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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本來不是奴才應該參與的,只是君上,子辰,還有奴才,說白了,都是一塊兒長大的。今天奴才就越距說上幾句,想君上也不至怪罪。子辰就是有天大的罪,和君上總算也是有些個交情的,如今這個樣子,生難生死難死,他痛苦君上也難受,不如,就一條旨意,賜死吧!私放欽犯,他的罪本來就是死罪,恐怕是保不得的了”

“賜死?一死百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他蕭子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卻把朕玩弄于股掌。”

“人一死,天大的罪也沒了。何況∠∠∠∠∠”看一眼安躺在床上的女子“何況,這應該也是瑾妃娘娘的意思吧。”

“瀲瑾的意思?”

“君上昨夜對瑾妃說了什麽,奴才不敢妄測,但瑾妃娘娘最後那句話,確有所指啊。”

低頭,回憶瀲瑾最後對他說了些什麽,他昨夜口不擇言,但聰明如瀲瑾,自然是明白他的怒氣悲憤從何而來了。細想起來,她最後的那幾句話,確有深意!

“算了算了。”脫力般倚在了瀲瑾的窗櫺,軒轅鴻若沖著丹少亭擺擺手“就這樣吧,你去宣旨,賜他一壺酒,送過去,不用等了,什麽時候了斷,隨他便吧。”

“是!奴才明白,”

起身,退出去宣旨,丹少亭的心遏制不住一下下的抽痛:對不住了,子辰,但只是這樣,對你,對君上,都是最好的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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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人生若只如初見 ...

望著臺面上的一壺酒,軒轅鴻懿和蕭子辰各有各的心情,剛才丹少亭親自來宣的旨,只說君上恩典賜酒一壺,大家卻都是心知肚明,賜酒不過是就是賜死的意思。酒放下,人卻都撤了出去,丹少亭繞近幾步,在子辰耳邊耳語幾句,軒轅鴻若卻也聽的清楚,說是君上的恩典,什麽時候喝了這壺酒,隨意就好。冷冷一笑:賜人一死,還要擺出一個這樣的姿態嗎?

子辰倒是混不在意,淡淡的一句謝恩把所有的人都打發了。伸手取過桌子上的酒湊上去嗅一下,回首,含笑望向軒轅鴻懿:“上好的竹葉青,很久未喝過了,鬱金香雖然香醇有過之而無不及,論淡雅卻還是遜了一籌的。”抬手就要喝下,手腕卻被軒轅鴻懿緊緊握住:“這壺酒遲早都是要喝的,我不攔你也攔不得,只是,何必如此心急,你若想喝這竹葉青,我這裡卻是也有的。”

反身,向外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兩壇酒,順手擱置在桌面上,卻似不經意一般將軒轅鴻若著人送來的酒放去了一邊:“我也最愛竹葉青的清香,雖比不得鬱金香的厚重,卻是消遣的好東西。來這西苑多半年了,雖然不能比在王府里自由任意,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日常的生活用度還是無人怠慢的,閒來無事就叫人備了這許多東西,這酒,倒是自己釀的,不過時間短的很了,味道,怕是要大打折扣。”

“無妨。”伸手取過一壇,順勢拍掉泥封,仰頭就是一大口:“這竹葉青本就不需年頭太多,清醇的最好。”

聞言一笑,也將另一壇酒的泥封拍掉,入口的酒雖然和往日佳釀有些差距,卻也不算難以入喉:“話雖如此,半年的時間還是短了,味道多少浮了點。也罷,酒逢知己千杯少,難得有機會和子辰同飲,無論優劣,只論你我便是。”一番言語,倒是也算的上豪情萬種。

“好!”微一示意,便又再次舉壇,一大口灌了進去,雖然不是什麽烈酒卻也難免辛辣。

輕放手中的酒罎,軒轅鴻懿緩緩抬手按下了子辰的手腕:“你今天是怎麼了?身體還沒好全,喝那麼急幹什麼?”

“將死之人,急不急有什麽區別。”出口已是有些微的醉意了。

其實子辰酒量並不算很好,以前仗著內力護體再加上也沒什麽人真敢放到他,是以應酬雖多,失態的時候卻是極少的,惟獨今日,軒轅鴻若賜酒在前,與軒轅鴻懿暢飲在後,雖然只是幾口,喝的確實太急了些,再加上傷勢尚未恢復,半真半假,倒是真的有三分醉態。

“子辰!”出口相喚,語氣卻是加重了許多。

“王爺又何必自欺欺人,毒酒就在面前,你我還有什麽好避諱的?”輕笑一聲,子辰的神情似乎又清醒了一兩分“何況有些事,子辰還想向王爺說說明白。”

