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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說的對,就算是失敗了,情況也不會比現在更壞了,放手一搏,總是比坐在這裡等死的好。再說,和先生之計與本王之力,總不至於束手就擒,困獸尚且一拼,何況你我乎?”

聽了軒轅鴻懿的話,夙凌楓算是松了一口氣,燦然一笑:“王爺有如此心思就再好不過了,學生怕就怕王爺心灰意冷,再無鬥志!”

“怎麼會?”接過夙凌楓的話,軒轅鴻懿又轉身對上了牆上的畫,畫中之人依舊遺世獨立,軒轅鴻懿的眼中卻是一絲近乎扭曲的怨恨:“再說,本王若如此就繳械投降,豈非很對不起我們的國師大人挖空心思步步為營?”

聽到子辰的名字,夙凌楓稍稍愣了片刻:他豈會不瞭解軒轅鴻懿現在是怎樣的心情。放不開,他依舊還是放不開,縱使口口聲聲說恨,但若非愛之深又何來恨之切?心中不快,因著眼前的人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還對那人念念不忘,卻又不好步步緊逼,夙凌楓只有強壓滿腔的憤懣:“計學生是有了,但這帶兵之事還要王爺費心,王爺打算怎麼抓冷然?樓文的第一高手,不會是浪得虛名,那可是個不好惹的主兒。”

輕輕一笑,說論腦子,他不如夙凌楓,可是講起軍事,他軒轅鴻懿卻是從不妄自菲薄的:“想引人不過就是那麼幾招,就用最古老的,給他來個開關延敵請君入瓮,等他進來的,再直接瓮里捉鱉。“

“將兵誘敵之事學生不懂,但憑王爺做主,學生聽令行事便是,但只聽聞冷然功夫好的很,不知這請君入瓮請不請得動?”

“兩軍交戰,形式定是混亂,明著打的確很難降服此人,不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狡黠一笑:“想我軒轅鴻懿半世光明磊落,竟為了一個冷然用陰。”

“兵不厭詐。”輕描淡寫的聲音劃過:“何況,他偷襲令昌又算什麽光彩的行為?”

輕輕點頭,眼光不由又望向牆上的人:好吧,子辰,若你想斗,本王就陪你玩下去,我們都好好看著,究竟,誰敗誰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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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大江东去浪淘尽 ...

呆在城外的冷然現在很鬱悶,不是一般的鬱悶:軒轅鴻懿近二十萬军馬自頤城趕回來后就一直呆在城裡,竟是憑著他叫了幾次戰都毫無動靜,這倒是正常的舉動。可是近幾日,這城門竟是打開的,打開的城門沒有一兵一卒看守,派人去探查,結果是毫無異常,百姓該怎樣就怎樣,完全把他這八萬人馬當成透明處理了。

輕敲桌面卻想不出一絲的頭緒,冷然抬手,一杯酒便直接咽了下去,辛辣卻不失醇厚的酒味刺激著冷然已想得有些混沌的大腦,他當然不指望軒轅鴻懿單純到對他毫無防備,但軒轅鴻懿這種做法也著實是讓他頭痛:前一陣子是他軒轅鴻懿不肯迎戰,現在人家連家門都打開了,他卻不敢進去了,逡巡城外,看似只要一踏進去便會斬獲的城池,卻讓他這個身經百戰的大將感到一陣陣的心悸,仿佛他進去了,便是不可超生的,劫!

冷然在軍隊的主帳中頭痛不已,子辰在另一主帳中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從不和冷然談軍事上的事,事實上,他們連話都很少說,說了也不會相信,他又能說些什麽呢?冷然一步步走得很清楚,他也看得很清楚,所以目前,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控之中,唯一不受控制的,就是自軒轅鴻懿從頤城回來之後,冷然就不再和南宮越聯繫,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和軒轅鴻懿決一死戰,他當然知道為了什麽:八萬對二十萬,勝算極低,斷了和南宮越的聯繫就算是斷了一切,剩下的,就只是用命來拼了。至於軒轅鴻懿的反應,也是在他的控制中,從頤城撤軍駐紮令昌,也是一副戰前準備的模樣,可是現在,他卻有些拿不准了,軒轅鴻懿大開城門,擺明了我等你進城的態度,他就那麼有把握能 把冷然打得落花流水嗎?城中有詐,這是不言而喻的,可是這一詐的目的是什麽,總覺得沒那麼簡單,這城中應該不僅僅是一個埋伏這麼簡單。那麼,還有些什麽,軒轅鴻懿啊軒轅鴻懿,你究竟在還在打什麽算盤是我尚不知曉的呢?

