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关安安的事。”林清墨拧着眉头说道,叶树咬咬牙,冷笑说:“不关她的事,那关谁的事?就算我不勉强你,什么时候有过这么久都没有?不是她还能有谁,她算什么,能比得上我跟你十年的感情和我们之间爱情结晶的女儿吗?”叶树的声音变的越来越大。
“你胡说什么,不要那么大声吵醒女儿。”林清墨说道,叶树似乎丝毫没有听到林清墨说的什么,只是一把抱住了林清墨,林清墨开始挣扎,可林清墨越是挣扎叶树就抱的越紧,而林清墨越挣扎越勾起了叶树强烈的欲望。
“放开我,叶树。”林清墨的语气变的有些冰冷,叶树握紧了拳头,像血气冲到脑子般想到了林清墨与夏微安在一起的画面,心中妒意横生,而怀中的林清墨还在挣扎,叶树拥的林清墨很紧,紧的她没有一点力气挣脱。
“不要老想着那个女人,我才是你老公。”叶树说着把林清墨按倒在了床上,林清墨瞪大眼睛看着扣着自己双手的叶树,忽然一种恐惧感和陌生感袭来,他的眼神,他眼中迸射出的欲望和渴望让林清墨害怕。还在挣扎,却没有一点力量,林清墨叫道:“叶树,你放开我。”叶树双手死死扣住林清墨,身体压住林清墨,让她无法动弹。
“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叶树在林清墨耳边低声的说,说完就吻向了林清墨,耳朵,脖颈,肩膀,叶树就像一头猛兽要袭遍林清墨的全身。林清墨已无力挣扎,视线变的模糊,只感觉到叶树在自己身上在索取,在发泄自己的欲念,感觉到睡衣被扯开的冰凉,林清墨的心也彻底凉了,她没想到有天叶树会对自己如此,她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叶树会有如此兽性的一面,她没想到对自己体贴入微,疼爱有加的叶树有天会这样逼迫自己。
当人被绝望和恐惧来袭,总会想着心中最温暖的东西来冲淡自己的惧怕,可眼前一切都是黑的,没有阳光,那抹阳光不可能出现,林清墨望着天花板,眼睛模糊了......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不知道老看客们还记得笔默的沈安风么
☆、第四十四章
生命中有多少无法承受的伤痛,亲人的离世,爱人的背叛,福祸相依。始料未及的伤害,无法估量的失望,深入谷底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变的灰暗,惨淡。
看似拥有一切的林清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眼中体贴入微的丈夫,别人眼中的“三好”男人有天会这样对自己,这样的逼迫林清墨不能原谅,这样的粗鲁林清墨无法忍受,她心中除了对叶树的失望就是对这段婚姻的绝望,也许这开始就是一个错误,跟叶树的婚姻根本就不该开始,想着这些,林清墨眼角流出了眼泪,没有给叶树任何回应 ,无声无息的让泪水浸湿了床单。
叶树心中的那团□燃烧了太久,终于无法压制,向林清墨宣泄出来,即便是以前林清墨怀孕期间,叶树也没有到无可忍受的地步,但现在似乎某种意识和欲望支配着他,心中有个声音不停的呼喊,林清墨是他的,不管从身体还是心,都该是他这个丈夫的。叶树在尽情的享受着林清墨,手在游走之际触摸到林清墨脸上的湿润,叶树抬起头,看到了林清墨的泪水,顿时觉得心痛难当,林清墨的眼泪就像当头棒喝让他忽然清醒,他忙从林清墨身上起来,有点手足无措的说:“清墨....我....我.....”。
林清墨坐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没有看叶树一眼,叶树抬起手开始扇自己巴掌,说:“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对不起,清墨,对不起。”叶树扇完自己开始哀求林清墨,林清墨擦干眼角泪水,看了一眼叶树,没有手滑,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清墨?”叶树拦着林清墨问,林清墨没有回答,只是直视着叶树,那一眼的冷漠和绝望刺痛了叶树的心,他有点惊颤的松开了手,他知道他已经筑下大错,很有可能就是无可挽回,可他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看在夫妻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林清墨能原谅他。
林清墨不知道自己的车开了多少码,也许是100,也许是120,耳边只有疾风而过的声音,只有这样她才可以让自己这般冷静,才能让自己更加清醒认识到自己的婚姻是有多么的失败,叶树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这样的婚姻维持还有什么意义,这样一个男人还值得自己与他相守一生?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体贴入微被叶树自己全部亲手摧毁,什么不愿意做点滴伤害她的事,什么只要她开心他就开心,什么他要做世界上最体贴的丈夫,什么他要做世界上最理解她的人,太可笑了。当誓言被现实摧毁的时候,一切是那么的可笑,林清墨想着嘴泛起苦涩的笑,想到夏微安,想到刚刚叶树的侵犯,她的心更疼,视线被泪水浸的模糊,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车辆。
