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似乎也没想过他会答应,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有一丝欢喜还有几分紧张,胡乱点头之后,又忍不住解释:“许久没做了,若是压不住……阿白,你别厌烦我。”
殷野白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红艳艳的薄唇,说:“不厌烦你。试试吧。”
苏恒回忆着深喉的感觉和技巧,慢慢压住自己的喉骨,然而,深喉这种违反生理常态的性交方式,没有长时间的练习,根本无法控制人体自身的生理反应。他只试着压住喉骨打开咽喉,被撩拨的咽喉就下意识地造了反,这让他连忙捂嘴侧身,唯恐被殷野白看见自己的丑态。
殷野白弯腰轻抚他脸颊,眼神多少有些怜惜:“不必勉强。刚才也做得很好。”
苏恒被自己憋得眼中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殷野白抚摸他脸颊的手心太温柔,这让他越发觉得惭愧。他一向清楚,自己能待在殷野白的身边,是因为他服侍得让殷野白欢喜。殷野白对他有一分温柔,他就想用十分的殷勤温驯来回报。若不是深喉这科目太需要实战练习,只凭殷野白这温柔的抚弄,他都恨不得不自量力地硬上了。
眼角有微弱的泪痕渗出,苏恒认怂地重新含住被他冷落了片刻的火热阴茎,仔细地用舌头包裹住,藏好自己的牙齿,试着前后吞吐。没试十数次,苏恒就觉得舌头开始发麻。他想也许换个方式比较好?就在他试图找个自己和殷野白都舒服的可持续发展的方式时,一直没动的殷野白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开始挺动腰肢。
巨大火热的阴茎微微往前就撞开了苏恒猝不及防的口腔,唯恐牙齿伤了殷野白的要害,在感觉到殷野白动作时,苏恒的第一个反应不是侧头闪避,而是尽力张嘴放开自己的口腔。他的配合让他的口腔毫不设防,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满满当当又柔软又坚挺的巨杵捅入了极深处,几乎在同时,他的胃就有了一丝痉挛,似乎有酸水艰难地涌了上来!
殷野白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下巴,这个力度,只要他稍微挣扎就能解脱。
插在他口中的阴茎并没有浅尝辄止,一次深入之后,微微抽出一点,巨物在他唇齿间碾压而过,苏恒慌忙再度藏好自己的牙齿,唯恐真的划伤爱人的伟器,没等他咽喉处干呕的冲动消失,那霸道得几乎把他口腔塞满的阴茎又一次撞了进来,顶着他的咽喉深处。
这不是深喉却比深喉更恶心折磨人!苏恒被身体的应激反应逼得满眼泪水,他的喉管不住翕动颤抖,胃袋也在痉挛。然而,长时间没有进食,让他一时半会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他赤红着双眼将身体所有的力气都抵在了双膝之上,——若不死死守着这一点着力处,他的身体已经忍不住要反抗意志仓皇而逃了。
泪水滴滴答答从苏恒通红的眼眶中无意识地淌出,他大张的嘴里也流出许多清水,殷野白捏着他下巴的手始终不怎么用力,他被胡乱捅入的阴茎戳得偶然干呕着,却没有做出一丝回避的姿态。
这让殷野白终于有了一点儿“惩罚”的感觉。他用最羞辱的方式,让苏恒受苦了。
被殷野白深藏在心灵深处的抖S脾性在叫嚣:继续下去,让他哭泣,让他伏地哀叫,让他痛苦逃避又无处可逃,这惹人心烦的小东西,这蛰伏十年都不肯安分的小东西,惩罚他,制裁他……疼了他这么多年,他却还未放弃那险恶的想法,还犯在了自己的手里,那么,小小地惩戒他一番,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这让殷野白血脉贲张的欲望与冲动,将他刺激得神经末梢都有了一丝轻微的刺疼。
死死镇压着他这一丝残忍想法的,却是缭绕在心尖的一点儿湿润酸软。
已经十年了。殷野白很明白他心尖那一点儿感觉是什么,那是心疼。他舍不得真的折磨苏恒,他的天性让他看见苏恒受苦会兴奋,会变本加厉,他对苏恒的爱却克制着他的本性,让他毫无情绪的冲动变得酸涩疼痛。
就在他看见苏恒簌簌而下的泪水时,残忍,怒火,恶意,都在一刹那间消失了。
他停下自己不住在苏恒口中戳弄的动作,用手擦拭苏恒淌了满脸的泪痕。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苏恒并未迫不及待地吐出他的阴茎,他仍是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未软下的凶物伟器,稍微平息了片刻,随后缓缓蠕动着咽喉,压住喉骨,洞开咽喉,一点点前倾头颅,引导着他那巨大的阴茎滑入他的咽喉深处。——在殷野白一通乱戳逼得他狼狈无比的时候,他仍旧在复习自己上辈子做过的功课,为此刻的深喉做练习和准备。
殷野白不喜欢深喉的感觉。把阴茎生生插入另一个人的喉管深处,并不会让他觉得欢愉。
他只是没想过苏恒会这么做。——在他很彻底地“惩罚”,或者说,欺负了苏恒之后。
每到这种时候,他都会有一种错觉。他恍惚地觉得苏恒非常喜欢自己,爱慕自己,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可这根本不可能,不是吗?
