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人嘴角一扬,“不愧为名动天下的玉面郎君!”
苏郁眯起眼睛,挑起侧躺在床上之人的下鄂,将他的唇狠狠吻住。辗转地吻由重转轻,勾缠舔卷。
咬着莫停云柔软的下唇,意犹未尽,“真想再吃一遍……”
轻笑着推开几乎又要压到自己身上的人,银丝勾线,莫停云脸色更红,将身体往被子里拱了拱,别开脸,道:“别得寸进尺。”
被推开的人再次欺上来,轻抚着他的脸颊,莫停云正觉不耐,却听对方一声轻唤,“莫停云……”连名带姓。
“嗯?”知道对方有话要说,莫停云轻应了一声,拿下对方抚在脸上的手,心中却早已提了起来,因为对方每每如此唤他时,通常都会语出惊人。
苏郁顺势将那只温热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份情意,我苏郁此生只对你一人。”握紧手中的手,“以后天涯海角,我都不会丢下你,会一直陪着你,只要你伸手,就能碰触到我……我们一起同望苍霞落日,千里月明,同看云绻风流,四季繁花。可好?”
莫停云怔怔地看着那双眸中流露的深意,温热的暖意自相握的掌心传来,即使能够让自己的面容保持平静淡定,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心头涌起的酸涩。
见对方只是出神地看着他,苏郁忍不住的心一紧,忍不住轻声催促,“停云,可好?”。
莫停云扬起嘴角,露出如春日暖阳般的笑容,没有言语,却轻轻地点了点头。
看着苏郁离去的背影,莫停云的目光注视良久,方才收回。脸上的笑意如云般被风吹散,同时眼中慵懒神情也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还有一丝微冷。
掀开被子,看到身上纵横交错的暗红印记,劲边至胸前,甚至腰腹延伸而下,莫停云合眼不想再看,脸上却不由一红,想起一夜的荒唐,忍不住抚额长叹,自己是否入得太深了……
那般疯狂的放纵,非常危险。
这份惊世骇俗的感情,更是他莫停云碰不起的。
起身穿衣时,感到身体的不适,比上次要严重许多,莫停云不觉脸上一阵烫热,昨夜他们的疯狂历历在目,他依稀记得,他和苏郁之间不止一次。在第一次时自己意识尚存,之后朦朦胧胧间便任由对方施为,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夜,所以现下才会觉得这般酸软疲乏。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虽然对方刻意放轻的声音,但莫停云还是听了出来。穿衣的动作滞住,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自己的房门前。
莫停云的心在剧烈地狂跳,眼睛紧紧盯着房门,轻声退到床边,抓紧了床幔。直到脚步声再次响起,仰面轻吐出一口气,定了定心神,返身开始收拾东西。
和苏郁上山时他就没带什么东西,就两件衣服,他也不准备带了,只拿出当初上山时穿的大斗篷戴上,将事先准备好的,也是在房中找到的仅有的一件应急工具——绳索从柜中取出,系在腰间,拉好身上的斗篷,戴上帽子。
视线在房中巡视而过,落在了桌案上,思索再三,终于还是走到案前,拿起了上面的长剑。剑格上的龙纹,喻示着九五至尊,一朝天子。剑上刻有龙纹的,也就是皇家之物,这把剑,不是王府所有,便是当今圣上所赐。
拔剑出鞘,剑气外泄,嗡声长鸣。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至多不过合着这雪山共眠。
还剑入鞘,一声脆响。
莫停云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离开前回头望了眼静静伫立着的小楼。
人间仙境,世间静土,可惜这里终不是自己的归宿。
沿着来时路,这一步一跨间,斩断了二人的所有羁绊。
苏郁,你我最好不要再见……
☆、雪中行路
从小楼出来的这条路并不难走,苏郁之前带莫停云走过几次,所以他都记得,待走到外面的雪山之上,才是真正难行之处。
青黛山长年积雪封路,常人在这雪上中行走很容易迷失。
横起手中的长剑看了看,又放下,在路边拾了根粗木材,用匕首削了下正好可以当拐杖。在山上一个多月,每日里都会和苏郁对招一两面个时辰,自己的武功和体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所以再走这雪山原本是应该更加轻松才是。可是由于昨晚的放纵……莫停云有些懊恼,拍了拍自己的双颊,拉紧身上的斗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迈过雪线。
进入雪山,积雪上的一席轻浅的脚印长长的绵延向前方,这应该是苏郁走过得痕迹。莫停云沿着雪上的痕迹小心得走着,倘若没有碰到暴风雪,那么他就可以沿着苏郁在雪痕上间歇留下的印记下山。因为苏郁有使用轻功掠行,所以脚步时断时继,但却一直都能找到,这就说明自己下山的方向是正确的。
莫停云慢慢在雪中行着,这回没有苏郁在旁边,苍茫天地间安静地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人。远处雪峰横亘绵延数千里,连绵起伏的峰峦穿透了云层,决然矗立在云天之间,日光打在上面,真正的银装素裹,却也神圣得让人心生敬畏。
如此壮丽的景象将他心中的低落情绪一扫而光,释然一笑,莫停云继续柱着粗木拐杖前行,心中一片寂静安详。
不知走了多久,莫停云抬头望着天边的日头,现在应该时值正午,这一个上午他行得还算顺利,期间虽然迷了两回路,但都很幸运的凭着自己的感觉和之前的些微经验,最后都找到了苏郁行过的痕迹,不曾迷失方向。
如此的跋涉对莫停云来说确实是个挑战,粗粗的喘着气,嘴中呼出的白雾如烟般枭枭飘散。
莫停云觉得自己的体力消耗得厉害,撤去护住心脉的内力,一阵寒意侵入身体,忍不住轻轻地打了个颤,停下脚步轻喘,腰间的酸软乏力以及那种不适感再次让他忆起了那些荒唐,甩了甩头,摸出怀里的肉干,撕了几片和着雪吞了下去,还好他离开之前去厨房转了一圈,发现了苏郁给他留的吃食,但只有这些肉干方便带上,所以他就拿了一些。
僵硬的肉干嚼得两腮生疼,冰冷的雪水又冻得他一阵颤栗,揉了揉腹部,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结冻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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