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成明和多尔衮同时惊得头皮发麻。
半晌,多尔衮才说:“若真是这样,就、就……”
“不会的,多尔衮,我乱说的,你不能这样想,我父亲虽然深不可测,但有一样我还是很肯定的,他这个人绝不会装,而且,”成明笑,“说到装,世上有谁比我更能装?我从十二岁起就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了,我才是人前一个样、背后一个样的混蛋,他瞒不过我的。”
“从来没听说过你的从前,十二岁?这是什么故事?”
“我的母亲是个粗使丫头,身份低微,我亲爹不喜欢她,也稍带着不喜欢我,于是就把我送到他想控制的人手里,让我想尽办法监视那个人,学会那个人的本事,……”
“你亲爹是谁?为什么要——”
“关你屁事。”
多尔衮挑眉一笑,“那你有没有想过,治好现在的父亲?吴太医来找我了,他的师傅和他折腾出来一个办法,说是有七成把握。”
成明垂着头,“至少也要九成把握才保险,对吧?”没等多尔衮回答,他就俯身在多尔衮的唇上亲吻起来。
多尔衮平静地回应他,成明挑开他的唇齿,深深地与他纠缠在一起。
“风险是有一些的,可是要等到九成把握——”
成明打断他,“这些年你在外面打打杀杀,我才发现,我是担心的,我担心你死在我前边,我又死在我父亲前边,这可怎么好?留他一个,我死也不能安心。可是想了再多,我却想不明白一件事,这世上,有没有人在为我担心?”
“真是,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凶恶罢,这样深情款款,吓死我了。”
“……犯贱。”成明骑在多尔衮身上,手插入他衣服内,往下探去。
“……你想上我呀~~还真以为叔叔收拾不了你了!”翻身压住。
……
春光旖旎,皇宫御花园里,牡丹绚烂如画。各位亲王家的小格格们被太后接到宫里来赏花玩耍。内大臣鄂硕之女董鄂乌云珠和福临玩得最好,在花丛里有说有笑,太后轻声问,上回皇帝闹着要出宫,就是为她?
回皇太后,正是她。
奇怪,从前福临喜欢和代善家的孩子玩,从什么时候起,他跟鄂硕家的孩子走得近了呢?
苏茉尔轻笑,皇上主子还是小孩儿心性,一时好了,一时闹了,都是没准儿的事呢。
太后笑了,但愿罢,这鄂硕可跟豪格有些牵扯呀,……罢了,洪先生太放纵福临了,如今皇帝人大心大,是该另找个厉害些的师傅管一管了。
太后,苏茉尔笑笑,看这位董鄂家的小姐,您有没有觉得,……她似乎有些地方说不上来,隐约跟一个人,有些相似……
……洪承畴。
是吧,呵呵,真有些说不上来的像呢,太后,说起来,您有没有觉着怪?那洪先生几岁了?看得出来吗?
可不是。太后娥眉轻蹙。洪先生总也不老……
……
南征北战,纵横驰骋,风里来雨里去,但凡开国皇帝多悲催,可不包括福临。
福临这位大清入关的开国之君,当得风生水起,读书,习武,写字做画,弹琴吟诗,还有个洪先生可以成天帮他从宫外面带些新鲜玩意儿。
福临渐渐长大,脸也开始瘦下来了,小孩儿模样正在悄然退去,。
“上回要去找乌云珠玩,结果也没去成,先生,朕自打进北京,就没出过这宫门啊。”
“太后不让你去么?还是我露出破绽了?”
“不知道呀,朕那天在太后跟前儿一说,太后直截了当说不行,这儿跟盛京大大的不同,北京城危机四伏,人心难测,朕就纳闷了,问,你不也出宫找多尔衮么?”
“……然后呢?”
“然后她一杯茶水泼到朕脚下,指着朕说,孽障孽障,本宫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孩子?!”
明日,“……”
福临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午饭时坐到明日身边,两个人挨着一起吃。福临吃得多些,明日照样先吃完,就闲下手来照料福临吃,福临还是旧时习惯,就着明日的筷子吃,边吃边拉着明日滔滔不绝,说博果尔几时进宫和他玩,他们故意打翻了书柜,让小太监们慌成一团,他还一一给明日介绍他的堂兄弟们,什么安亲王家的贝勒岳乐无比英勇,能把弓拉断,什么郑亲王家的格格特别擅长嗑瓜子。明日这七八年来是基本被关着,与世隔绝的,这些事他是没听过也没见过,于是福临喜欢怎么编就怎么编,明日反正是照单全听。
今天福临似乎特别来劲儿,编得像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明日木然听了半晌,问一句,“渴不渴?”
“还真渴了。”
明日就伸手要去端汤碗喂他,忽然被福临抬手拦住,“别再把手弄疼了,”自己端起碗,喝了两口,又说,“明儿个学满文,后天和大后天都是蒙古文,先生,我们得三天才能见面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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