僵持了一些日子,冷然最終還是選擇了最險的一步棋,你既然連城門都開了,我便探探你這龍潭虎穴便如何?並非冷然沒有耐心,只是心中終有一處是放不下的:他雖不再派人和南宮越聯繫,可是他卻很清楚南宮越一定知道他的處境,這一天天僵持下去,於他於己都不是最好的選擇,無論南宮越是否攻下了頤城,他都是希望早日打下顾惜和他匯合的,最起码也能了他一份忧心,那樣的话就算是人數方面也大大增加了的。所以,最快的方法就是速戰速決,若勝,他與南宮越就算是打下了顧惜,就算是敗,他也能消耗軒轅鴻懿的兵力,給南宮越最好的機會消滅這一大障礙!

輕笑,手指撫過閃著寒光的寶劍,在劍尖上輕彈,便闻一陣龍吟之聲,乾脆而清冽,仿佛很滿意一樣,冷然眸中帶笑——這把劍名為“殘痕”,是一代鑄劍大師古亦風采精鋼之英,鍛煉九九八十一天,以精血鍛鑄而成,這柄劍薄如蟬翼,寒如秋波,所掠之處無不應鋒而殘,倒是古大師特地為冷然鍛造而成的。作為樓文的第一高手,冷然雖然不敢說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但刀槍劍鞭倒是都用的來,尤善劍和鞭。平日戰場上用鞭不便,冷然便用劍做了指揮之物,千軍萬馬之中,利劍配猛士,倒是常入無人之境,不過冷然用劍雖多,這柄“殘痕”卻是難得出鞘的,除了偶爾試用之外,冷然還是寧願供著它:劍是好劍,卻不知為何,总是有一股邪氣,仿佛出了鞘就定要飲血才罷。長劍斜斬,桌上的青花瓷杯竟被生生一分為二,沒有任何困難,甚至沒有切割的碎屑,冷然仿佛只是隨隨便便切了一塊豆腐,長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最後入鞘,烏木雕花的古色劍鞘迅速掩蓋住劍的光華。

斜握劍鞘,冷然毫無表情的掀開了帳簾,帳外,已是排列整齊的軍隊。緩步上前,冷峻的男子并未著往日的鎧甲,而是一身布制玄色長衫,斜提長劍,不似將軍,到更像一個劍客,一個即將迎戰的劍客!

上馬,一如往日的熟練而流麗,冷然并沒有說什麽便勒馬前行,憑著多年的帶兵習慣,冷然向來是用勝利的結果而非戰前的語言鼓舞士氣的,冷然是一個難得開口的將軍,這是整個兒軍隊都知道的事,所以命令傳出后,冷然極少再說些什麽要英勇抗戰,扬我樓文天威這一類的話。多年的出生入死,冷然的手下兵不是個個驍勇善戰卻也少有貪生怕死的人,無論冷然作了怎樣的決定,他們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執行,這是他們的信任,亦是他們的崇拜。冷然雖是不苟言笑,御下極嚴之人,但卻是難得的賞罰分明,身先士卒!

打馬前行,冷然的大軍不是用沖的而是用走的,幾乎是緩步行至令昌的城門前,欲前行,□隨自己征戰多年的戰馬“烏雲蓋雪”卻停下了步子:烏雲蓋雪是冷然的坐騎,全體黑亮,煞是俊挺,但四蹄卻是雪白,據說此馬産於中原之外,日行千里,腳力與赤兔不相上下,耐力似乎又出之以上,整個兒樓文也就得了這麼一匹,便被南宮越送了冷然,倒是珍貴的很呢!俯身,在“烏雲蓋雪”身上安慰性的輕拍幾下:這馬,是陪他經歷过無數戰爭的,硝煙中,這馬也是一道靈動的風景,無論是怎樣的戰爭都絕未使它退卻,可是今日,似是連馬也感覺到了隱隱的不祥,竟破天荒般停了下來不前進,這種異常,以冷然的敏感自然不會沒有感覺,可是……略抬頭,直望進令昌城內的一片祥和,冷然的心中聚起一股放手一搏的豪氣:便你這裡是冥河地獄,今日也要闖一番!雙腿輕夾馬腹,那馬仿佛通曉了心意一般,長嘶一聲,便穩穩踏進了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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