心思,只想快些把阴茎埋进苏恒的身体里面,和他结为一体。
二人沉默着换了姿势,苏恒听着吩咐趴在石窝上,双手撑着边沿,睁眼望去就是满天满地的空虚,殷野白在水下拨弄他的臀肉,先前就有过指交,稍微弄一会儿身子就开了,有水渗进去,苏恒难耐地试图抬起屁股:“有水,阿白,不舒服。”
殷野白将他不安分的小屁股按了回去,欺身压上去,阴茎就贴在他双股间,问道:“我们以前没在水里做过?”
苏恒摇摇头,见殷野白凑了近来,他也回头与殷野白亲了亲,说:“肠子里进了水真的不舒服,我怕待会儿……你会讨厌我的。”
“我喜欢这样。只弄一会儿。”殷野白一边说着,将抵在苏恒肛口的阴茎缓缓挺入。
苏恒屏住呼吸尽力放松身体迎接来自爱人的侵占,在水下似乎什么都不对了,身下承受时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之感,以至于连性交时一贯有的胀痛都顾不上了。先前殷野白翻弄他屁股时就带了水进身体,插入时又有水跟着灌入,他几乎压抑不住地咬住下唇,肠子里很快就有了不适。
“……真的不行。”苏恒眼眶微微泛红,他羞耻极了,水滑入肠道让他几乎无法忍耐。
殷野白却死死压着他的身子,轻嘶一声:“别那么紧。”
苏恒差点哭出来,哆嗦道:“我要去洗手间,阿白,你放开我……”
殷野白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揉揉他紧绷的臀肉,哄道:“先前洗得干干净净的,这时候就进了些水……呃。”他感觉到苏恒因羞耻死死绞紧了肛口,显然是唯恐控制不住排泄出来,然而他那勃起艰难的阴茎偏偏露出包皮就变得十足敏感,被苏恒死死夹着几乎控制不住。
听着殷野白低喘一声,苏恒也吓了一跳,脖颈红了一半:“我……我说了不要这样……”
殷野白只狠狠将那险些软下去的阴茎费力挺入,苏恒感觉到他不耐,既害怕惹他不快,又怕真的控制不住排泄出来,尽管肠子里都是水,这种肮脏的生理反应依然让苏恒觉得难堪至极。他放低姿态哀求道:“下次好不好?……我先自己试试,弄好了你再来。我……控制不住。”
殷野白已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带起的水流一波波涌起落下,事实上跟着阴茎挤入苏恒体内的只有极少数,苏恒仍是难堪得浑身僵硬,泪水很快就憋了出来。
殷野白试了几次他始终僵着身体,这让殷野白也颇觉无趣,问道:“你就这么不情愿?”
苏恒被他捉弄得差点哭出来,闻言口中却否认道:“没有。”不等殷野白再问,他已经乖乖松了身下的辖制,任凭肠道中并不污秽的泉水随着性交肆意流淌。
殷野白才终于感觉到柔软滑润的滋味,胯下肏得舒服了,心情才柔软了几分,那点儿不耐逐渐随着身体的交合消散,他爱不释手地搂着苏恒,在水中亲吻苏恒的肩背,苏恒忍不住提醒:“脏……”
殷野白被他逗得没辙,咬住他红红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操不完的心,嗯?”
苏恒被他吹得耳根发痒,一句话说完,直接半个身子都被吹软了,勉强趴在石窝上,身下水淋淋地又软又滑又尴尬,呜咽道:“……这样不舒服。一点儿都不舒服。”
殷野白按住他的腰身,胯下缓慢坚定地出入,轻笑道:“不舒服也忍忍。我舒服呢。”
苏恒在性事上一向乖顺,只要殷野白弄得舒服,他痛苦煎熬些也很少会吭声,遑论拒绝。这一回接二连三说不舒服,是真的被憋得有些难过了。此刻他已松了身下的控制,肠子里时不时有水在晃荡,殷野白又直言要他忍耐,他也不好再说拒绝的话。——不仅舍不得拒绝,也有几分不敢拒绝。
那温热的水顺着交合一直涌入他的身体深处,水温比起体内的温度低上一些,这让苏恒觉得稍微有些凉意,何况那水进得太深,让苏恒有一种水流顺着肠道肆意流动的错觉,他甚至觉得恶心,似乎水已经浸泡到了他的胃里。
终于殷野白肏至深处,阴囊顶在了苏恒的臀上,一次次地拍打,这熟悉的接触才让苏恒一颗心落在了实处。苏恒将脸贴在被水温沁热的石窝上,抬头望向月黑风冷的群山,一口浊气随着身下的撞击缓缓吐出。……反正也是做爱,邋遢就邋遢点吧,阿白舒服就好。
受了数十次之后,趴在石窝上勉强忍耐的苏恒逐渐感觉到了一丝玄妙之处。
肠子里凉丝丝的感觉逐渐被肏热,悉洒的水声被那滚烫的阳物挤进身体,带出一波波无法言说的润湿感觉,肠道里似乎被水密密麻麻织出了一道网,那牵一发动全身的刺激感,几乎在每一次撞击抽送时都会被触动。这似乎是前列腺的快乐,又不仅仅属于前列腺的快乐,苏恒听见自己胸膛中砰砰剧烈的心跳声,敏感得压在石窝上的肌肤都有了轻微的针刺感。
啪!哗……啪!哗……水中有阻力,殷野白的撞击的频率并不太快,他的身体与苏恒撞击在一起,随后才有漾起的水波一层层左右划开。
苏恒听着耳畔自家爱人疼爱自己时带出的动静,憋着气勉强忍着险些压不住的呻吟声。
他的身体已经能够很好的享受来自肛道的性爱欢愉了,却完全没想过在水下做爱的快感竟然会如此强烈,他抵在石窝上的阴茎缩了一半,不住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呼吸逐渐急促。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出声……阿白会射的。射了就不能这么舒服地亲热了。
阿白。阿白。“阿白”两个字就似祈祷与符咒,苏恒只要在心中默默祷念,许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最终都会被他做到。
殷野白此时却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的身体不足以承受太强烈的快感刺激,短暂的性交之后,身体就会自卫似的射精,停止快感持续。搂着苏恒腰身狠狠顶了数次之后,殷野白浑身轻颤,精关已开。他停下动作享受射精的快感,片刻之后才轻轻吐了口气。
苏恒又一次被他闹得不上不下,正在最想要舒服的时候,他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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