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的触感。
原来这就是嘴唇碰嘴唇的感觉。
这么神奇。也这么让她难过……
……
……
病床上。
以绿是被疼醒的。
手上在打着点滴。
不知是头晕的缘故还是什么,眼前的一片显得有些朦胧,但却是一片苍白的白色……
空气中排斥着的是浓浓的苏打水气味。
以绿第一反应过来——她在医院。
动了动身子——好疼……
以绿皱了皱眉,试图从床上起来,却全身疼痛无力……
这时,耳边响起苏苏草的声音:“以绿!你醒了?”
以绿顺着声音望过去,便看到苏苏草一脸焦急地坐在她病床边——
以绿张了张嘴,想喊“苏苏”两个字……却发现吐出来的声音不似之前的那般清澈空灵,而是像是压了千吨重的沙哑……
以绿愣住。
——这不是她所熟悉的声音!
一种恐惧感在以绿心里弥漫开来,她委屈地将求助的眼神投向苏苏草——苏苏,我声音这是怎么了……?!
“没事的……你别紧张。”苏苏草赶紧安慰以绿,“医生说能好的,过一阵就恢复了,你放心……”
苏苏草这么一说,以绿心中的恐慌感消退了一些。但仍是有些心悸。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苏苏草连忙去倒了杯水坐过去,让以绿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喝了几口水……
以绿环顾了一下病房的四周,沙哑地问了一句:“……柳叶呢?”
“她昨晚在这里陪了你一晚。凌晨五点就走了。晚上应该还会来看你……”
以绿听完就安静了。
分不清心情。
微微的纠结。
后面。
苏苏草出去给以绿买点清淡易食的东西。
以绿一个人躺在病房里。
这个时候,想矫情也矫情不起来了。
碎的一两滴泪,凝成未知的形状。
垂垂落下。由着惯性,从眼角,至太阳穴,横向流淌过她的世界。
割裂她残存的一点任性与勇气。
她吃力地挪过去拿起一旁的手机,打给了在上海的三少。
三少的声音依然是漫不经心的慵懒:“以绿?”
以绿呜咽的声音在听到三少熟悉的声音后,轰然倒塌,眼泪一下子倾注而下:“弟弟……”
“……”三少在那边并没有听出以绿已经完全陌生的沙哑声音,“你哪个?”
以绿无力说话,心情复杂地纠结到一块去了。听三少这么一句话——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出。只能呜咽着沙哑的声音在那里抽泣。
以绿知道自己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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