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都让你们给做了,我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是吧?”虞雨冷笑了下道:“行,你也不要跟着我会总公司了,从今天起我自己都放假了,有什么事情再也不来找我。”说完她愤恨地看了许夏佳一眼,然后拎着自己的包就往外走去。
冯薇简单地跟沈绪雪解释了下,就也跟着一起出去了,估计是追虞雨去了。夏佳和小秘书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沈绪雪对她们挥了下手。“你们这下该高兴了吧?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吧,不要再在这里呆着了,让别人看到还以为经理办公室变成法庭了呢。”
小秘书赶紧陪着笑出去了,留下许夏佳站着不知道该出去好还是呆着好。看沈绪雪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发呆,她觉得自己还是也出去好了。
“你好好在这里给我呆着,还想出去惹祸。”
绪雪似乎知道她要出去一样,赶紧留下了她。不过夏佳觉得明明是虞雨先不对的好不好?她想争辩一句呢,不过觉得自己还没说完绪雪说不定就让她滚出去了,还是忍忍比较好。
这个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夏佳本想翻看自己的口袋的,绪雪已经拿着手机微笑着对她摆着:“我的。”看了下来电显示,她笑着摇了下头,然后接了电话。
“怎么?有闲工夫给我打电话……想我了?真的假的,我看你是惦记着……所以说嘛,让你别太心急……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你过来干什么?”说着绪雪回头看了下已经凑近到她身边站着的夏佳。“不是说你,是跟秘书在说话呢。”
“谁打来的,那么无聊。”夏佳醋味十足的说道。看来没出去是对的,要不绪雪瞒着自己和谁如此亲密地打电话她都不知道呢。
绪雪没有理她,用手示意让她等一下后就继续讲起电话来。
“那你自己也要注意才行,不要等我再见到你的时候发现你憔悴不少……呵呵~知道了,她就在我身边呢,你要不要跟她说一下?……给你。”绪雪将电话递给头上就快要冒青烟的夏佳。
夏佳在气头上呢,她虽然好奇绪雪为什么要把电话递给自己,不过她也觉得真是天赐良机,可以让她狠狠地骂一下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倒霉鬼。她已经做好了挂掉电话被绪雪责备的思想准备。
“喂,你哪位呀?拜托你能不能别在工作时间乱打电话行不行?你这样会让人很困扰知不知道。我们沈总看面子跟你寒暄几句,你可不要太抬高自己。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不嫌害臊再打过来,别怪我说难听的。”
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说完,夏佳本打算挂掉电话呢,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回头一看,绪雪也是一副恶作剧的笑容。
“许夏佳,几年不见没想到你变得那么厉害了。现在给你三个选择,猜猜我是谁,1.萧声沫。2.小沫。3.萧大美女。”
“哇啊,你是小沫?你真是小沫吗?”夏佳惊讶夹杂着兴奋地语气喊着。
“刚才这个问题可是我花了半小时的时间才想出来的心血结晶,你居然就这样置之不理……好久不见啦。”萧声沫开心地笑着继续说道:“等过一段时间,等我找到琦蓝之后……我们会去找你们的。”
和好久没见的朋友通话,萧声沫当然是很开心的,不过想到白琦蓝现在仍然消息全无,她内心又有些苦涩。
“琦蓝?!小沫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说琦蓝她……”夏佳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她看向一副淡然表情的绪雪:“琦蓝她没有死……还活着?”