直到听到鸣笛声,林清墨才发现自己与一辆车快到侧身擦到,急忙打开方向盘,“吱~碰” 一声巨响,在林清墨还没能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车子就冲出了马路保护栏杆,林清墨失去了知觉。
本来有个重要会议的林清墨一直没有出席,无奈康为先只能和工程部先行开会。当夏薇安和工程部人员以及施工方在会议室里讲解设计图时,会议室大门忽然被小邵推开。顿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夏薇安看着一脸慌张表情的小邵,还没来得及询问,小邵就扯着她往会议室外跑。夏薇安边被扯着走边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邵呼吸急促,有点哽咽的说:“林姐发生车祸,被送去了医院。”
“什么?”夏微安听到后整个人呆住了,楞了几秒放下手中东西就冲了出去,小邵也跟了上去。夏微安到了医院,林清墨刚刚做完手术,躺在重症病房里,内脏出血,头部受创,夏微安顿时眼睛模糊了。抬头看到了叶树自责内疚心疼的表情,夏微安握紧自己的拳头,林清墨怎么会好好的车祸,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为什么人不在家,夜里在高架上面出车祸?夏微安就算不去猜也知道一定是叶树做了什么让林清墨不开心的事,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夏微安拼命让自己冷静,让自己理智,此刻不是追究任何责任的时候,她只想看到林清墨醒过来。
重症病房不能探望,夏微安只能守在门外,而叶树一直低着头,红着眼眶,担忧不已,他按着自己的头,不停的敲打,被他的父母阻止。夏微安和小邵都放下手中的工作守着,已经守了整整一天,夏微安米粒未进,小邵给夏微安买了点水和吃的,夏微安只是摇头,她又怎么吃得下?夏微安忽然觉得一阵恐惧感,林清墨躺在里面,虽然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夏微安却嗅到那种危险气息,如果没有林清墨,她会怎么办,她要怎么办,她该如何走下去,如何走剩下的漫漫人生路,她不要,她不要林清墨出任何事,她难受的呼吸都觉得疼痛。
“东方的菩萨,西方的耶稣,万能的主,老天爷,求你们一定要保佑我的清墨平安无事。”夏微安不禁在心里祈祷起来,她一直都是无神论者,可她此刻除了寄托这些,除了祈祷,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为什么躺在里面的不是自己?她宁愿是自己躺着,代替林清墨去承受这些,为什么要她的清墨经历这些,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女人。
“混蛋,你不是人,叶树,你不是人,是你害得她。”此刻的叶树内心更加煎熬,他把林清墨这次意外全部归咎到了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不可饶恕,他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林清墨,如果林清墨出了什么意外,叶树一辈子都会痛苦,都不会安心。他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脑抽一样的那样对林清墨,想起林清墨的眼泪和绝望的眼神,叶树的心很疼很疼。
林清墨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是车祸后的第四天。情况也有所好转,被转去了普通病房,她皱着眉头,闭着的双眼似乎在忍受着痛楚。耳边传来夏薇安的声音:“清墨.....清墨......你听到我吗?” 林清墨很费力的想睁开眼睛,无奈失血过多,太虚弱了,挣扎了一会儿又陷入昏睡当中。夏薇安眼看着林清墨又昏睡过去,心里着急得红了眼眶。强忍着泪意,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清墨还等着自己照顾,她只想寸步不离的守着林清墨。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因果循环。一个人一生总会经历一些磨难,没有那样一帆风顺的人生。
因为一个大型商场的开业,S与商场合作进行了一场大型的策划活动,活动主要由许新负责监控,分别总几个部门抽调出几个活动策划精英亲临现场指导,包括辰景风。活动还在预备期,现场所有的设备都是按照活动文案进行,看着正在搭建的舞台和外景活动棚,辰景风溜到许新身边,轻声说:“其实你都不用来的,难道是为了见我?”说完坏笑道。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自恋了?”许新看了一眼辰景风,眯着眼睛笑着说,辰景风说:“自恋也是你宠出来的,嘿嘿。”说完不自觉的想去搂许新的腰,许新往前一步避开了,白了一眼辰景风,说:“我渴了。”
“收到,红茶马上就到,夫人。”
“谁是你夫人...”许新压着声音有点脸红的对辰景风说,“是你,是你,就是你。”辰景风叫着跑开了,许新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辰景风,在自己跟前总像个孩子一样,在公司虽然会保持主管的样子,在外面不算正式工作的时候,不管有没有下面员工在,都丝毫不顾形象,一点没有28岁的样子,但这就是许新喜欢的辰景风,这也才是真正的辰景风。
