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好想上前代替榆罔来接受惩罚。为何,上天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着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需要接受如此的惩罚。痛苦到不能呼吸,几经压榨的神经已经不能支撑。
在众人心中一向飘然如仙的杜康,下跪了。跪给昔日的好友,跪给每个呼号着的人,跪给每一个准备还在不停的添着火苗的侍人,跪给每一袖手旁观的妇女与小孩。他一次又一次的跪拜,白色的衣服沾满泥污,尽管他一向一尘不染。光洁的额头沾满鲜血和泥印。
在火中不能说话的榆罔看着自己如珠似宝、呵护在心的人跪下他那从不低下的头颅,不顾咽喉的阵阵撕痛。大声喊叫,让他站起来,不要在磕下去。
“不要看,这些火又烧不死我。这些小伤口又不疼,我堂堂男子汉还怕这些伤口,就不是英雄好汉。”爽朗的笑声,压抑的轻轻的叹音。
也许上天真的被他们感动,大雨突降,浇灭榆罔身上的火星。被朋友驾着送到榻上,宽慰着杜康。
杜康强忍着怨气,坐到榻上,上前轻轻的拧了榆罔的胳膊,“下次不要这样不顾性命,如果真的还有这样的事,我要你保证不这般意气用事。”
榆罔赶紧的反驳道,“我才没有鲁莽行事,你不能生气。”
杜康看着他伤口处还是鲜血淋漓的样子,站起来拿过麻巾重新浸湿,轻轻拭去伤口处的鲜血。用唇轻吹他的伤口处密密麻麻的口子,杜康认真的看着他,一脸心疼。讲到,“如果有一天,我不能陪你到生命尽头,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随我而去。”
榆罔惊从榻上跳了下来,“杜康,你在说什么,不是已经治好了吗,快让我看看你的病到底好没好?”他的声音发着颤,带着微抖的尾音,手紧紧抓着杜康的衣袖,好似下一刻杜康已经找不到。
杜康连忙扶起榆罔,“不要担心,我只是说说罢了,你也知道我不会抛下你一个人的。”杜康的声音尽管很是温柔,却又充满坚定之气,让榆罔不由地放下了担心。
杜康给他盖紧被子,浅声说着保证。让他静卧安睡,坐在一边温柔的看着他。
夜凉入水,杜康似乎也陷入浅浅的睡眠中,月光温柔的披在杜康身上,柔化了他的眉眼。而此时榆罔静静等着杜康安睡才睁开眼睛,白日里为了不让杜康担心,强忍着痛苦,此刻疼入骨髓,钻心的疼痛已经无法忍住。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榆罔小心的坐起来,动作轻柔的把被子盖在杜康身上。轻轻的站起来,汲着鞋,护着伤口,走到一处,舀出大捧凉水灌入口中。凉彻心扉的水似乎可以减弱一些疼痛。
清越的歌声从远处飘来,榆罔回头温柔的看着杜康,这一世我真想和你一并携手走天涯,不必考虑一切的琐事,做一对神仙眷侣,再没有别人,只有一个你和一个我。走到杜康身边,蹲□子,在杜康脸上落满浅浅的细碎的密密的吻,满心欢喜,似乎伤口一点也不疼了,傻傻的笑着,在月光下竟是如斯美好。
榆罔吻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不由得有些紧张,有些兴奋,也就忽视了杜康有些湿润的眼角。
在榆罔安心养伤的这些日子里,部落里却是不得片刻安宁。
☆、硝烟起
频繁的征战本就造成部落内民众的不满,上天的频频示警,更是加深了民众的恐惧。部落内的上层领导对于少典明显偏心云感到震惊,不免考虑到自身。虽然现在部落表面上是一片和乐,也只不过是暂时屈服于少典的高压镇压。
战争的号角又吹响了,少典任命云作为总辖其他各队的头领,而榆罔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这引起了大家强烈的不满,毕竟榆罔的惩罚已经被上苍免除。在部落里有话语权的人的争取下,榆罔才得以带领一批自愿以他为主的人的首领。
这次战争的缘由便是上次少典本打算一举歼灭其他部落,合并成就一方霸业,但是占卜显示大险,少典不得不带着队伍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而其余部落却是团结起来,合成联盟,首先发难。
将要上战场的榆罔似乎还是很高兴的,只是心中到底是有些放不下杜康。由于杜康上次的战场反应,少典这次并未让杜康一同跟随征战。大概也是想着也许杜康留守在家,才会比较安全。榆罔也就把心中那丝不舍放下,只是内心深处还潜藏着一丝不安。
杜康对这次不能上战场并未感到伤心,毕竟自己还不能坦然面对鲜血。极力忽略心中的不安,表现出对榆罔送别的开心。
命运总是乐于开人玩笑,他们此刻尚且欢喜,却怎么也料不到此生再也见不到彼此。从此黄泉碧落也不得相见,纵然榆罔生前死去便不得再重聚。
一离几天,杜康一直服用榆罔专门配的药,心中总是担忧榆罔是否安康,尽管他知道榆罔是天生的战神,还是茶思饭想,竟是片刻安宁不得。而在这时,身边的小侍人苗苗总是善解人意的安慰他。苗苗正是榆罔专门向母亲要的侍人,希望在自己不能陪在爱人身边的时候,可以有人替他监督,谁让杜康那么让人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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