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智商200。在和别的孩子玩的时候都可以秒杀所有人,唯独你我赢不了。那时候你总装出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板著手指列一二三四,把我辩得无可反驳,而且还不分时间场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处处在和我作对,十分讨厌。”
“那後面发生了什麽,让你追著我追了那麽久。”杨子凡挑著眉问,变得有些调皮了起来。
“因为我後来发现你不是故意落我面子的。而是你真的不懂,不懂在什麽场合说什麽话。有一次我们在小区里碰到了议长家的小姐,她脾气不好是有名的,但因为年龄小又是议长家的千金,所以院里的孩子也都习惯性地让著她。父母在家里也常常会告诫我们,和其他小朋友相处要看对方父母的职位,有一些人你即使不巴结也是不能惹的。那天她和我们起了口角,或者应该说是她和我争了起来,我原本不想理她,顺著她就好了。你却非站出来,一二三四地数落她的不是,直把她说得在路中间哇哇大哭,引得一堆人侧目。那时我才发现你在某些方面虽然聪明,在另一方面却也著实天真得可爱,完全不像这个小区里的孩子。”
“你这是在变相地说我傻吗?”杨子凡洋装发怒,在孙锐湮的腰上掐了一下。
“别闹。”孙锐湮笑著拍掉杨子凡的手,语气十分宠溺,“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看你竟然就顺眼了,觉得你特别的干净。要知道我爸虽是将军,也挣脱不了那些明的暗的斗争,家里该教的东西还是要教的,我学得又快,所以从小就很世故。但你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又忙得没时间教你,而你也把那高得过分的智商全用到了科研上,所以就成了小区里的一朵奇葩。不谙世事,不懂人心”
“你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杨子凡听著觉得有点不对味,不禁嘀咕了一句。
孙锐湮笑笑没有回答,继续说了下去:“反正那天以後我就喜欢上你了,但你好像一直都只喜欢你的研究。那时我也不在意,反正我就喜欢你那个只知道研究的单纯样子样子。後来我年龄到了,去了少年军校,按照规矩第一年不能回家。我去报到的时候怎麽也没想到会再也看不到你了。一年过後,我回来的时候旁边的房子已经空了,我问父亲,父亲也只肯含糊地回答我几句,不肯细说。我一直一直缠著他,直到他发了火。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麽喜欢你,然後我就想尽办法找你。但想要情报,就必须要有权限,所以我才坐到了这个位置。”
杨子凡听完,不由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他想他是任性的。他因为被隐瞒对孙锐湮指责发火,却从没想到这个人在背地里为他做了这麽多。十五年漫长的寻找,整个人生规划都为之改变。孙锐湮的确有权从他身上收回点利息,杨子凡想。
“你今天也有休息吗?”杨子凡微微抬头,对上孙锐湮的眼。
“嗯。”孙锐湮轻轻应了声。
“那我们今天一天都赖床上吧。”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度过一个闲适的周末。
“好。”作家的话:啦啦啦,终於交待完,下章开始阴谋
(8鲜币)三十一、袭击
一天都懒在床上……这的确是个美好的幻想。可是不管多好的气氛,两个男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都是会觉得无聊的,他们可不像女生一样浪漫。所以最终两个人都还是下了床,准备找点事情干。
其实今天的气氛处在一种很微妙的状态,因为昨天的事两个人互相敞开了心扉。那个长久横在他们中间的结终於解开,两个人距离似乎一下被拉近了。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此刻的他们应该幸福地快要冒泡泡才对。可是墓园和绑架案遗留下来的悲伤还淡淡地飘在空气中,并没消散完全。
孙锐湮起床穿了个家居服,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便下楼准备做饭。古人说食色性也,昨天发泄了一晚上的欲望,今天怎麽说也得先填饱肚子才有空做别的。
菲力牛排加海鲜芝士浓汤,家里食物的存货不多,孙锐湮也就随便弄了点。
杨子凡窝在床上又玩乐两局数独,才慢悠悠地起来。当他洗漱完毕的时候,餐桌上已经布好了菜。
“这再点两根蜡烛就能当烛光晚餐了呀。”杨子凡不得不承认孙锐湮随便做出来的菜色都和五星级的大厨有得一拼。
“可惜现在是白天,而且烛光晚餐的话至少要配一瓶280年的红酒吧。”孙锐湮对食物的要求可不像杨子凡一样随便,这种改程度的食物对他来说只能是便餐……
“喝酒伤脑子,小心越喝越笨。”杨子凡略带恶意地挤兑。
“你是怕我便变笨了养不起你吗?”孙锐湮不甘示弱地回应。要比抬杠杨子凡可不是他的对手,他的脸皮可是有城墙厚。
杨子凡郁闷了,自己小时候不是可以把孙锐烟说得无法反驳吗?现在怎麽就处处被他压著呢?难道关了十五年关傻了?
没等杨子凡深思这个问题,他的肚子就配合地叫了一声。
不管了,天大地大,肚子最大。杨子凡不再多想,坐下来切了一块牛排放到嘴里。可还没当他品出这牛排的味道,孙锐湮的光脑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孙锐湮脸色一变,连叉子都没来得及放就点开了信息。
“将军,议长遇袭。现在在医院抢救。”屏幕上的尼克脸色苍白,显然已经慌了神。
“什麽!我马上过来。”孙锐湮关了屏幕,马上就上楼换衣服。不到三分锺就出了门,期间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和杨子凡说。
不知道为什麽,杨子凡看著孙锐湮离开的背影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不自觉地打开了光脑,查看起了平时从不会看的时事新闻,企图得到一点情报。可是一如既往的,新闻上什麽都没有。
黯然地关了光脑,盘中原本鲜嫩的牛排到了杨子凡嘴里也没了味道。看著一旁空出的座位,杨子凡突然觉得自己没了胃口。第一次,他开始抱怨自己的权限,抱怨自己的活动范围,抱怨自己此刻不能站在孙锐湮的身边。
孙锐湮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被特勤局七七八八处理得差不多了。袭击的人已经被击毙。他们装备得十分专业,从上到下都没什麽能看出身份的东西。
孙锐湮作为安全委员会的负责人,这麽急急忙忙地赶过去自然不会是为了挽救现场,而是要确认在一片混乱之中有没有什麽资料漏了出去。
议长的光脑有没有被复制的痕迹,议长随身带的电子芯片有没有丢失。同时,随行人员的设备也要一一查过,不能出任何纰漏。当所有人都在维持治安,关心议长安危的时候,他们关心的东西却是和人完全无关的。因为任何一条绝密情报漏出去带来的都是不可挽回的後果。
当然,他们在确认了这些之後也会去追查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是谁泄露了议长的日程,又是谁,为了什麽策划了这场袭击。
在孙锐烟的指挥下事情很快就收了尾,一圈的排查过後没发现什麽特别的资料丢失,於是事情就透出了一股隐隐的阴谋的味道。
照理说袭击议长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精密的策划及装备。能成功袭击的人绝不会是热血上头的激进青年,所以便也不会认为刺杀一个人就能改变什麽。这场刺杀绝非看上去那麽简单。若是有资料丢失的话,调查的方向还能明确一点。可现在,什麽都没丢反而让人担心起来。
“这次的调查,安全委员会会全面更进。”孙锐湮转向一边,对特勤局长如是说。作家的话:开始进主线了,写得好死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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