“小新,红茶来啦。”正想到,辰景风在很远的地方就握着红茶向许新叫着,许新看着辰景风只是笑着,这么多年喝红茶的习惯从没有改变,也从没有人注意过,辰景风却一早就发现了自己这样一个爱好和习惯,不管是夏日冰爽的红茶,还是冬日里温热的红茶,总是让许新那么的温暖。
“许总,小心。”忽然听到有人叫道,紧接着听到一声巨响,辰景风手里的红茶滑落在地上,快速冲向了倒塌的地方,拨开人群,慌乱的掰开眼前的障碍物,直到看到许新,她满脸鲜血已经失去了意识。辰景风的心猛然的疼着,颤抖着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120救护车,她呼吸急促,内心慌乱,强忍着即将迸出的泪水,只怕自己失去理智,许新脸上的血流到了辰景风手上,就像会腐蚀皮肤的硫酸,疼的辰景风无法呼吸。
“没事的,小新,你一定会没事。”辰景风抱着许新看着四周,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忽然发现人潮拥挤,等救护车一定会耽误时间,医院就在不远的地方,辰景风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和犹豫,就背起了许新,就向前跑去。
“景风......我没事.....”耳边竟然传来了许新气若游丝的声音,辰景风顿时眼睛模糊了,听到许新能开口,她是多么的欣慰,可心又是那么的疼,她知道许新是强撑着自己自己跟她说话,不让她担心。辰景风哽咽着喉咙,说:“小新,不怕,有我在。”说着加快了脚上的步伐,许新虽然无法动弹却听得到辰景风的话和感受的到那个纤瘦的后背,脸边丝丝的疼痛让许新迷迷糊糊失去了知觉。仿佛受到某种力量支配,本身力气不大的她,背着许新竟然跑了两公里处的医院,她只知道一定要把许新及时送到医院,直到许新被推进急诊室,辰景风才瘫在了地上,喘着粗气,没有一点力气。她闭上双眼,回想起刚刚瞬间还是后怕,如果不是自己跑开买红茶,也许就可以保护许新让她不受伤,如果不是自己在远处叫她,她也许自己就会避开,如果不是......可哪有那么多如果,事已至此,再内疚再自责都没用。
辰景风拼命的深呼吸,拼命的让自己冷静,拼命让自己保持理智,拿出手机先拨了出差杭州沈琬的电话,再去给许新办了入院手续,才等在急诊室门外。辰景风安静的等着,想到夏微安前两天给自己电话说林清墨出了车祸,她还感慨过人有旦夕祸福,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身上会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再也没想到,这样的活动,几十次,多少年都不会发生的一次意外和失误今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受伤的还是许新。
辰景风一直搓着自己的手,她无法释怀自己心中的担忧和紧张,她不停的深呼吸,让自己保持理智,缓解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能乱,一定不能。她可以理解夏微安一直守在医院几天不回家,她更加可以理解夏微安的心情,辰景风觉得老天真的在跟她玩笑一样,她跟夏微安这对难姐难妹连出事都这么接近,她一直都知道爱情真的要经历各种考验才能修成正果,但她不要这样的考验。她以为时间对她是一种考验,七年的时间绝对不短,她不折不挠,一如当初,可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了,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以为好不容易跟许新走到了一起,一切都是她们的开始,她甚至自己在给她和许新的未来构造一副美丽的蓝图,怎样跟母亲坦白跟许新的感情,要给许新一个什么样的承诺,她都已经想好,可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去做,许新就出了这样的意外。
搭棚的材料都不是重物,许新应该没有受很重的伤,她满脸鲜血,辰景风开始回想思考许新的伤势,因为都是血液,那一刻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她甚至不敢触碰许新,只知道许新的满脸都是鲜血,无法知道究竟伤到了哪里。辰景风此刻很恨自己,当初在学校为什么没有多看点医术,即使不是医学系的,多看点医术总是很实用,可她偏偏就只恨浅的看了些常见的感冒发烧那些小病症,像这种突发意外的外科类伤,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能了解的再多点,也许就知道怎么急救,怎么帮许新止痛,或者可以让当时的许新好受点,那么多血,一定很痛,辰景风此刻内心除了揪心还是揪心。
辰景风一直等着,越等心里越担心,只看到之后又有两个医生跑进了急诊室,辰景风站起身向里面张望,却被拦在了外面,她以为许新很严重,这个时候沈琬却来了电话。
“不要太担心,我已经托医院的外科专家的朋友去看小新。”沈琬在电话里面说,辰景风这才知道刚刚进去的两个医生是沈琬的朋友。
“谢谢沈总,小新会没事的。”辰景风说。
“嗯,我在机场了,很快就到成都,你守着她,也注意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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