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孙上将,我想问一下什麽时候才是正确的时机。战况不等人,联邦那边已经在做相关开发了。”
“那又怎麽样,我们还不是十五年前就开始开发了,结果呢?”孙锐湮冷笑了一下,没好气地回答。
“可若是对方先一步投入实战……”
“不会的。”孙锐湮冷冷地打断对方的发言,“他们和我们陷入了一样的困境。”
“你怎麽知道?”又一个人质问。
“大概是因为我是同盟的情报头子,所以比你们知道的要多一些。”
孙锐湮轻狂的发言让视频会议上的所有人都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但他们也不想轻易和这个在军中颇有威望的上将翻脸,於是便只能按下火气。
“那麽,孙上将。我希望给你给出一份时间表。我们不能就这麽任由最高防范监狱里的犯人在外面呆著而无所作为,这是白白浪费纳税人的钱。”
“纳税人的钱?”孙锐湮轻佻地抬了抬眉,“我记得没错的话,当初我提出这份计划的时候就已经说了,一切费用由我出。他现在所有的费用都是直接从我的账户上划扣的吧,何来浪费纳税人的钱一说。”
一圈人被孙锐湮驳得无话可说,最後还是一个老持成重的长者打了圆场:“孙上将,我们可以放任你,但你必须保证计划的成功。”
“我会的,卢瑟长老。”
视频会议终於结束,孙锐湮的额头上已经附上了一层薄汗。精神的高度集中过度地消耗了他的体力,他的嘴唇有些发白,伤口也有些隐隐作痛。
“滴。”光脑一闪,又有通讯进来。孙锐湮看了一眼,无力地点开了接通界面。
“尼克,怎麽了?”尼克是他最亲近的部下之一,也知道他的受伤,所以孙锐湮没有硬撑,而是放松地靠在椅子上。
“将军,你真的不去医院?”尼克担心地看著十分疲倦的孙锐湮,不安地问。
孙锐湮轻轻摇了摇头:“不能让他们用任何借口把我从子凡保护人的位置上撤下来,我要是住院的话,我们就会以我无法尽责为由找另外的人了。”
“可是将军,你为了他可是在和整个长老院作对啊。”
长老院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凌驾於议会的机构,他们是由连任超过两届的议长和对同盟做出重大贡献的人员由90%的议员表决同意产生的。他们手上虽没有实权,却有很大威望。长老院给出的建议,议会几乎全部都会采纳。
孙锐湮挥了挥手,阻止了尼克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你到底有什麽事?”
感到了孙锐湮的不悦,尼克也不敢继续纠缠下去,低下头开始汇报正事。
“把刚刚的那份文件发一份给前线的迈凯奇将军,他会知道怎麽做。联邦那边先不用管它,打了那麽多年,以後也会继续打下去。你多注意一下随意国的动向好了。”
现金的宇宙是由三个国家组成的,宇宙民主同盟、共和联邦和随意国。三者的实力比大约是42:38:20.同盟和联邦已经因为意识形态的问题打了300年,而随意国则是两种意识形态都不赞成的人流亡所组成的一个国家,他们崇尚自由和无秩序,也不妄图得到同盟和联邦的认可,所以他们给自己取了一个很不正经的名字:随意国。
照理说如此弱小和无组织的国家是无法再宇宙中生存的,可也因为弱小,不论同盟还是联邦都不愿分出精力来管他,仍由他自身自灭。他也就这麽存活了下来,成为同盟和联邦之间的一个缓冲地带,充当起了不可或缺的角色。
下达完指令,孙锐湮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休息一下就下去找那家夥吃饭吧。孙锐湮想著,逐渐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作家的话:今天晚上有事出去,所以提早放上来。大家别忘了要是喜欢的话给个留言哦
九、“做”到自愿
自从回了那封邮件後,杨子凡心里就像打了个结。不论是科研论文还是实验他都没办法集中精神做下去。一行行数据从眼前划过,他脑子里跳出的却全都是十五年前旧案和对孙锐湮深深地罪恶感。
是的,孙锐湮喜欢欺负他,也从没要求过他什麽。可他不傻,他能猜到孙锐湮的苦心,也能大约猜到孙锐湮所顶受的压力,所以他才不能这麽毫无顾忌地辜负他。在他的概念里,一个人对他好,他也就该对那个人好。
杨子凡其实在有些地方十分单纯,他只对科研感兴趣而且在监狱里关了十五年,他不怎麽懂人心的复杂,他脑子里为人处事的原则十分简单,就像一个孩子一般。
所以当孙锐湮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他没能掩饰住眼中的一丝慌乱和愧疚。
孙锐湮是什麽人?整个同盟的情报头子,最善於的就是观察人心。杨子凡把他210的智商都扑在了科研上,而孙锐湮则把他高达200的智商都花在了揣摩人心上。所以只是略略扫了一眼,他就看出了问题。
孙锐湮的眼神闪了闪,却没把话题挑破。他装作没看见杨子凡的慌乱走向餐厅。
“过来一起吃吧。”孙锐湮拿起筷子对杨子凡招了招手。
虽然住在一起一个月了,但杨子凡还真没和孙锐湮一起吃过饭。孙锐湮总是早出晚归的,一日三餐都不在家吃,偶尔在家吃也是很奇怪的时间点,跟杨子凡这个作息正常的人根本撞不到一起。
杨子凡停下了手中的实验,他知道孙锐湮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命令。孙锐湮是个嚣张的人,自信而张狂,出口的话语不容许别人违抗。
午饭是电子管家卡琳准备的东方菜系中比较清淡的款式,这应该是考虑到孙锐湮的口味和身体状况而决定的。
杨子凡也是东方氏族的血统出身,和孙锐湮口味相近,十分喜欢这种需要用筷子就餐的菜系。这种菜系的餐桌上会有一种温馨快乐的感觉,就好像家一样。
“宝贝,你在想什麽?莫非是昨天晚上我没满足你,让你不开心了。”
孙锐湮对杨子凡有一种很矛盾的感情。他一边想接近他,保护他,永远和他在一起。但一边又不想和他靠得太近,不想把他拉入自己这边复杂的世界,不想让他卷入危险。所以他在不敢表露真心的同时,又不断地欺负著杨子凡以缓解一下那种求而不得的难耐。有的时候他甚至在想,他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把杨子凡从监狱里弄出来,那个单调乏味的监狱也许还比外面的世界亮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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