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面见皇上,不过来了又觉得时候不对,就没过去。”崔冰干笑了一声。
“将军,”张冲四下张望了张望,确定周围没人,才压下声音来,“不瞒将军,假使在宫中没碰上将军,在下也是要找机会去见将军的。”
“哦?”崔冰大惊,难道是与韩承之有关?
“将军可听说了傅相韩大人被抓一事?”
“嗯,是张大人你带人去抓的吧?”
“是啊!皇命难违,将军你一定能理解我。”张冲苦笑,“我正要就此事跟将军细说。”
“如此的话,”崔冰沉吟了一会,“不知张大人那里是否方便?我也正想见见韩大人,就是苦于没有机会。”
“将军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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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两个人下了轿子,直奔刑部大牢。
“崔将军,这边请——”张冲在前面引路,崔冰在后面紧跟着。
“这么说,张大人也不明白此中曲折了?”崔冰问道。
“将军说得没错。”张冲解释道,“那天就是接了圣旨,说是韩大人犯了忤逆之罪,要立刻逮捕收押,在下不敢拖延,带了兵就去了傅相府,可是韩大人都被关了四天了,皇上那边也不见动静。今天我去面见皇上,实则是探寻皇上的口风,谁知皇上只是说时机未到,我也不好再问。”
“这样啊。”崔冰在心里犯嘀咕,张冲也不知道,就只能从韩承之身上找答案了。
正说着,两个人就来到了大牢。
“张大人!”看守大牢的官兵忙行礼。
“今天有没有异常情况?”张冲装模作样的问了几句,听着官兵说一切正常,他才朝崔冰施了个眼色,“你们先出去吧,我与将军有事要谈。”
待及官兵出去,张冲才带着崔冰穿过阴森的走廊,来到最里面的牢房。墙壁上挂着煤油灯,微弱的灯光随着两个人的脚风而忽明忽暗。越往里走越潮湿,光线也渐渐暗下去。
“张大人,韩大人好歹也是朝廷一品大员,怎么能将他关在如此不堪的地方?”看着周围的环境,崔冰没由来的一阵心疼。韩承之,怎么能受得了?他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哪里受的这等委屈?
“将军有所不知,这也是圣旨,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实在是迫不得已啊!”张冲叹息,“我虽与韩大人无深交,但对其为人却是佩服得紧,且不说他上任以来为官清廉,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就拿他前些日子查处何怀章而言,何怀章贪污受贿,在朝堂上大肆收买人心,多少人成了他的走狗,随着他做尽坏事!韩大人此举实在是大快人心,老百姓说韩大人好,只是看着他查贪官,哪里知道个中艰辛?亏着韩大人还是如此年轻之人。要说他有谋反之心,在下是万不能相信的!”
“……”韩承之,看来经过何怀章一事,威信大涨啊,如此就更加棘手了,就如张冲所说,这么年轻有为的人,明昶怎么能放过?
“我听说将军与韩大人是邻居,也是相交极好的朋友,所以才来找将军帮忙,自从韩大人入狱以来,一句话也不说,我想帮,也帮不上。”张冲拿出钥匙,指着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韩大人就在那里面,将军,”他握着崔冰的手,“一切就劳烦将军了。”
“张大人放心,崔某一定尽力而为。”接过钥匙,崔冰大步走向牢房。
“将军,切记,”张冲不放心的嘱咐,“最多只有半个时辰。”
“还请张大人费心了。”崔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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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韩承之闭着眼,靠在潮湿的墙壁上,默默的念着这首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人啊,这一辈子,活着到底图个什么?呵……韩承之嘴角露出一抹笑,为钱?为权?还是为名?
这些,都有何区别?
归结起来,不过是身外之物。就算是流芳百世,又能如何?死都死了,谁还在乎那些名分?
韩承之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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