殷野白的阴茎在狭窄的咽喉里被死死地挤压着,为了让他的阴茎顺利插入,苏恒的头颅与身体形成了一个笔直而别扭的角度,他的嘴无法合拢,咽喉因异物的侵入微微翕动,双眼不自觉地开合,泪水无意识地滑落。
这样子的苏恒丑极了。殷野白觉得他从未见过这么丑的苏恒。就是一个姿态如此狰狞难看的苏恒,却让殷野白前所未有的震撼和心软。
……他怎么能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
……我怎么能让他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
我一定是疯了。我竟然又一次对他做了这种不知廉耻又残忍凶恶的事。
殷野白紧紧捏住苏恒的下颌,低声道:“吐出来。”他的声音低得湿润,带了一丝幽冷的危险。苏恒此时的意识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只知道慢慢地将他阴茎从自己得咽喉中抽出,异物彻底离开口腔的那一瞬间,苏恒埋头呕出清水,脸色瞬间涨红。
相比起情绪颇受震撼的殷野白,仅仅生理上不适的苏恒清醒得更快,他擦了擦自己湿淋淋的嘴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干净整齐一点儿,很快又转身趴回了殷野白的胯下。他还记得,他的爱人并未发泄出来。
只是在他伸手再度攀上殷野白胯下时,意外地发现他的爱人侧身避开了。
这让苏恒有些懵。相处十年,殷野白已经很少在性事上发脾气了,喜欢他怎么服侍也会直言相告,苏恒总会让他满意。苏恒觉得,在性事上他们已经拥有了相当的默契和包容。
只是这十年里显然也没有出现过口交一次就闹得眼泪口水抹一身的窘事,苏恒下意识地认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好,让殷野白不高兴了。这种事上惹了殷野白不高兴,苏恒还是有点儿怵。倒不是害怕殷野白变态了要治他,只是单纯不愿殷野白不悦而已。当然,他此时已经不会像二人重逢时那样小心翼翼不敢多问,尽管态度仍是谨慎,至少他是敢和殷野白商量了。
“阿白,你别生气,我是许久没有做过深喉了,这里……”他扯着殷野白的手起身,堵在殷野白身前,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有些不听话。这些天我会好好练习一下,下次一定让你做得舒服些,好不好?我给你吸出来吧,硬着难受。”
殷野白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曾受委屈的脸,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他憋着气一厢情愿自以为是地折腾什么呢?这个小东西,他根本就不在乎呀。是喜欢吗?是爱吗?所以无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他都甘之如饴,不以为耻?殷野白伸手将他搂紧,手臂前所未有的力量让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拥抱的真实,真实得让他再不惧怕失去。
“疼么?张嘴,我看看。”殷野白又一次捏住了苏恒的下颌。
苏恒老实张嘴让他打量咽喉,殷野白才看了一会儿,他就活动下颌说话了:“不疼。”双臂一张就搂紧了殷野白的腰身,他也感觉到了殷野白那充沛的力量,第一次放心大胆地将身体挂在了殷野白的身上,“要不我们一起去洗澡?反正也弄脏了……”他用下身轻轻磨蹭殷野白还未压下去的挺直阴茎,暗示着邀请。
殷野白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角,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非常温柔:“好。”
他不想再继续口交了。现在,他只想肏苏恒的屁股。
苏恒嫣然一笑,将侧脸贴在他的颊边,轻笑道:“好久没做啦,阿白要轻点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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