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
高寒觉得段长生最近有心事,晚上睡得很不踏实,常常入睡不就就被魇住。
自从有了他的精心照顾,段长生梦游症再没犯过,心情也愈发开阔起来,心里踏实了,连带原来时不时发癔症的毛病也不治而愈了。
不过现在他觉得,他好不容易给养起来的一点肉,有消失的征兆了。
这日,高寒点燃从蒋雪儿那里讨来的安神静气的香薰,渐渐燃出一室芬芳。
他知他最近休息的不好,便想让他睡前放松下紧张的神经。
高寒见段长生恹恹地卧在窗前,轻声道:“老婆,过来洗个热水澡罢。”
段长生不答话,高寒干脆抱起他,双脚腾空的感觉才让段长生回过神来,连忙伸手环住高寒的脖子。“寒,怎的了?”
高寒对有些无措的教主大人无奈说:“你说怎的了。洗个澡还要人操心。”
段长生耳根泛起红色,“是我错了,待我自己洗吧。”
高寒嘿嘿一笑:“那可不必,让老公服侍你就好。”
高寒早在浴池边上铺了厚厚的软垫,待将教主大人用热水洗净拭干,便让他伏在厚毛软垫上。
教主早被高寒撩拨地面色潮红,声音发软:“寒,这是何意?”
高寒轻叹口气:“你当我不知你最近都睡不踏实吗,我为你推拿一番解解乏吧。”
教主心下一暖,拧身握住他的手,欲言又止:“寒,我……”
高寒温柔地吻了吻他:“没关系,我便一直等着,待你觉得可以说与我听了。”
教主低低“嗯”了一声,复又乖顺地趴在软垫上,露出白皙的后背。
高寒觉得自己鼻腔一热,连忙将手心涂抹上以石菖蒲和鼠尾草蒸出的精油,揉搓至手心发热,才沿着段长生的脊柱推拿按摩起来。
在他指掌的按压轻揉下,段长生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轻将教主翻过身来平躺于厚毛垫子上,见他的教主已经合了双目,眼睑下一片阴影。
知他疲累,高寒手下动作更加轻柔,他揉捏教主头部穴位,助他安睡,又用暖热的双手按压他足底大穴,并将那双脚搓热。
约有一柱香的时间,高寒觉得段长生已陷入沉睡,才拿软布巾裹住他的身体,想把他抱回去。可男人的身体被他推拿得舒服,四肢软如面条,他甫一抱起便往下出溜,高寒只好托住他的臀部,像抱孩子一般,才把人安安稳稳地抱了回去。
次日高寒出门讲学,见教中四处摆着白菊,貌似在祭奠什么人。
询问左使顾云,方知此日是前教主的忌日。
因段长生从未提起,高寒不由讶异道:“前教主?”
顾云浅浅一笑,眉眼却有些忧郁:“是,前教主是教主的养父,也是教主的师父。”
养父,虽段长生未提起过他的父母,高寒也猜到他多半是孤身一人,此时听人提起,心里依然是难受。“前教主与教主……”
顾云忧色更甚:“唉,在下并不敢多言,公子还是去问教主吧。”
高寒心中一凛,潜意识便觉得段长生童年时的痛苦回忆,多半就是因为这个前教主了。想起早起便不见了段长生的影子,他脸色微沉:“我知道了。”
顾云似知他所想,便说:“教主此时怕是在后山禁地。”
“既是禁地,我如何入得?”
“公子不是我教中人,自是不必遵循我教规矩。”
高寒仰头大笑:“有你的,真够兄弟。”
说罢便奔向后山禁地去也。
说是禁地,不过是因为埋葬了历代教主的尸身。
高寒很快便在一汉白玉墓碑前见着了举杯自酌的段长生。
此时恰逢丹桂飘香,山中尽是金黄落叶,段长生只着一件白色中衣,长发迤地,下身未着寸缕,光着两条白玉也是的长腿,倚靠在那石碑上,当的是万般风情。
然高寒却没了做坏事的心思,因他走进教主,只觉他满脸悲戚,彷徨至极。
段长生此时已是喝得烂醉,但神志还是清明的,他见高寒向他走来,便低声笑了。
“寒……”他倚着石碑站起来,但坐了太久,双腿已经虚弱,便又跪坐下去。
高寒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觉得他浑身泛着凉意:“怎么穿这么单薄,不怕受了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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