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野白弄苏恒的身子是弄习惯了的,又熟知人体的各处敏感点,右手揉着苏恒肠内的前列腺,左手则着意抚摸,连带着苏恒心窝腰间都抚弄个遍,上下夹击之下,苏恒根本招架不住,硬挺的阴茎不住回缩,顶端吐出晶莹丝滑的透明液体,连带着含住殷野白阴茎的口舌都有些管不住了,呜呜颤抖。
殷野白也怕他激动起来咬伤自己,见苏恒浑身绯红很是享受,哪怕是胯下硬得难受,也舍不得停了他此时的极乐,便将自己的阴茎从苏恒口中撤了出来,一心一意地调弄着苏恒的敏感之处。
苏恒口中陡然间失了东西,这才不耐烦地看了殷野白一眼,感觉到身下的舒服半点儿没停下,立刻顿悟这是自家爱人疼爱,他整个身子都是酥酥软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尾椎攀爬至全身,到底还是分心揪住了殷野白的衣襟:“……不会咬着你的,我们一起。”
从前不肏苏恒的屁股是有心无力,如今殷野白哪里忍得住?先前苏恒的屁股肿得厉害,现在用过养润膏之后好得多了,他便哄着苏恒:“身上还疼不疼呢?”说着将苏恒从他身下扶了出来,合身压住,插在苏恒股间的手指仍是深深浅浅的动作,“让我弄一会儿?”
他这样问,显然就不是手指弄的意思了。沉浸在前列腺快感中的苏恒反应慢一拍,一直到殷野白充满情欲的眼神灼痛他的双眼时,他才明白殷野白在说什么,当即就伸手抱住了殷野白压上来的身子:“嗯,我也想让老公肏一会儿……”
他抬起脸与殷野白接吻,突然醒悟过来:“养润膏……”那操蛋养润膏的特性,初时接触都会刺痛,他刚才用养润膏到现在有些时候了自然不痛,可是若殷野白的阴茎插进去,很显然就会疼软下去。
殷野白眼底有些莫测的笑意,含糊不清地说道:“无碍。”
既然殷野白说了无碍,激情中的苏恒也懒得过问太多了,手指虽然弄得舒服,也显然是目前最适合他的性交方式,可是,他还是想和殷野白做爱,便催促道:“那你进来。”
殷野白亲他脸颊一下,柔声道:“好孩子,先让你舒服一次。”
苏恒抬起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哼道:“你进我身体就最舒服了。进来嘛,老公,小恒好想要……”
这种时候,殷野白的意志也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坚定,苏恒喊一声老公,他干巴巴抵在床褥上的阴茎就胀得难过,恨不得立刻就埋进苏恒熟悉温暖的小屁股里。
低斥一声不识好歹,殷野白将手指抽出,分开苏恒双腿,扶着硕大粗长的阴茎一点点顶了进去。那红艳艳的肛口虽消了些肿,与平常比仍是少了些柔韧弹性,试了一会儿才彻底插进去。殷野白还未觉得如何,苏恒已盘起双腿紧紧圈住了他的腰身,喘息着喊:“老公……”
殷野白觉得苏恒有点怪。往日苏恒只有在做得太激烈舒服时,才会情难自禁地喊老公,现在是随便喊着玩儿了?——可他实在不讨厌这个称呼。每次苏恒喊他老公时,他的阴茎都会变得很硬,心都会变得很软。
压着苏恒轻轻弄了一会儿,身下人满脸潮红,呼吸都似要断了。
这却是养润膏的副作用了。既然没教过苏恒房中术,殷野白只好低头堵住苏恒的口唇,强势霸道地进行侵犯,苏恒开始还能招架,没多久那灵巧的小舌头就跟着殷野白的舌头起舞追逐,殷野白不费吹灰之力就控制了苏恒的呼吸节奏。
被堵得有些缺氧的苏恒很快就觉得意识有些模糊了,他的感觉并不太好,昏沉沉地不见天日,一时如缺水的游鱼,一时如坠崖的飞鸟,身下被熟悉的感觉填满了,进进出出的终究有了些舒服,也有些尴尬的肿痛。总而言之,他并不觉得快活。
可是他能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殷野白很快活,侵犯他的阴茎那么坚挺有力,疼爱他的动作也是那么的兴奋快乐,仅仅是这一点儿认知,就让苏恒觉得一切都很好。
他逐渐觉得肠道深处被磨蹭的点有温热的惬意朝着四肢百骸扩散,每一次呼气,那温热的惬意就往四肢百骸绽放,每一次吸气,那舒服的感觉又从四面八方流向小腹,呼吸之间,他就像是堕入云端的微风,自在惬意,无比快活。
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似是一生一世,又似转瞬。肠道内似有热源轰然炸开。
苏恒听见自己清晰地悠长呼吸声,眼前昏暗的一切突然又明晰起来。
他觉得嘴唇有些热,有些湿,有些酸疼。殷野白刚刚结束与他这个漫长的亲吻。
苏恒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从身到心都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感觉到殷野白撑起身子,将阴茎从他体内抽出,他尾椎处突然就有了一丝深刻的酸楚,那滋味却不难过,更似销魂蚀骨的快乐,刺激得浑身上下都抖了抖。他恍恍惚惚地明白,刚才似乎做了一件很玄妙的事。
“阿白……”苏恒哼唧着一头扎进殷野白的怀里。他再是懒洋洋地不想动,也敌不过与自家爱人亲热的欲望。
殷野白将他搂住亲了亲,低笑道:“舒服么?”
苏恒呆呆地回味了一阵儿,说:“舒服!”
他答得斩钉截铁异常肯定。和单纯的性交不同,刚才那一场奇异的做爱中舒服满足的滋味似乎都深邃到灵魂里去了,苏恒也不太好形容那种感觉。想起那恍惚中极乐的做爱,就像是少年时初次手淫射精之后的心思,虽然有些疲惫满足,却仍是久久回味恋恋不忘。
“皇室秘传的房中术。教你?”殷野白似是诱哄。
苏恒一骨碌爬了起来:“还真有这事儿?”
倘若不是殷野白闪得快,他这么一蹦达就险些被撞了下巴。
殷野白看着他又好气又好笑,苏恒又飞快地凑了回来,摸了摸那险遭池鱼的下巴,亲了一下赔罪。殷野白将人重新搂在怀里,轻轻拍了屁股一下,说道:“你身子也养了快十年了,总算有了些根基。恰好我身体也恢复了,能带着你入门。只看你学不学。”
“学。”苏恒兴奋地说。
他上辈子也对各种秘传古本感兴趣,花了大价钱请各种师父教学,当然,学的不是房中术,而是中古流传下来的气功之类。可惜真正的传承都在皇室世家手里,多少钱也买不到。叶霜青手里倒也有秘本,却并不肯教给他。
房中术就房中术吧,反正也挺舒服的!最重要的是,一旦他和殷野白学了房中术,殷野白总不好意思隔三差五就断他的肉了吧?!
殷野白眼波微闪,也似有一丝喜悦转瞬而逝。他扶着苏恒后颈,低声道:“先教你吐纳。”
苏恒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正要说好,殷野白已吻住了他的嘴。
没多久就被殷野白夺走了呼吸节奏的苏恒后知后觉地想,原来是这么教啊……真够假公济私的……不过,好喜欢这么假公济私的阿白哦……但是。他伸手搂住殷野白的脖子,沉溺在这个亲昵的热吻中。……这样真的学得会吗?
疑(十六)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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