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芜青这时表情恢复了,“祖传——不过,这可不够。古方上说,见了美人,得‘心口合一’的看病,不然不灵。”
他那个“心”和“口”字都咬得特别重,我当时傻了吧唧的问,“用‘心’?用‘口’?这怎么看——”
杨芜青斜斜眼睛,“你想知道?”
我软塌塌的脑袋在枕头上点头,“嗯。”
杨芜青只说了一句“你这可是自找的”,便俯身向我莫名其妙的压来——我眉头大皱,不解不悦,
正在这时,老管家熟悉亲切却紧张的声音传来,“杨公子——杨公子——药煎好了!”
那一刻,鲤鱼打挺般快速直起身子的杨芜青的后背上,似乎发出了无奈而愤怒的咯咯的骨头作响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更了好么……撒花,2000字对不起大家了……我不是故意的……下次补上好么。话说引郎入室好久了……
☆、引郎入室(四)
杨芜青的嘴角还没调成和蔼可亲的模样,一副“坏我好事”的怨念,那双眼睛却已经堆了友善甚至是感谢的目光,“老人家……做事可真是,麻利啊。”语气里带着一点儿若有若无的讽刺。
老管家不知道是没听出来端倪还是故意忽略不计,总之嘿嘿一笑,“谢谢夸奖——老骨头一把,还是中用的。这不是少爷病了嘛,我也心急啊。”说罢端来了两碗药汁,搁在了桌子上,药碗正冒着不绝的热气,白瓷的碗里盛着暗色的药汁,一看便觉得肯定很苦。
杨芜青对着留在那里不动的、等着帮忙的老管家很客气的“驱逐”道,“您忙去吧——这里有我,我会照顾好少爷的,您就放心吧。”
我盖在薄锦被里恹恹的眯开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也胳膊肘往外拐似的说道,“我没事,您去忙着,不用管我,啊。”
耳聪目明的老管家听到我开了口,不放心似的微微张望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没头没脑的嘱咐着,“哦,那少爷您可要小心身体,老奴先走了。”便向屋门走去,带上门的时候又啰嗦道,“药可要趁热喝啊,少爷。”
老管家走后我依然懒懒的不愿睁开眼,杨芜青吩咐人新换了一盆水,洗了帕子,又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问他,“有这么烫?把这破东西揭了吧,行不?”接着小声嘀咕,“湿哒哒的,水了咯叽的,糊着怪难受的,”
杨芜青稍稍迟疑了一下,接着掀起了帕子,用手掌覆在我的额头上,接着把帕子放在了一边,“先喝药,一会儿再说。”
我尝试着将身子抬起来,未果,“我……那个,起不来。”
杨芜青将正端起一半的药碗放下,“你呀,你说你还能干什么——起不来就不要起了,那就乖乖躺好。”
这是对我明明白白的的小视,我坚决不能容忍,“是是是,我什么也干不了。那我喝药干什么?”
杨芜青服软道,“少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喝药——药怎么能不喝呢?”
我继续躺着,杨芜青讨好的要扶起我来,我有意无意的梗着脖子,同时斜睨了眼睛看他。
杨芜青这时候也就不着急了,皱着眉头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停在嘴里,接着表情略显狰狞的转向我,用手扶住了我的头稍稍托起,然后用唇拱开了我的口,接着嘴唇错开了小小的缝隙,像是吹气一般将药汁渡了进来。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承接,只是喉咙很快的错动以免被呛着。
杨芜青的兴致越来越高,一碗药汁就以这种方式全进了我的肚里,当然不排除杨芜青误食了少许。
第一个碗空的时候,杨芜青意犹未尽的看看我,“用这种方法喂药,是不是,很、周、到?”
还强调个屁啊,都嘴对嘴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把脑袋拔下来直接倒进肚子里才是最贴心的么?
在听到杨芜青说这句的时候,我真想一个巴掌抡过去,再附赠一句,“废话。”
但当时的体力显然不允许我那么做,而且我还要靠他治病,所以一定要打掉牙往肚里咽,再说被一个男的这样,也没什么,我又不是女子,难道还有什么贞操品节?
于是我只能僵硬地笑笑,“在下……感激不尽。”
杨芜青显然对我的回应很不满意,起身很快,没有任何表示,但更重要的问题是我还有一碗药没有喝。
我只好拾起讨好一样的表情,“嗯,这个,药还没喝完。”
杨芜青点头,脸上没有带着任何不悦的表情,语气却向窗外的雨水,冷了几分,“是。还有呢。我看您精神头儿不错,你自己有手有脚,喝吧。”
我咬牙,“我起不来。”
杨芜青转身欲离去的模样,“我可以去叫管家来喂你喝。”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