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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看？”

“噗。”少年见他有点皱眉头，不由得笑了，拍了拍大叔的脸，摸出手机来就说：“我们自拍一张好不好？”

“……”大叔其实挺不理解现在的小朋友的，什么东西都手机先看，还喜欢凑在一起自拍，都仰着头撅着嘴的有什么好看？只不过既然小绵羊要求，他也没忍心拒绝。

“来嘛，我们都没有合照过呢。”

少年歪头想了想，还是乖乖地侧坐在他腿上，自然地伸手圈着大叔脖子，一手举起手机，开了前置摄像头，把脸凑过去贴紧了，笑着努努嘴：“大叔笑一下嘛~”

这股悠然自得让大叔莫名地有点生气，这种小孩儿的玩意他本来就不习惯，抬头只见屏幕上两人亲密无间，从上往下照更显得少年面容精巧，他心里一动，抬手就扭过人的头，对着嘴就亲上了，少年被含住吮了几下身子敏感得在发抖，手机也握不住了啪地掉在地上，于是他们第一张合照就这么变成了黑屏。

“嗯……糊要……”

少年伸手要推开，却被大叔拿住了手，环抱在怀里，托着后脑肆意地亲吻。明明刚才在车上也缠绵了好久，却总是尝不够，少年像是带着蜜糖的花蕊，一再引诱着蜜蜂去采摘。

“唔……唔……”

也不知道交换了多少口液，少年气喘吁吁地用力推开大叔，带着点羞涩的小愤怒，撅着嘴埋怨：“都怪你！拍不成了！”

大叔笑了，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迅速地贴过脸去，随便举高了就拍了一张，动作快得少年都来不及摆表情，愣了一下就伸手要看，大叔把手机递给他，一边摩挲着少年的腰身，一边把人抱好了让他坐得更舒服。

“唔……拍得不好，我在瞪眼睛呢。”少年摆弄着照片，却舍不得删掉，毕竟是他们第一张合照，他调出微信来，把照片传给了自己。

“咦？这个小桃子是谁？头像好漂亮啊。”

少年见大叔没说他，大着胆子浏览他的微信，见到置顶对话框竟然是个女性头像，还是个挺好看的美女，顿时就很在意。

“哦，是我妹啊。”大叔随口答，只觉得少年窝在他怀里握着手机的样子真可爱，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大叔还有妹妹啊，都没听你说过。”少年心里一松，脸上也浮现笑容。

“你要听我都给你说。”大叔凑上去亲亲他，“想知道什么？”

“唔……那，大叔的爸爸长什么样的？唔……不要……啊……”

不知不觉间少年被大叔一路从大腿摸上了胯下，重重地揉了几下，裤子上就有点小鼓起了，少年敏感地缩着身子，夹紧了腿，正事都说不下去了，又被搂着逗弄了一番，直到缆车快停靠了才被放了下来。

少年羞红了脸低着头走远了几步，被大叔牵着手拉了回来，一路带着就往前走去。

然而走得却不是游客们惯常的路线，大叔左拐右拐，在树林里熟悉地转来转去，走了好一会才见到前面一条陡峭的山梯，这才停了步子低头问他：“脚疼不疼？还能爬吗？”

“这是哪里？我都没来过啊。”

少年张望四周，此时身处密林之中，四面都没有人工开凿的道路，这条山梯也长满了杂草，应该是很久没人维护了。

“嗯，上面是个大平台，视野很开阔，想带你去看看。”

大叔把人揽到了身前，摸摸他出汗的额头，柔声建议：“你腿还好吧？我背你上去吧。”

“不用啦！”少年兴致勃勃地往前走了几级，在熟悉的地方里的未知探险让他十分期待。

今天少年穿了一条略紧身的深色牛仔裤，衬着上头白色的轻薄羽绒服和上次大叔送的深红色围巾，越发显得鲜嫩青春，羽绒服是短款，行走间微微露出一截包着米色毛衣的细小腰身，看得跟在后头的大叔心痒无比，直想伸手去揽在怀里。

“快点啦。”

少年在前头挥手，大叔看他这么高兴，也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很快爬到了顶端，果然如大叔所说，这里有一片蛮大的平台，最左边还有一个看上去有点破败的凉亭，大叔拉着人走到平台边上，这里的扶栏都有点日久失修，他们也不敢走太近，大叔指着面前一览无遗地俯瞰城市的景色，笑着对少年说：“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嗯，太漂亮了，原来那栋楼这么高啊，离这么远都能看见。”

少年笑得露出了一个小酒窝，拉着大叔的手摇了摇。大叔反手握紧了他，稍微使力把人拉到身前来。

“唔？怎么了？”

少年抬头见他脸色有点严肃，不由得心里打了个突。大叔搂着他往后退了几步，捏着他的围巾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带少年来这里其实是一个仪式。

他希望将自己最隐秘的东西和少年分享。他希望少年真正地融入和接纳他。

这个地方是他和妹妹多年前发现的秘密基地，兄妹俩有什么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只要看到开阔的景色，静静地呆一会，就能收拾心情，再次出发。这里是他们在悠长而波折的童年和少年时代里，唯一可以获得安宁的秘密港湾。

“我爸在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和你一样，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大叔摸了摸怀里的人，声音变得平稳和克制，“所以你刚才的问题我无法回答，我并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少年一顿，把头埋在大叔怀里蹭了蹭，像是在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