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炀把洗好的菜摆在菜板上:“炒菜不行,切菜总会吧?你试试?”
白君凌看着菜刀觉得有点亲切,不都是属于兵器类嘛,心说这个我还是在行的,就接过了菜刀。前两下切的还挺像样,不过后来越切越厚几乎形成了从土豆片到土豆块的完美进化。
“前面切的还不错,这后面是怎么回事儿?”吕炀笑着问。
“都是紧张的缘故,区区一颗土豆……”
“小心切了手,慢点切。”
事实证明人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切到最后一块的时候白君凌果不其然对着手指划了一下,口子不大,血流的速度却不慢。吕炀赶紧把人给从厨房里拉出来,菜刀被放在一个白君凌绝对徒手够不到的地方,然后他窜到楼上去找药箱。
“祖宗你是怎么做到的……说什么来什么。”
包扎完毕后,吕炀还是自己执刀切完菜拢好放在盘子里封上保鲜膜,准备等家里人回来再炒菜,等的过程就跟白君凌坐沙发上看看电视。
吕父和刘姨回到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扔在地上沾满血的手纸,之后是散乱的药箱,接着顺着垃圾一路看去,白君凌以一个捧着自己金贵的右手(手指上还缠着绷带)的姿势靠在吕炀肩膀上,四仰八叉的睡着了,而吕炀则板板整整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两人开门进屋,只能僵硬的扭动脖子转过来打招呼道:
“哦,老爸刘姨你们回来啦。”
☆、第十章
晚饭吃得很丰盛,吕炀和刘姨在厨房忙碌了好一阵子才解围裙宣布开饭,而在此之前吕父和白君凌已经在客厅聊了将近两个小时,两个人都闻着米饭的香味口水直往肚子里咽还偏偏表面上装作镇定的样子。
“内人手艺一直都很不错。”
“吕炀也是。”
“有点饿了哈哈哈哈哈哈。”
“您说得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吕父张罗着要喝酒,不过有了上次现真身的经历,白君凌是打死都没敢沾一滴酒,推说酒精过敏逃过了一劫。
“喝酒没法开车了诶。”一边帮刘姨洗碗,吕炀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那就在这儿住啊,房间还是有的,一会儿让你刘姨把被子铺一铺,家里应该有多余的被褥吧?”吕父说,见刘姨点点头,他接着说:“你们正好就睡吕炀小时候住那屋。”
白君凌心说这么多屋子难道就没有一间客房么!?又要两个人挤一张床简直不人道!
吕炀默契的给他解释道:“本来是有一间客房的,但是……”
“但是什么?”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抱着刘姨从衣柜里拿出的床具走上二楼,把东西安置好后吕炀拉着白君凌来到二楼拐角的房间门口,“往后退一步。”
“什……?”
就在白君凌还在提问之际,吕炀已经手快一招打开了房门,一大团影子迅速的从房间里窜了出来,直接把吕炀压倒在地呼哧呼哧的喘得欢实。
白君凌张大了嘴看着这条立起来几乎有一人高的哈士奇,此时它正压在吕炀身上舔得正欢,完全没有在意旁边另一个人惊讶的目光。
“这是哈叔,我爸养的哈士奇,太淘了基本上白天没人就关在客房里,家里回来人了再放出来……好久不见又沉了好多。”吕炀在哈叔身下艰难的找准了支撑点,费大劲把哈叔从身上掀下去拉住白君凌伸过来的手才晃悠悠的站起来。
“好、好一只健硕的哈士奇。”白君凌比吕炀稍微矮一点点,哈叔站直了跟吕炀一般高,也就说白君凌其实比哈叔还要矮上几公分。
吕炀走进房间里掏弄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遛狗绳,然后急匆匆的跑出来把哈叔从白君凌身上拽下来,几乎是骑在哈叔身上才成功的把遛狗绳给它套好:“走吧,正好散散食儿陪哈叔出去玩?”
白君凌擦了擦被哈叔舔过全是口水的脸,站在吕炀五步开外点点头算是答应。
还没走出院子哈叔已经撒欢儿一般的往前冲,吕炀在后面拽着遛狗绳差点被哈叔给扯出去好远。其实哈叔是吕父从朋友家抱来的,那段时间他身体出了点问题医生说每天必须出去跑步一到两个小时,他一个人又没什么动力,就从朋友那儿领了哈叔回来,哈士奇需要的运动量大,他每天就陪着哈叔出来玩,正好可以坚持跑步。
“你还拉得动它么?”白君凌指了指看见旁边过去的萨摩就一股劲儿往人身上窜的哈叔,怀疑的问道。
“能……吧。”吕炀双手使劲拽住遛狗绳,很是凌乱。他上次见到哈叔的时候它还没这么有劲,到底是拿哪个牌子的金坷垃喂大的这么威猛。
“换我来吧,我力气大。”白君凌从吕炀手里接过遛狗绳,轻轻一拎,哈叔立刻就老老实实的回到了正轨,走回来之后还一脸怀疑的直回头看,仿佛是不相信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它来回来的似的。
“陪哈叔出来玩真没必要穿这么多,我都出汗了。”吕炀解开外衣扣子,使劲给自己扇了扇风:“你力气还真大,我记得之前你能把我连带轮椅一起搬下楼,我当时真觉得自己格外的渺小。”
白君凌有些得意:“凡人,你还是把扣子扣上,小心吹风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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