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不知道他的情话怎么可以不打草稿的脱口而出,一时感动的难以自制,“嗯,我一定好好的,不让你难受。”
天知道事实上就是我死了他会不会掉一滴眼泪。
可是我那时候信得那么真,就像小偷在鸡舍偷了只鸡,又点着了鸡舍,鸡回头看见燃起的大火,觉得小偷救了它;当小偷用谷喂它,觉得小偷关心它;当小偷把它藏在怀里时,觉得小偷爱它。
最后,有一天,小偷挥起了刀,它觉得小偷要伤害自己,所以用身体挡住了小偷,那只鸡死得那么幸福,可又那么傻。
鬼知道那时候的我怎么会相信“你若流泪,先湿我心”这种蠢淡话,骗小孩子的把戏而已,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犯傻。
但那时的我接着只是安然的躺下了,很快的入睡,但这次又继续做了梦,梦里很美好。
我梦见了杨芜青就在睡我的身旁,爱人与阳光同在的情景是多么幸福。所以我睡得也很恬静安详,仿佛一切与我无关。
☆、洗手作羹汤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先是真的吓了一跳,“啊”了一声叫出来。
因为我的旁边,真的睡着杨芜青。我的一声尖叫同时叫起了睡在床上的另一个人,杨芜青揉揉眼睛,“你醒了?”
我的话都磕磕绊绊了,“你你你……你怎么睡在这里?”
杨芜青平静的解释,“我就是怕你再做噩梦,仅此而已,你不要多想。”
我多想个啥,两个男人能出什么事情,又不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过看见他在我身边,真是好安心。
恰巧我又梦见他了,便向他说了一番。杨芜青接道,“梦见在我旁,醒时在枕边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我冲他吐吐舌尖,接着我就当着他的面,沉默而淡定的换好了衣服,杨芜青和衣而睡,不用整理什么。
在我的坚持下,我和他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
然后他为我打来了洗脸水,接着又拿来了两种洁牙的膏粉。
我稍稍嗅了一下,两种东西的给我的感觉和味道都很好,质地比以往的也细腻的多,便问他,“这都是什么做的?真不错。”
杨芜青向我详详细细的讲,“这个甜一些的呢,是用沉香一两半、白檀香五两、甲香一两、龙脑香半两、麝香半两、檀香、零陵香、藿香、甘松、丁香皮各三两捣成粉末,最后用苏合香油和熟蜜调成的糊膏;那个清苦些的呢,是用柳枝,槐枝,桑枝煎水熬膏,拌上姜汁、细辛和青盐,最后佐以金银花、野菊花、蒲公英、藿香、佩兰制的。”
听他说了那么多,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好麻烦好麻烦,听不懂。”
杨芜青倒是很耐心,“听不明白就对了,你又不是学做这个的,听那么详细,让人家匠人岂不是没饭吃了。”
我的结论只有一句,“那你以后做给我就好。”
杨芜青答应的痛快,“这是自然。我还会做些其他的,有空了都做给你试试,昨晚匆匆忙忙的,可能做得也不够精细。”
“瞎谦虚,这么好的东西。”我含含糊糊的哼道。
轻轻捶打过的杨柳枝软硬适中,我洁齿之后,杨芜青也很快的洗漱干净。
刚起床的我胃口并不是很好,我对杨芜青说,“我们一会再去吃早饭好吗?我去看看我的马,昨天它可是累着了。”
杨芜青指指我的脑袋,“先把头发梳了再说,好吗?”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啊,惭愧了,我忘了。”
杨芜青拿来了黄杨木的梳子,帮我打理了头发,简单不失精致的束好,之后我们便一起出了房门。
马厩里,我的小马正在里面安安静静的站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草。
我赶忙几步走过去,亲热的抚抚它的头,“哦,驺吾!我的驺吾,你还好吗?”
杨芜青在我背后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驺吾?哈,你怎么给它取了这么个名字?它哪有大如虎豹、日行千里?太夸张了吧。”
我反驳的很坚决,“可是,它就是我的驺吾。我有的东西,那就是最好的。”接着我问小马,“驺吾,你说,是不是?”
小马应该听不太懂我说的啥,它看着杨芜青的表情,依然是温顺可爱的毫无敌意。
动物就是比人好,一句恶言并不能刺伤它们,因为它们根本不在乎。
我拍拍它的后背,“昨天真是谢谢你了,我去吃饭了,告辞。”
驺吾拱了拱我的手作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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