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伤口在灼热的厮磨间愈发清晰,血流不止。痛最好了,最好痛到忘记此时所想此刻所为,最好痛到心中涌出的是何种情感,也顾不上计较。
感觉到汪云崇松开了握住自己左手的手,微凉的手掌探入衣领。
南叠枫按在他胸口的右手,掌心之中适时吐出绵软厚重的力道,轻轻一推。
汪云崇被推得倒退半步,分开的双唇扯出一条红色的丝线,艳丽得胜过了挂满卫督府的大红彩绸。
南叠枫的下唇溢出血来,顺着白皙的下颌流进细润的脖颈,划出一条惨红绝艳的轨迹。
南叠枫闭上眼,用手背抹掉那血痕,褐红的血污散开在白玉般的皮肤上,触目惊心,但那伤口却仍旧渗着血,再次滑下一道红线来。
汪云崇只看得不知是怔还是痴。
南叠枫放弃理会伤口,转过身收拾起随身物事来。
东西并不多,南叠枫三两下收整毕,唇上的血迹也干了,掏出巾帕沾水抹去,披上轻裘外袍,越过汪云崇投注过来的视线,看了一眼窗外的细雪。
良久,汪云崇才道:“今夜是除夕,何必急着现在就走,住到明日也不迟。”
南叠枫回过眼来,看着汪云崇,一言不发。
汪云崇轻叹一口气:“我送你出城。”
除夕夜,京城敞阔的大道上,两匹轻骑踏雪飞驰,蹄声隐没在街头巷尾的爆竹声中,苍凉无声。
守城的兵士验过汪云崇的令牌,虽是不解何人大年三十仍要出城,还是悉悉索索翻出钥匙开出小门,放了行。
南叠枫扬鞭催马,未回头一眼,径自踏出城门疾驰而去。
汪云崇驱马赶前两步,翻身下马,走到城门口,望着白裘蓝袍身影渐远,闭上眼仰起头,任冰冷的雪片掉落脸上。
谁翦轻琼做物华。春绕天涯,水绕天涯。
园林晓树恁横斜。道是梅花,不是梅花。
宿鹭联拳倚断槎。昨夜寒些,今夜寒些。
孤舟蓑笠钓烟沙。待不思家,怎不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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