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点了点头,“那潘园和贾姑子委实可恶,得教提刑司衙门重重的治罪。宋月梅心肠狠毒,卖了她眼前干净。还有那丫头鹂儿虽是她将宋月梅的肮脏事揭发出了,但咱每这宅子里也不能留她。明日叫永安来将她领出去发卖了。”
沈天福应了,沈氏又说,“孩儿,这一月多来你都在兰香房中,秀儿委实孤单,今儿夜里你便去她那里,多陪她几日罢。自今日起,我也不管你了,你爱去她每两个哪个房中,自己便去。只自己个儿心里有数便是。”
沈天福“嗯”了一声,抬眼去看李秀儿,却见她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去,不由得微微一笑。
灯下吃罢茶,沈天福随李秀儿去了她房中。两人洗漱了,便携手同入鸳帐中。躺在枕上说些闲话儿。先说了一会那宋月梅的事,沈天福仍是心中有气。李秀儿便伏在她怀中安慰道,“这些事强求不得,如今她既已得了她该得的下场,便放过手去罢。”
“好在,我还有你和姐姐……”沈天福喃喃道,一面说一面撑起身子,俯首下去……李秀儿动情的回应着她……
两人已有一月多没有在一起,此番交欢便格外缠绵悱恻,意乱情迷。
第二日起来,沈天福便将丫头鹂儿叫到跟前来,将她妹子那一张卖身契给了她,又说,“你将这张你妹子的卖身契拿去,这是我事先答应你的。再有,你前番做了许多对二娘不利的事,我娘说这宅子里你还是不要呆了,另外去户人家罢。”
鹂儿自知这已是家主格外开恩了,便哭着忙矮身福了福,谢过了沈天福。永安近前来,将昨日打发宋月梅的事回了沈天福。
沈天福点了点头,便叫永安将鹂儿带到牙嫂林氏那里去发卖。去之前,让她去珈蓝庵里瞧一瞧她妹子。
永安应了声“好”,便带着丫头鹂儿出去了。沈天福站起来,出来,叫上小厮庆儿依旧往铺子上去。因昨日已将潘园绑去了提刑司,太平坊的生药铺子便没了主管。沈天福便带着庆儿去了太平坊的那间生药铺,一面安排众伙计继续做买卖,一面拜托买卖上的朋友帮着找一位做过生药买卖的主管来。下午又去提刑司衙门过了堂做了证供。
又过了三日,便是五月初五端午节。临安城内家家户户以艾与百草缚成天师,悬于门额上,或悬虎头白泽。又买桃、柳、葵、榴、蒲叶、伏道,又并市茭、粽、五色水团、时果、五色瘟纸,当门供养。
其日正是葵榴斗艳,栀艾争香,角黍包金,菖蒲切玉,一派佳景。
这一日沈天福却是没有去铺子中,只在家坐着陪老娘沈氏,李秀儿,兰香在家过节。昨日提刑司衙门的马翰晚间亲自过门来与沈天福说,那潘园在过堂时,被重杖三十打了,回牢里去当夜便伤重而亡。而那贾姑子被杖责二十,流放到一千里外的建州去了。
沈天福自然是谢过了马翰,说改日摆酒谢过他和杨提点。两人相谈甚欢。后马翰告辞了去,沈天福便打定主意过了端午节,便请马翰与杨提点吃酒,将自己与他每的关系再联系得紧些。
一家人在宅内欢喜过节,吃茶说笑。沈天福又陪着老娘沈氏,李秀儿,兰香去花园里赏花游玩。正高兴时,却见丫头春红急急的跑了进来,说管家永安到二门处传话,宅内来了几位提刑司的公人,现已到了外面中堂厅上。
“娘,秀儿,姐姐,我去前面瞧一瞧,看到底是甚事?”沈天福听了便对三人说道。话毕,便往外行去。
沈氏等人也知道昨儿夜里提刑司衙门的马翰到宅内来见了沈天福,想来不知是不是说那潘园之事。因此也没多想甚么。
却说沈天福到了外边儿厅上,只见提刑司衙门来了五六位宫人,其中一位便是她认识的殿直滕遵,都在外面儿厅中坐着吃茶,永安在一旁殷勤相陪。原来这几人进来时,永安迎着便教几人在厅中稍坐片刻,又叫小厮泡了茶来与这几位公人吃,一面进去二门处传话。
那殿直滕遵见沈天福来到,便站了起来向着沈天福叉手一拜道,“沈小官,俺每奉了杨老爹命,特请你去提刑司走一趟。”
“滕大哥,可否告知小弟一声,到底是何事要叫我前去?”沈天福拱手回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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