“你又没有问我。”绪雪不好意思地说道。
她的确忘了跟夏佳说这件事情了,再说她以为凭夏佳和白琦蓝的关系,那个人说不定早已经跟她说了呢,看来自己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告知的。这个白琦蓝,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小沫……你、你一定把琦蓝给我找来,看我不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欺骗我们……你不知道,我为她哭了多长时间……”说着许夏佳已经泣不成声了。
每个人相处的方式不同,所以她们的关系也就有所差异。即使作为朋友关系,沈绪雪和白琦蓝、许夏佳和白琦蓝、许夏佳和萧声沫、沈绪雪和萧声沫,她们的友谊建立的基础也各不相同。
许夏佳觉得白琦蓝是一个很值得依靠的朋友,而且她们之间有一些其他人并不知道的小秘密,这让白琦蓝在许夏佳心中的位置更特别了一些。白琦蓝当初成全了她和绪雪,所以她希望白琦蓝也能够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却不想白琦蓝突然就遭遇了不测,这才让许夏佳意识到自己对于这位好朋友太缺少关心了。这也是她这几年来一直很觉遗憾的事情。现在得知白琦蓝还没有死,她觉得非要弥补自己的过错不可。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把她找来……就算用我自己的生命来交换,我也会把琦蓝找到了的。”萧声沫决绝地说道。“好了,你和绪雪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夏佳,你这次可不能再把绪雪放走了,你们能有多少个三年可以耽误。不说了,我要挂了。”
不想再多说,是因为萧声沫不想让夏佳她们感受到自己的伤心。挂掉电话,萧声沫感到疲劳地倒在自己的床上。“白琦蓝,就算是你要去死,这次我也跟着你一起。”
所谓的殉情,其实是一个很让人讨厌的词。这个字眼听起来很简单,恐怕是因为这个词本身所包含的涵义和悲剧色彩太广,让它一直以来被滥用,所以其意义也就因此而变得有所偏差。
现在,只要这个词一旦出现在电视剧或者电影里,观众们就会有“哎呀呀,又来了。”不,应该说现在用这个词有点过时了的想法。我想很多观众,也都是这么想的吧。但是其实“殉情”这个词本身,是不应该有过时不过时之分的。
接下来本人所要讲述的是一个有点久远的又有点荒诞的故事。那么有人不免怀疑是不是要偏题了?是有点偏题,但是我保证在偏到一定程度给它绕回来。
六朝金粉地,十里秦淮河。牌坊泛着从古到今的彩绘,晚风熏热而神智并不迷醉,云间屋檐衬托出一片娇媚,隐现着乌衣巷的燕子低飞。
金陵的历史,金陵的风物,无法用寥寥数语概括。多少文人墨客钟爱于此。然而这座城市风光的表象上却承载着无数的悲情与无奈。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总爱在永远的约会里重复着那一句诺言,总爱在人生的故事里抚摸着心灵的创伤,听一听那首含泪的歌谣,烈酒中陶醉在一片片充满神韵的田野上,共同收获着爱恨情仇。酸甜苦辣涩,思绪酣畅如云,芬芳缕缕。思想着前世的每一段艰辛,顿悟了,滔滔大河上面的那一段鼓胀风帆。
这个故事发生的时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时代。
在这个非常特殊的时代里,有一个非常特殊的阶层。在这个特殊的阶层里,有一些非常特殊的人。这些人当然都是高手,每一行每一业中都有高手,常常会用一些特别的方法,做出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甚至令人难以置信。
现在是夏天。
天空是灰色的,云层也是灰色的,这个沉睡中的大城还没有开始苏醒,千家万户,还像是一幅淡淡的水墨,把所有的颜色,全部溶入了这一片灰蒙。
这间屋子在一幢小楼上,小楼的地基,本来就比别的地方高一点,要爬上十来级石阶,才能进入门户。窄窄的门,窄窄的楼梯四壁都是冰冷的墙壁的房间里嗅不到一丝季节的气息。整座房间没有一扇可以窥见外面的窗。没有寒冷也没有炎热。
安静的有些死沉沉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看到房间里有一把孤零零的椅子,于是她走过去坐下。前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大大铜镜。镜面上一片和她现在待的房间一样阴暗的空间。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女冰冷的眼神睥睨着她。那是她自己。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行李包袱放在外面的一个似乎是客厅的地方,上面的人对于这次任务似乎很重视,行事也略显谨慎,她来到金陵城已经两天了居然还没有跟她联络,只是让她在组织的这个安身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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