“好,子辰想說什麽,鴻懿洗耳恭聽便是。”輕歎一口氣,知他說的是真話,可是這生生死死的事,總是放在面子上,還是叫人難免傷感。

抬手,仿佛是要借酒壯膽一樣喝進去一口,放下酒罎,子辰順勢倚靠在床上:“我是蕭家的獨子,又是和君上算是一起長大的,國師一位日後是非我莫屬,從小,父親就教我各種權術之道,輔政之道,我知道自己的責任,倒也不以為苦。我和君上的感情,似乎是習以為自然的,我們誰都沒有想過是真還是僅僅是一種習慣,其實也無妨的,一切習慣了,自然就成了真的。父親病重那一年,告訴了我那個古老的預言:帝傳十四代,顧惜會滅亡在當朝國師的手上。那個人人都嗤之以鼻的預言,卻是蕭家世世代代都抹不去的噩夢,蕭家歷代忠君愛國,為顧惜立下過汗馬功勞,深得君上的信任,實在是不希望在這種無憑無據的預言之下有所損傷,所以,父親病重,自知不久於世,便將那個預言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父親知道我和君上感情不一般,於是告誡我,蕭家歷代沒有出過一個以色事君的佞臣,他說,我可以愛君上,卻絕不可以因此誤國,他讓我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顧惜清平;無論如何,那個預言絕對不可以兌現在蕭家人身上!”話至此,仿佛渴極了一般,抓過桌面上的酒罎仰面喝下,顧不上急切下灑了一身的酒水,酒入愁腸,卻也澆滅了隱隱□的疼痛。長歎一口氣,似乎呼出了胸中所有的郁氣,於是接著說了下去。

“後來君上即位,我也襲了國師一職。君上對我的感情日漸濃烈,那時,我也是有動過情的吧,只是家訓在前,我也只能一直以君臣之禮拒絕。直到那次君上大宴群臣,王爺來京慶賀,第一次看到王爺,子辰就認定了王爺非池中之物,總有一日,會不甘位居人臣,君上遲遲不放王爺回令昌封地,其實也是子辰的建議,說是君上登基之初,王位不穩,需得王爺這樣握有兵權的人扶持協助。“

“真是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啊!”輕笑著接了一句口,軒轅鴻懿的話中卻聽不出任何責備之意“嘖嘖,我為你的風采所迷的時候,你卻已經在算計我了。”

“王爺是知道的!”帶著陳述的問句。

“是,我知道。還未相識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會是站在對立面的敵人。註定了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其實南宮國主出兵顧惜對王爺是個機會,對子辰也是。王爺想利用南宮國主出兵令昌,而子辰卻是用這次機會設計了一個大陰謀:我要兵權,降樓文,真正要對付的,是王爺,而不是南宮越。我在君上身邊安下了丹少亭做內線,而在王爺身邊卻是安置了一個叫秋無痕的人,這人本是南宮越的密探,我曾救過他一命,他也算是一命換一命吧······”

“這人現在在哪兒?”聽到這裡,軒轅鴻懿忍不住出口打斷,能瞞得過他和夙淩風兩個人在王府里潛伏了這麼久,這個秋無痕倒的確是個人物。

“我也不知道。傳出王爺已經出兵的消息后,連楚離都找不到這個人了。我和他也只是交易的交情,交易完了,誰都沒有必要再找誰。”略頓了一下,知道軒轅鴻懿沒什麽再要問的,子辰自顧自說了下去:“得到王爺出兵頤城的消息,本是想說服南宮國主偷襲令昌的,棋差一招,沒想到南宮國主竟然決定兵分兩路,虧得楚離夜潛皇宮才算是把消息送了出去,子辰雖然不懂軍事,卻也知道,王爺打的是速戰速決的戰略,只要拖住王爺的大軍,等到南宮國主的軍隊一到令昌,子辰至少就解了頤城之圍。”

“是,你的確成功了,淩風先生說的沒錯,你蕭子辰不會打仗,倒是很會搗亂。”

“只要王爺退兵頤城,楚離就有能力勸離將軍趁勝追擊,到時候王爺疲敝之師卻要受兩面夾擊,必敗無疑。”

“你又成功了。”苦笑一聲,蕭子辰啊蕭子辰,你這個陰謀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其實這次卻是險勝,子辰實在是沒有想到夙淩風這個角色,王爺把這個人藏的也的確夠深,世人知道王爺效用,卻不知道王爺身後還有一個智囊夙淩風。夙先生只一招,差點就讓子辰功敗垂成。南宮國主若是被迫和王爺合作,子辰就是有三頭六臂怕是也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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